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真田找到了情人節之吻的伴奏,伴隨著旋律,他字正腔圓的開始唱。
聲音一出來,五十嵐和幸村就忍不住了,兩人捂嘴偷笑。
能把一首情人節之吻唱出建軍節之吻的也隻有真田了,他的軍味情歌果然味道很正!其他人永遠模仿不來。
渾厚的嗓音配上海浪輕拍沙的聲音傳了很遠,而海灘另一頭剛結束訓練的鬆岡凜正坐在台階上吹風,原本沉在思緒的他,突然就聽到了有人唱歌,異國他鄉居然還能聽到日文,就是這歌唱的一言難儘,他記得這是首情歌吧,所以這軍味十足的腔調是怎麼回事?!
他想看看是什麼人,隻可惜昏暗的光線讓他瞧不見那人的相貌,不過倒是能看到他們是三個人。
鬆岡凜起身向著五十嵐他們走過來,直到一首歌唱完,他回過神意識到貿然打擾不妥便又停下了腳步,況且自己難道去說你唱歌很特彆嗎?這不得社死啊。
他就近找了新的台階坐下,聽著海浪思緒也逐漸飄遠。
五十嵐這邊,聽著真田一曲結束,他和幸村相當捧場的鼓掌,某人更是豎起大拇指。
“就是這個味道!弦一郎唱歌太絕了!這高低不得上個紅白歌會啊!”
聽他吹著彩虹屁,幸村掩口笑起來,難得他還發出哈哈的聲音,還得是阿嶽,可真有意思。
就連真田都被這一頓吹搞耳尖微紅,好在光線很暗,倒也沒讓五十嵐和幸村注意到。
三人找了個地方坐下,天空烏雲散開,月色讓海麵波光粼粼,頓時少了海水那種幽深的壓抑。
五十嵐感歎道。
“好漂亮,和我們神奈川的海一樣美,當然,我也沒忘記岩鳶的海。”
曾經作為生活在北方內陸的他,隻有去歐洲比賽的時候才有時間門去海邊,而自從他成了五十嵐,好像看儘了上輩子一生要看的海,他出生的岩鳶靠海,來了神奈川,學校對麵也是大海。
看海會讓他覺得很平靜,隻要看著海麵,就好像沒什麼過不去的事。
海風吹起幸村的頭發,也揚起五十嵐的額前碎發。
幸村目光看著遠方突然開口。
“我想起那次我們淩晨去海邊的晚上了。”
顯然五十嵐和真田也在想那晚,五十嵐衝著真田撇撇嘴。
“我記得最深的就是弦一郎說我長到一米八很困難,沒想到這才多久呀,我就快達到了。”
說著他笑嘻嘻揚揚下巴。
“怎麼樣,弦一郎你服了沒?看樣子對我來說也沒那麼困難嘛。”
真田表示無語,他算是發現了,這家夥對自己的身高真是耿耿於懷。
“你能彆那麼在意身高這種事嗎?”
五十嵐梗起脖子。
“不能,我就要說。”
幸村不厚道的笑了兩聲,讓弦一郎淡定。
“弦一郎你記住,身高梗和哭鼻子梗是阿嶽的禁忌。”
五十嵐一本正經地摸摸下巴讚同點頭。
“沒錯沒錯。”
他們說著話,不遠處的鬆岡凜倒是捕捉到了岩鳶這個字眼,隻是隱約看著那三人都不是認識的人,便沒再多想了。
夜漸漸深了,五十嵐今天先是坐了飛機,後又去看比賽,現在感覺眼皮有些沉。
幸村察覺到阿嶽的倦意便提議回去。
“時間門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真田嗯了一聲。
哪知下一秒五十嵐便賴上了。
“好困,腿也開始發軟不聽使喚了,弦一郎你能不能背我一下。”
真田就這麼靜靜看著得寸進尺的某人,隻見他嘭一下躺在了沙灘。
“對不起弦一郎,我不想麻煩你的,可是我的腿好像突然麻了,感覺沒辦法走了,我好沒用,要不你和精市彆管我了,你們先回去吧,我緩一緩再走。”
這茶言茶語的話一出來幸村就換上了無語表情,隻是這次卻對上阿嶽認真的樣子,又讓他有些拿不準了,看著不太像演的啊,但這說話很不對勁。
不過很快幸村就不深究了,畢竟是裝的又能怎樣,反正真田吃這一套。
隻聽真田長舒一口氣,似是做好了思想鬥爭,他蹲下身。
“就這一次。”
達到目的的某嶽連忙笑嗬嗬趴上去。
“嗯嗯,那就拜托了。”
幸村嫌棄地看著阿嶽,還真是‘柔弱到不能自理’的好隊友啊。
被弦一郎背著,五十嵐一下一下蕩著垂下的腿。
“弦一郎你打我真的好疼。”
“抱歉,是我衝動了。”
“我這張帥氣可愛的臉你居然下得去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