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眾人又想到分組賽最後一場的對手是世界排名第二位的瑞士,這也就能理解了,看來教練組是想保存高中生戰力到之後那一戰。
隻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在三船入道提交名單的時候,他也沒料到同在今天的另一場分組賽,強勁的瑞士居然輸給了澳大利亞。
聽到這個消息後,初中生們都顯得很興奮,既然是比賽,那自然是對手越強才越有挑戰性。
三船入道看著這群燥起來的孩子們,哼笑一聲給他們打上一針強心劑。
“最精彩的舞台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少年們,樹立起遠大的理想和抱負去征戰賽場吧!”
賽前鼓舞士氣的話,三船入道也算安排到位了,至於具體的對戰表,他看向跡部。
“這次就全權交給你來決定,能做好嗎?”
跡部自信一笑,當仁不讓的應下。
“當然,我們鬆小隊必定帶上勝利歸來。”
三船入道滿意地點點頭。
“很好,那麼我要說的就是這些,解散。”
大家陸續離開休息室,隻剩鬆小隊七人主動留下,遠山興奮地說。
“終於輪到我上場了耶!呐呐超前,你說若是這場比賽我們前三場就贏了,那後麵兩場單打的人豈不是又沒機會上場了?”
就像今天和希臘的比賽,因為三場就結束了,所以德川前輩和白石兩人在分組賽就不能再出場了,畢竟大賽規定分組賽期間一個選手隻允許上場一次,主要也是給所有上報參加世界杯的選手一個出賽機會。
越前抬手壓了壓帽簷,語氣沒有絲毫停頓地開口。
“反正我會上場。”
遠山一聽就不樂意的反駁說。
“肯定是我!”
從兩人的對話就知道,他們都盯上了單打三,作為常年以單打形式出賽的選手,自然沒考慮和彆人組成雙打上場的可能。
兩人為了單打三開始喋喋不休爭論,跡部無語地抬手揉了揉眉心。
“都先給本大爺閉嘴。”
聽到跡部喊停,倒讓遠山猛然想起什麼,下一秒他眼睛亮閃閃地看向跡部。
“跡部大哥,醉酒教練說出賽安排交給你負責,所以我的單打三就拜托了!”
越前見他捷足先登有些不滿地撇撇嘴。
“隊長,你肯定會選擇我的是吧。”
明明以前的他叫跡部基本都是猴子山大王,沒想到這次為了爭取到上場機會,居然破天荒來了句隊長。
跡部聽這家夥突然轉變對他的稱呼,都忍不住嘖嘖了兩聲,至於對戰的具體安排他想回去研究一下澳大利亞的選手資料再做決定。
其他人表示理解,鬼十次郎也沒意見。
“那就先這樣。”
隨著鬼起身離開,越前和遠山也一邊鬥嘴一邊回了房間,剩下跡部、不二、幸村和真田還坐在休息室。
幸村看著身側坐得挺直的弦一郎,隻見他微蹙眉頭出神,也不知在想什麼,他輕喚兩聲,聲音落下後許久真田才回過神。
“幸村,你在喊我嗎?”
幸村微微點頭。
“對,你在想什麼呢?看上去讓你很苦惱。”
真田下意識回了句。
“沒什麼。”
不過停頓片刻,他又遲疑開口。
“我……我今天是不是做的很過分。”
幸村目光有些意外,畢竟弦一郎向來堅信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是犯錯了,他也都是坦率承認錯誤,而很少有自我質疑的想法。
雖然他有點驚訝,但還是說了自己的想法。
“是,我能理解你憤怒的點,但你那一拳確實不妥,雖然當時場內觀眾基本走光了,但大庭廣眾之下,你對阿嶽動手,真的讓他很難堪。”
兩人的對話並沒有避著跡部和不二,跡部瞬間捕捉到了關鍵字‘動手’。
“等等,真田你該不會真動手打他了?”
當時大家確實都說要鐵拳製裁那家夥,但那都隻是他們打趣的玩鬨話,隻是為了譴責那家夥遲遲不肯歸隊的行為。
沒想到真田這家夥居然真動手,還下手那麼快?
沒參與到的不二,則是通過他們的對話大致了解了狀況,不過他不知全情,也不好妄加評論。
跡部見他又陷入沉默,也沒回答他的話,瞬間有些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