張玉鶴把手柄一丟,“不玩了,困死了。”
在學校的時候也最晚十點就上床睡覺了,回了老家更是如此。農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基本上□□點鐘就已經上炕睡覺了。
現在一看表都快十一點了,也難怪他困成了這樣。
“哥每天都乾到這麼晚麼?”張玉鶴問道。
“差不多吧,他一般很少在十二點前睡覺的。”池俊平習以為常地說道。
“那你就不能幫著乾點啊?就讓他一個人這麼辛苦!”張玉鶴怒了,“你是不是男人啊,是不是這家裡的一份子啊。”
“……你發這麼大火乾嘛?”池俊平被張玉鶴吼得一愣。
“沒事,我就是心疼他。”張玉鶴吼完了也覺得自己太激動了。池俊平比他還小兩歲呢,根本就是個熊孩子,他能乾個屁啊。
“我也心疼哥啊。其實要那麼多錢乾嘛,有吃有喝不就得了。”池俊平看著張玉鶴的短頭發有些羨慕,“什麼時候我也能去當兵。”
“你想當兵?去啊。”張玉鶴納悶,“當兵應該不難吧,還是……你家裡不舍得?”
“你看咱家有不舍得我的嗎?”池俊平一臉鬱悶。
張玉鶴頓時樂了。
正好容恣言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出來了,“你們倆在這裡乾嘛呢?什麼事樂成這樣。”
“哥你可忙完了,還說打遊戲,結果這都快十二點了。”
“抱歉抱歉,我忙著就忘了時間了,明天陪你們玩一天。”容恣言好脾氣地道歉。
“要是你能騰出功夫,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張玉鶴不忍心,“太辛苦了不對,你應該找人幫忙。”
張玉鶴自己就是個典型的甩手掌櫃的,從自己兩個姐姐,到趙一虎和那一群手下,哪一個乾的都比他要多。
“你說的對。”容恣言笑著點點頭,“走吧,下去睡覺吧。小平你在哪裡住?”
“我去下麵!”池俊平毫不猶豫地跟了下去。
美美睡了一夜,張玉鶴一早接到了三姐張玉薇的電話。
他們在這邊拍照已經好幾天了,這兩天就打算回去。
張玉鶴一吐舌頭,他把這事給忘了,估計三姐他們還是從爹媽或者大姐那裡知道自己來京城了。
不過他在京城的事情還沒完,如果來不及隻能讓三姐倆人先自己回去了。
張玉鶴吃了早飯後,跟池俊平借了車,跟容黛說了一聲出了門。
池俊平非要跟著,張玉鶴隻好帶上了他。
姐姐和姐夫就住在市中心的一家賓館裡,環境還不錯。這是張玉鶴讓趙一虎幫著訂的酒店,他就怕兩人到這邊看什麼都貴,舍不得花錢。
帶著池俊平上樓,張玉鶴找到了張玉薇夫妻,兩人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就等著出去逛逛買點東西帶回去。打電話給張玉鶴則是詢問他是不是一起回去,她好訂機票。
“三姐,姐夫。”張玉鶴和兩人打過招呼,“這是我一個弟弟。”
兩邊打過招呼,張玉薇詢問張玉鶴什麼時候能回去,要不要一起。
“你們什麼時候走啊?我可能還要等一下。”張玉鶴想了一下。他昨天用手機查詢了一下,原來親自鑒定要五到七天才能出結果,他也不想在池家繼續住下去了,家裡還有好多事情呢。
隻不過他要怎麼把容恣言一起拐走呢。
看容恣言這麼辛苦,他很行讓對方去放鬆一下的,看來要加把勁兒了。
“三姐,你們要是著急就先回去吧,我爭取這幾天回去。”張玉鶴想了想說道,“房子那邊胡雨姐幫著看著呢,應該沒問題。”
“行,那我們就先回去,我看看今天下午要是有航班今天就回去。”張玉薇笑著點頭。出來這麼多天了,她確實想家了。何況胡鋒也擔心。
他母親和妹妹、妹夫一家都過來了,他不在家,生怕他們不適應。雖然說老丈人,丈母娘都是好人,但是總沒有他這個兒子親近,他怕她媽有些事不好意思說。
和三姐分開,張玉鶴準備去京城的醬肉店看看,順便買幾斤肉帶回去。昨天池俊平這小子可是喊著要吃,他總不能失言。
走到半路就接到了趙一虎的電話,對方昨天在他走後就回來了,不過張玉鶴臨走時候說自己有事,就沒讓趙一虎再給他回電話。今天對方又打過來肯定是有事的。
好在車是池俊平負責開,張玉鶴接起了電話。
其實張玉鶴已經猜到對方打電話是為了什麼,接起電話聽到對方那火急火燎的語氣,頓時樂了出來。
“你小子啊!你還笑。我昨天回來也沒顧得上吃那些東西,晚上的時候你嫂子把菜給廚房,做了幾道老家菜。我這一吃,嘿,這味道簡直了。你小子,快說,這菜是哪來的?”
“我都說了嘛,我們家地裡摘的。”
“不可能!這麼好吃,我以前怎麼沒吃過。”趙一虎不信。如果張家的菜這麼好吃,他們之前家裡就不會那麼困難了,就這味道,絕對能賣大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