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冷情的司徒總裁(18)(2 / 2)

渣男忍住不哭[快穿] Paz 9323 字 9個月前

耳邊似乎響起了拉開櫃子的聲音。

很快。

微涼的風掀起,一道人影遮住了秦政凝視天花板燈的雙眼。

好像,還有簌簌的,衣料摩擦、掉落的聲音。

很淺、獨特的茶葉味道,發澀地纏繞進秦政鼻腔。

秦政不自覺地嗅著那種似乎能讓人清醒起來的氣味,慢吞吞想:

好像我也應該做什麼。

做什麼呢?

想不起來了。

想了半天,秦政默默地拉開了褲鏈。

拉褲鏈的手在褲鏈前被握住了。

秦政掙了掙,沒能掙開。

身上壓來一個人,但卻未把重量落實在秦政身上。

隻是支在秦政身前,一點點壓近,再壓近。

被握住的手,又被牽起來,向上,觸碰過小腹、胸膛,一寸寸經過涇渭分明的肌理,脈搏、心臟似乎就在掌心下短促地搏動。

那人身上的溫度,也一樣灼熱起來。

秦政聽見很輕的喘氣聲,氣息穿過頸後,讓尾脊發麻,不由自主地戰栗。

細微的啜吻聲,將耳廓、頸側、喉結、鎖骨串成一片。

秦政大腦空白。

燥熱似乎將得到宣泄。

忽然。

腰一緊,腰下一空。

秦政抖了抖懸空的腳。

他被人抱了起來。

“乖,洗個澡,”聲音很低,喑啞,貼在耳邊,伴隨著細密的吻,“我幫你。”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秦政依舊被攬著。

然後被很輕地放進浴缸,從花灑淌到他身上的水溫度不冷不燙。

接觸到水的一刻,秦政混沌的大腦似乎清明了一點。

他……在浴室嗎?

他在浴室乾嘛?

他在浴缸裡又要乾嘛?

理智一點點返回到秦政大腦,在浴缸裡撲騰半天,秦政扶著牆壁站了起來。

這是哪的浴室?

不熟。

花灑中的水流無情地從秦政頭頂澆到沒在浴缸中的小腿,秦政被澆得睜不開眼,但仍不屈不撓地用自己已經停止使用的大腦思考目前的情況。

總裁從天花板打量到地板,從浴缸打量到鏡子。

在鏡子裡,除了一無所有隻剩頭發的自己,總裁還看見了一個同樣身無彆物的大兄弟。

雙重意義。

大兄弟與大兄弟。

秦政一驚,低頭盯向現實中的大兄弟,情不自禁:“你好騷啊。”

下一秒。

總裁被冷水淹沒。

魏寅莊從架子上揪了一條浴巾在腰上圍好:“手滑。”

秦政被冷水澆得大腦一片空白。

幾十秒後,冷水閘才關上。

外冷內熱,雙重刺激。

“砰”

魏寅莊轉過身,正好看見總裁仰麵倒進了浴缸。

秦政第二天在醫院醒的。

“醒了?”

秦政艱難地從病床上爬起來坐著,打量了一圈醫院,不解:“林墨羽,我怎麼來醫院了?”

而且……頭好痛。

後腦勺痛。

於是秦政又問:“我頭怎麼了,你知道嗎?”

林墨羽倚在窗邊,背對秦政,默然許久,才不緊不慢轉過身,盯著他,翹起一點笑來:“你還記得什麼?”

秦政皺眉,想了一番。

然後臉色變得很差。

魏寅莊神態一如往常的冷淡,隻是在司徒長霆變臉色的一瞬,心臟忽然止不住地開始加速。

捏了很久始終未點燃的煙在被攥得發白的指尖之中斷裂成兩截。

還記得嗎?

如果記得,你就沒有選擇了。

“我操……”

總裁絞儘腦汁回憶了半天,最後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哀鳴。

然後重新躺回了病床上,並閉上了眼。

“怎麼?”

總裁把枕頭蓋在自己臉上:“我去世了。”

斷裂的煙掉在地上,魏寅莊側過臉,重新望向窗外:“你記起什麼了?”

總裁的聲音在枕頭底下發悶:“你昨天又不是沒去,我做什麼了你不記得嗎?”

“你要我記得什麼?”

總裁怒起,狂吼:“去西伯利亞種玉米,你非得讓我自己重複一遍嗎??!!”

魏寅莊:“……”

總裁狠狠地把軟綿綿的枕頭扔到魏寅莊懷裡,又無望地躺回病床:“我昨天中邪了嗎?後麵發生的事你知道嗎?”

“比如?”

總裁:“比如我的頭啊!我到哪把頭摔了?”

魏寅莊拎著枕頭重新塞回總裁腦袋底下,神色不明:“你演講太激動摔倒了,從台上摔到了台下,磕到頭了。”

酌情合理。

總裁露出難過的神色:“好,我知道了,你讓我一個人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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