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張玉鶴喘著氣,“我們去彆的地方……”
“什麼彆的……地方?這是哪裡?”容恣言一句話沒說完,兩人已經換了地方,左右看看眼裡都是震驚。
張玉鶴臉色瞬間白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複了。
用植物之心激發植物後再反吸收那種綠色能量,讓他的精神力恢複了不少,雖然還無法和以前相比,但是比前一段時間好很多了,至少往玉鈴鐺裡帶人頂多一瞬間就能恢複過來。
“哥,你還記得咪咪給我的玉鈴鐺麼?”張玉鶴問道。
“記得,你的意思是說,這裡就是……”
“沒錯。怎麼樣,現在不錯吧?”張玉鶴拉著容恣言在玉鈴鐺裡轉轉。
玉鈴鐺已經認主,他在玉鈴鐺裡就仿佛是神一般,想要去什麼地方隻需要一個念頭,哪怕是帶著容恣言也差不多。
現在的玉鈴鐺空間和之前完全野生放養的不同,張玉鶴弄進去不少的植物和種子,種植在裡麵。除了果樹,也有很多的蔬菜之類的。除了這些,還有很多的動物,一群一群的生活在空間裡。
這些都是烈焰弄來的幼崽,在空間裡好吃好喝的,再加上時間流速快,已經繁衍出了不少。
“咦,這裡還有人?”容恣言指著遠處的人影問道。
“走,我帶你去看看。”張玉鶴一拉容恣言,到了對方麵前。
這是一個頭發略長,又有些淩亂的人,身上穿的也是破舊的很。這人手裡拎著個竹竿做成的小鞭子,正在放養。
到了跟前,容恣言才認出來,“這是容北?”
“……容恣言?容恣言你救救我……”容北慘叫著撲上來。
“嗯?”張玉鶴瞪了對方一眼。
“不不,我是說……容恣言,咱們好歹是一個祖宗,幫我求求情,讓他放了我吧。”容北痛哭流涕。和以前的好日子相比,現在這個日子簡直要把他逼瘋了。
白天就是和這些羊為伍,吃飯就去張玉鶴給他留下飯菜的地方拿,無非也就是饅頭鹹菜之類的,偶爾張玉鶴會心情好丟給他幾份盒飯,或者張玉鶴在外麵打包回來的飯菜。
晚上就住在張玉鶴丟給他的一個帳篷裡。
雖然偶爾能在河裡洗個澡,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渾身羊騷味。最讓他受不了的是那種孤獨感。
整個空間除了他沒有人,他現在最常做的就是對著羊說話,時間長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神經兮兮的了。
“這裡不好麼?”
“好,好。”容北苦著臉說道。他的生死隻在張玉鶴一念之間,曾經有一次他想要偷襲張玉鶴,逼著對方放他出去。結果張玉鶴動都沒動,隻是看他一眼,他就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差點直接被掐死。
從那之後,他就徹底畏張玉鶴如神明了,因為他知道那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寂寞了?”張玉鶴似笑非笑。
容北艱難地吞咽了下口水,可又萬分期待地點點頭。
“啊,那沒問題,我成全你。”張玉鶴點頭。
容北幾乎在一瞬間雙眼放光,連呼吸都放輕了,“你,你要放了我麼?”
“不啊,我是前兩天逛書店看到一本書,覺得很適合你的,就買下來了。”張玉鶴直接調動一本書過來,遞給了容北,“拿著吧,送你的。”
容北拿著那本《百年孤獨》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覺得張玉鶴是在用這本書的書名告訴他自己的下場,頓時覺得離開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了什麼指望。
給了容北靈魂一擊之後,張玉鶴偷笑著拉著容恣言到了一個容北到不了的地方。
這裡風景秀麗,地上的草又細又長,厚厚地堆在一起仿佛是一層碧綠的地毯一般,邊上有湖,遠處有山,綠樹環繞,仿佛仙境一般。
“這地方不錯。小鶴帶我來這裡……嗯,我懂了。”容恣言故意逗張玉鶴。
“什麼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張玉鶴後知後覺地被容恣言壓倒在草地上。
“噓。”容恣言將手指壓在張玉鶴的嘴唇上,“彆破壞氣氛哦……”
整個下午張玉鶴和池俊平都沒有從玉鈴鐺裡出來,池俊平和肖遙過來敲門想打牌都沒找到人。還納悶這倆人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等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張玉鶴意外的沒有參加。
池俊平瞪大眼睛看著容恣言,悄悄拉著他到一邊詢問,“大哥……你把小哥怎麼了?”
“去,彆胡說。”容恣言輕喝一聲。
“……可你臉上全是那種心虛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小哥真的不舒服的樣子……所以他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啊?”池俊平不笨,反而聰明的很,一句話就點到了正題上。
“……這事你就彆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