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幸村接過化學書的手硬生生頓住。
真田疑惑詢問。
“怎麼了?”
隻見幸村淺淺一笑。
“沒什麼,筆記就不用了,不過弦一郎,明天我們也來打一場吧。”
真田不解。
“明天是和冰帝的練習賽,幸村你為什麼突然有了這個想法?”
幸村臉上始終帶著‘和善’的微笑。
“就是想打一場了,弦一郎不願意嗎?”
真田的直覺告訴他似乎哪裡不太對勁,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果斷應下。
“好,等練習賽結束我們來打吧。”
定下約定,臨走前幸村手裡拿著化學書目光意味地看他一眼。
“弦一郎,我很期待這場對決,從未有過的那種期待。”
真田愣在原地,直到幸村的身影進了隔壁房間,他這才回過神。
【幸村那話是什麼意思呢?】
回到房間,幸村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
五十嵐見他回來,尤其是手裡拿著書了然開口。
“看吧,弦一郎肯定也帶書過來了。”
幸村將書放在桌上,臉上寫滿了他在想壞點子。
察覺到不對勁,五十嵐猜測詢問。
“嗯?剛才是發生了什麼嗎?”
幸村攤手說道。
“我和弦一郎約定明天要打一場。”
五十嵐眨眨眼,一頭霧水。
“為什麼?”
幸村心累地將剛才的事簡單說了一番,哪知五十嵐沒忍住不厚道的笑出聲。
“哈哈哈,正視弱點,弦一郎也太勇了吧。”
幸村無語扶額。
“我雖然不擅長化學,但也不至於是弱點吧,聽得我真是上火呐。”
說罷他又揚起讓人發毛的‘微笑’。
“弦一郎這番好意我無以為報,唯有明天比賽之時報答了。”
五十嵐看著精市‘黑化’的笑容,心裡默默給弦一郎點根蠟,某些人明天可就慘咯。
雖然真田的話讓他無奈,但幸村還是翻開了化學書,借都借了,索性沒事做就抓緊時間複習好了。
見精市進入狀態,五十嵐便把印好的筆記放在他桌邊。
五十嵐有總結筆記的習慣,之前幸村每次都是笑嗬嗬地借去印現成的。
隨著次數多了,他也就提前都給他印好了。
這邊安靜地複習,隔壁的真田卻坐在桌前遊神,身側正在複習數學的柳蓮二抬頭詢問。
“十分鐘了。”
真田回神。
“什麼十分鐘?”
“你發呆已經十分鐘了,發生什麼了嗎?”
真田把自己的不解說給了柳,沒想到柳蓮二看破不說破重新低頭繼續複習,好在他停頓了片刻又補了一句。
“弦一郎,明天的比賽你一定要做好覺悟。”
得,聽完這話,真田更懵了,他整個人一夜輾轉反側。
他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幸村。
在夢中他們打了比賽,幸村展示了從未有過的凶悍打法,自己被打的節節敗退,竟然六比零完敗,那是他從沒有過的慘敗,賽後幸村淺笑詢問。
“弦一郎,你有正視……”
隻是沒聽到後續,真田就醒了。
因為沒睡好,真田整個人頂著一張黑臉從樓上下來。
白石剛洗漱完和他迎麵遇到。
“早!”
真田沉著嗓音簡單應了一聲。
站在白石身側的忍足謙也懵圈的眨眨眼。
“誒——他怎麼了?大清早就像是被人欠了一萬元的樣子。”
白石不知道,摸了摸下巴猜測。
“可能是有起床氣?你看他那明顯的黑眼圈,估計是沒睡好?”
說話間,幸村一臉神清氣爽的下來,一想到今天的那場報答比賽,他就忍不住的愉悅。
見幸村離開,白石和謙也更懵圈了。
白石微微蹙眉探究原因。
“一夜之間立海大的部長和副部長竟然產生了兩種極端狀態,看樣子昨晚樓上一定發生了什麼。”
聽到這話,忍足謙也忍不住看了樓梯一眼,有這麼邪乎?
不就是單純沒睡好麼,反觀立海大部長一臉神采,想來昨晚睡得不錯。
僅此而已,這還能有什麼好探究的。
白石看出他的想法,攤攤手解釋。
“作為全國大賽中可能會交手的隊伍,知己知彼很重要啊,任何細微的狀態都有可能看出弱點。”
忍足謙也聳聳肩。
“那你看出什麼了再和我分享吧,我要吃早飯去咯。”
早餐是四天寶寺的小石川和柳蓮二去山下便利店買的,因為牛奶麵包的數量比較多,所以老板給他們送過來。
飯後簡單休息了片刻,立海和冰帝的所有人便集合在了球場,四天寶寺則是按照自己的計劃,他們並沒有打球反而是去進行了其他訓練項目。
站在球場,真田的表情才緩和了不少,但他心情依舊沉悶。
跡部見狀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