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駱駝彆說是在蘇州城裡麵是個稀罕物,就是放在整個大漠跟西域;也都是萬裡挑一難得一見,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對葉晴雪的白駱駝垂涎三尺。
每一個打白駱駝主意的人,全都被葉晴雪暴揍了一頓;所以當張丹楓聽到客棧的夥計說有人看上了自家娘子的白駱駝,打算豪取搶奪的時候;張丹楓是真的惱了。
所以當客棧的夥計話音一落,張丹楓立刻一陣風似地跑了出去;嗯嗯……他絕對不會承認,這客棧的夥計來的可真及時;剛好給了自己開溜的借口。
至於剛才從那名客棧的夥計口中說出來的錢家的大少爺麼?一聽就知道對方肯定是這蘇州城裡麵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看到自家娘子的白駱駝稀罕;所以就給惦記上了。
張丹楓的動作太快,雲蕾還沒有反應過來;張丹楓就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雲蕾一臉的錯愕;眼裡還閃過一絲心有不甘。
雲蕾十分的聰慧,剛才張丹楓不過隻是稍微的一猶豫;就被雲蕾給察覺到了,正是張丹楓的這一絲猶豫;越發的加重了雲蕾心裡的疑惑,原本還想著找個機會仔細的打探清楚;看一看張丹楓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誰知道在緊要的關頭,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客棧夥計的出現,讓張丹楓得了個機會;趁勢尋了個機會借故先走人了,雲蕾心裡麵那叫一個鬱悶啊!
“夥計,等一下!”
雲蕾看到張丹楓已經離開了,趕緊的開口叫住了正打算轉身離開的客棧夥計:“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打聽一下。”雲蕾說話的時候,從身上拿出一塊碎銀子遞了過去到客棧夥計的手上。
有了銀子好辦事,原本被雲蕾開口給叫住;臉上神色不是很好的客棧夥計,一看到雲蕾塞到自己手上起碼有約莫一兩重的碎銀子;原本不是很好看的臉色立刻變得笑逐顏開。
臉上的表情也回嗔為喜,一連串的說道:“客官,你想要跟小的打聽些什麼?”
“也沒什麼?我就是想要問一問;之前那位客官可是有跟他娘子一起住在這客棧裡麵?”雲蕾記得之前這名客棧的夥計從外麵跑進來的時候,嘴裡可是有提起過張丹楓娘子的白駱駝。
客棧的夥計一臉孤疑的看了雲蕾一眼,奇怪的問道:“客官,你問這個做什麼?我們客似雲來有規矩,夥計不可以任意的泄露住在客棧裡麵客官的消息。”
客似雲來這間客棧裡麵,之所以會有這麼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是因為以前有夥計不知道情況,將住在客似雲來客棧裡麵住客的消息泄露了出去;誰知道前來打聽消息的人居然是住客的死對頭,導致了雙方在客似雲來引起了一場打鬥。
客似雲來是開的客棧,做的是往來迎送的買賣;雖然說著住客棧的不乏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這江湖中人更是不在少數;但是有人在客棧裡麵真刀真槍的大打出手,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遭。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打架的雙方兩敗俱傷;而客似雲來則損失慘重,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客似雲來的老板立刻在客棧裡麵定下了規矩,凡是客似雲來客棧之中的夥計們;都不得無緣無故對外人泄露住在客似雲來裡麵住客的消息。
誰知道歪打正著,原本因為之前的那場江湖仇殺;客似雲來的生意一落千丈,客棧裡麵的夥計每天清閒的打蚊子;客棧的老板新規矩一出籠,原本蕭條的生意居然越變越好;到了現在這客似雲來都已經成了蘇州城最大的,同時也是生意最好的客棧。
雲蕾雖然是第一次來蘇州城,不過對於客似雲來這間客棧的規矩倒也曾經有過耳聞;因此她一看到客棧夥計一臉戒備的模樣,立刻就明白對方恐怕是誤會了自己。
她趕緊開口解釋道:“夥計你誤會了,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人姓張;是我一個認識很久的好朋友,隻不過我們兩個人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上次見麵的時候,都還沒有聽說對方已經成親;可是剛才夥計你卻口口聲聲說他的娘子,我這不是感覺到奇怪嗎?所以想要跟你打聽打聽,張大哥他是不是真的已經成親了?”
雲蕾的話一說完,她便立刻發現眼前的這名夥計看向自己的時候;那神色越發顯得古怪起來,嘴裡卻對雲蕾說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客官你早點把話給說清楚不就沒有事了。”
殊不知這會子這名客棧的夥計之所以會用古怪的眼神看著雲蕾,完全是因為對方聽完了雲蕾的一番解釋之後;補腦過度的結果。
至於這名客棧的夥計給自己補腦了些什麼呢?這個就更加的容易猜測了,一個男人;一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且武功高強的年輕男人;跟他身邊的兩個女人,兩個同樣美麗的年輕女人;一個是自己新婚沒有多久的娘子,另一個則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紅顏知己。
嗬嗬……一男兩女這樣的搭配,隻要不是太蠢的人;用腳丫子去想,也可以猜得到對方胡亂補腦之後的結果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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