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喂貓的過程晉江不允許描寫,反正,大家懂就好了。
這晚不比兩人的第一夜,足足折騰到將近破曉。不過對於明姒來說也有點夠嗆。
她不愛鍛煉,雖然定期去健身房也練瑜伽,說到底不過是為了保持良好的曲線而已,很不實用。
沙發很軟,她又累又困,一巴掌胡亂地拍在他手臂上,話音都模糊不清。
他的氣息壓下來,從身後低低淡淡送到耳邊,“最後一次。”
“……!”
她反抗未果。
隔天明姒醒來,整個人壓根不想動。
偏偏生理問題不得不解決,她小心地起身,腳尖探索著拖鞋趿進去,一分鐘後,又輕手輕腳地從衛生間回來。倒不是想照顧梁現的睡眠質量,而是幅度太大,她自己受苦。
明姒爬上床,盯著梁現的睡顏,這張帥臉此時怎麼看怎麼不爽。
於是抄起邊上的枕頭就蒙了上去。
誰知道,梁現其實是醒著的。
沒等枕頭碰到臉,他一抬手就擋住了這下襲擊,倒是明姒被他的詐屍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躲了下。
定了定神,她惡人先告狀,“你醒著乾嘛不說。”
梁現把枕頭扔開,單隻手臂支起上身,被子跟著滑落到腰際。他看她,輕悠悠道,“說了你就不謀殺親夫了?”
梁現昨晚沒穿睡衣,他的睡衣,此刻套在她的身上。
所以明姒目光觸及到他的上半身,很快就聯想到了什麼,她臉微微紅了下,隨即擺出一本正經的表情批評道,“你怎麼裸/睡,有傷風化。”
回答她的是梁現的靠近。
明姒行動不便,剛才又是單隻腳蜷起,跪坐在床邊,短暫的時間,就隻能眼看著距離拉近。
她護住重要部位,警惕地上下打量他。
梁現撥開她的手,替她把睡衣扣子解開一顆。
“你乾嘛?你不會還想——”後半句沒說完,明姒就發現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麼。
梁現又幫她把扣子扣上了。
原來昨晚睡時倉促,她的睡衣扣子錯了位。
明姒膚白,穿著黑色的睡衣,有種彆樣的鮮明對比。清晨醒來她沒有上妝,素顏狀態下皮膚也極好,白皙剔透,仿佛吹彈可破。五官明明天生嫵媚,眼神卻又有種小女孩的純淨肆意,尤其是這會兒,還帶點兒茫茫然和羞惱。
“你隻是想給我扣扣子?”她不確定似的,低頭看看,又問一遍。
梁現收回手指,側了下頭,“不然呢?”
明姒掀開被子窩進去,哼他一聲,“我才不信。”
經曆過這兩天的兩晚,她對他有了深深的認知。
梁現用被子把她整個人罩住,拖回來,在耳側親了親,“那我要是有彆的想法,你讓?”
“不、讓。”
她咬字很重。
---
平城的冬季來得很快,一次大降溫過後再出門,已經需要穿上大衣或者羽絨服才能抵擋住這十一月的寒風。
天氣尚可以稱得上晴朗,明姒從工作室做完監工回來,陽光明晃晃地掛在天邊。她看看時間還早,便吩咐司機開車到恒蕪大廈逛街。
中途接到林奚珈的電話時,明姒正百無聊賴地坐在vip休息室裡等著試鞋——恒蕪作為平城幾大奢侈品商場之一,各方麵服務自然也是最頂尖。
對她這種逛街又不想累著腳的高端客戶,恒蕪設有專門的vip休息室,經理一對一服務,明姒隻需要對著名冊說一聲要什麼,立馬就有專人送進休息室裡試穿。
“嗚嗚嗚等我出了深山老林,我也要去吃私房菜,去恒蕪逛街,還要吃一樓司祿的小甜點!”林奚珈受到了打擊,她倒在床上,望著民宿玻璃外的藍色天空,幽怨地說,“我到了,坐了三個多小時大巴我都快暈了。”
明姒昨晚跟林奚珈通視頻電話,就知道她今天要進組,現在聽她這聲音,全然都是疲憊。
她奇怪道,“這麼遠?”
“對,說是在平城,其實都快到鄰省了,保佑這兩個月趕緊過去,”林奚珈翻了個身,聽見明姒問“路好開麼”,她愣了下,回答說,“路倒是挺平坦的,車子能直接進到民宿這。取景地倒還要走一段路,不過我不用跟。”
聽到她說車子能直接進到時候,明姒已經勾著包緩緩站起來,她跟經理點了兩雙試過的鞋,留下一個地址便徑直出了門。
這天平城一樓的司祿甜品店,接到一筆堪稱天價的訂單。
訂單中包括了全店所有的甜品種類,每樣的數量都是幾十人份,一律加了冰配送,地址是遠在郊外的深山老林,所有的甜品加起來,還不及配送費的零頭。
然後當天值班的店員,每交接班一次,就要把這話給複述一遍。
“那女的,長得超級漂亮,跟女明星似的,過來問我們店能不能送到這個地址,我一看,這他媽都快出省了,能同意嗎?長得再漂亮也不能同意。”
“後來呢?”
“後來她兩根手指夾了張銀/行/卡過來,價碼一層一層地往上加,最後加到了這個數!我說沒這麼多東西啊,她說可以現做,明天送也無所謂。”
“富婆啊我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