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拍拍小嶽後背。
“雖然那家夥是領隊,但出賽表是三船監督負責。”
他說這話無非就是給小嶽傳遞一個信息,提醒他隊伍裡真正做決策的是三船教練。
說著他拉過五十嵐的手把領扣放在他手心。
“回去吧小嶽,和我一起,你要是不樂意看見平等院,那到時候彆搭理他就是了,就當他是空氣。”
這個形容逗樂了五十嵐,見他樂了,種島也忍不住笑了幾聲。
隻不過話雖這麼說,但種島也不願強迫小嶽讓他強行改變意誌。
所以他停頓一下又補充道。
“雖然我很想你和我一起走,但我尊重你的選擇,如果真不想參加那便不參加,隻是我希望你可以來看我比賽,不想做選手,那做個觀眾也不錯吧。”
修二前輩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五十嵐便點頭應下。
“好,等我這邊的事結束了就去看比賽。”
哪知種島翹起小拇指衝五十嵐抬抬下巴示意他勾指起誓。
“那就這麼說定了,來,拉鉤。”
五十嵐盯著他幼稚的行為有點無語,不過遲疑幾秒後,他還是緩緩翹起小拇指和前輩的勾住。
看小嶽如此配合,種島表示很滿意。
五十嵐沒好氣的撒開手,順勢將領扣又還給前輩。
“這個修二前輩就帶回去給更合適的人吧。”
更合適的人?
種島不認為有比小嶽更合適的,這一次他強勢的把領扣放在小嶽手心還將他手指捏成握拳狀將徽章握緊。
“我受人之托將這東西拿來給你,如果你要還那你得親自還給托付我的那個人。”
種島說的自然是平等院,但五十嵐也認為是三船教練。
種島沒明說,五十嵐也沒多問,既然答應修二前輩去當個觀眾,他便決定之後去看比賽時再拿給三船教練好了。
下午五點多,五十嵐帶著種島簡單吃了一些,便和幸村陪同他一起去了高鐵站。
臨近檢票,種島也不忘再次提醒小嶽。
“我們約好的事可彆忘了,一定來啊小嶽,你要不來我就不上場。”
五十嵐聽他一直強調耳朵都起繭子了。
“我記住了!”
說著便連忙推搡他讓他入站。
直到種島檢票走了進去,幸村這才轉頭看向阿嶽。
“約好的事?”
五十嵐無奈解釋。
“我答應修二前輩忙完事就去看他比賽。”
幸村聞言抬起右手抵住下巴,笑嗬嗬一臉讚同說。
“嗯,做觀眾也不錯,那就這麼決定了,阿嶽也要來看我比賽,你不來我就不上場。”
得,這一個個的,五十嵐沒好氣的連聲應下。
“行行行!都看都看,我還要給你們加油助威呢。”
幸村表示很滿意,兩人相視一眼忍不住撲哧笑了。
返回酒店幸村便開始收拾行李,他訂了明早九點的機票。
等他東西收拾妥當,五十嵐瞅見還有多半箱砂糖橘,他自己可炫不了,索性拽住精市一起炫完。
幸村困得想睡覺,五十嵐不允許,還和他講歪理。
“你現在睡足了,明天上飛機就是乾坐十多小時多難熬啊,這會兒嗨起來,明到時候上飛機再睡,一覺醒來就到了多好。”
幸村磨不過他,隻能被他這頓嘴炮歪理說服。
五十嵐見精市嗬欠連連便找了個恐怖片給他提提神。
隻不過一小時後,幸村是精神了,但五十嵐快被嚇瘋。
電影還沒完,幸村饒有興趣地瞅著阿嶽裹緊小被子還時不時把眼睛捂住,他語氣帶著一絲調侃道。
“阿嶽你在害怕嗎?”
電影是自己找的,結果自己被嚇得瑟瑟發抖,這種事五十嵐是不可能承認的,對此他死扛到底嘴硬說。
“笑、笑話,就這點程度,太小兒科了,我怎麼可能會害怕。”
幸村也不戳破,他意味深長說。
“是嗎?”
五十嵐強裝鎮定點頭。
“那肯定。”
電影結束,剩的砂糖橘也被兩人炫的差不多了,而那個用歪理勸說幸村的人,輪上自己就躺平了。
五十嵐覺得自己眼皮在打架。
“好困,精市我們都早點休息。”
幸村無語。
“說好的嗨起來呢?阿嶽你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他看了一眼手機,馬上淩晨三點。
五十嵐一副躺平任嘲的姿態,閉著眼擺爛嘟囔。
“我行的!誰說我不行?”
見阿嶽一秒睡著,幸村嘴角微微勾起。
很好,給我提了神,阿嶽你居然自己‘心安理得’的睡著。
不可饒恕!
幸村躺在床上抬手把床頭燈關閉,黑暗的房間隻有五十嵐那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十分鐘後,越想越氣的幸村突然從床上坐起,因為他想到了個‘好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