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見過四師伯!”張無忌乖乖得上前給張鬆溪行了一禮。
“乖孩子快快起來,四師伯出來的匆忙身無長物;回頭四師伯給你補上一份見麵禮。”張鬆溪伸手將張無忌扶了起來,一臉溫和的說道。
張鬆溪跟自己的師傅張三豐一樣,立誌將一切都獻給了道教;自然是不可能娶妻生子,再加上張鬆溪跟張翠山師兄弟兩個人感情一向很好;對於張鬆溪來說張無忌就跟自己的兒子無異,看向張無忌的時候張鬆溪的神情自然是無比的柔和。
張鬆溪扶起張無忌之後,想起之前張翠山說的那番話;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五弟,你剛剛說那個葉姑娘救了無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四師兄,再加上之前殷素素也跟張翠山私底下暗暗的分析過;玄冥二老居然敢在武當山的山腳下生事,可見事情絕對不簡單;因為殷素素依稀記得這玄冥二老貌似好像投靠了朝廷,如此一來就由不得殷素素想多了。
於是張翠山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張鬆溪知道:“四哥你有所不知,之前我跟素素兩個人帶著無忌快到武當山山腳下的時候;玄冥二老突然出現攔截住了我們夫妻兩個人,其中的鹿杖客更是出手挾持住了無忌;如果不是葉姑娘正好從那裡路過的話,說不定無忌他早就已經遭到了鹿杖客的毒手;須知這玄冥二老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之輩。”
張翠山跟殷素素夫妻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此刻張翠山跟殷素素夫妻兩個人想起之前凶險的狀況依舊捏了一把冷汗。
“什麼?玄冥二老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們武當山下行凶傷人;這豈不是不把我們武當山給放在眼裡嗎?”
一聲怒喝突然傳入到張翠山、殷素素夫妻兩個人的耳朵裡,說話的人卻不是張鬆溪;而是在屋子裡等了半天,因為遲遲沒有見到張翠山跟殷素素一家三口進去;而有些坐不住心急的自己走出來的宋遠橋、俞岱岩、莫聲穀等一眾師兄弟們。
至於這一聲怒喝麼?自然是一向嫉惡如仇的大師兄宋遠橋所發出來的。
“大師兄!”張翠山見到宋遠橋的時候,神情格外的激動。
“五師弟,好久不見。”相比較起來,身為大師兄的宋遠橋就要矜持得多。
“五師哥……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的七師弟莫聲穀啊!”莫聲穀也跟著湊趣,眼巴巴的擠到了張翠山的麵前;看著對方說道。
“記得……五師哥怎麼會不記得呢?”張翠山一臉欣慰的看著莫聲穀伸手比劃了一下開口說道:“我記得當年下山的時候七弟你才剛剛到五師哥的肩膀上,如今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七弟你居然長得比五師哥都還要高大了。”
莫聲穀原本隻是想要在張翠山的麵前刷個臉熟,要知道當年張翠山失蹤的時候;莫聲穀才拜入張三豐的門下沒有兩年,莫聲穀這是擔心自己的五師哥已經把自己這個小師弟給忘記了。
可是……莫聲穀嘴角下意識的抽搐了一下,自家五師哥如今一副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樣子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莫聲穀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這個問題,因為俞岱岩一開口就打斷了莫聲穀的思緒。
“五弟,好久不見!”
…… ……
一眾師兄弟們十幾年不見,如今久彆重逢自然是格外的高興;大家七嘴八舌的開始招呼起來。
因為接下來宋遠橋、張鬆溪、俞岱岩、張翠山、莫聲穀等幾位師兄弟所說的話題大都是回憶當年,葉晴雪便索性將心思全都收了回來;開始欣賞起眼前難得一見的美麗景色,至於武當七子跟殷素素、張無忌母子一群人麼?很自然被葉晴雪給暫時拋到了腦袋後麵。
芷若妹妹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大徒弟,張翠山、殷素素、張無忌一家三口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係統頒布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剩下來的另外一半葉晴雪則表示她一點都不著急;因為她有著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等。
葉晴雪麵紗下美麗如花的容顏上綻放著迷人的笑容,如果沒有這一層礙眼的麵紗遮擋著的話;就一定會看到葉晴雪臉上的笑容是何等的肆意。
至於眼下麼?她就一邊欣賞這武當山難得一見的美景,一邊等待著張三豐百歲壽辰那天的到來。
從頭到尾葉晴雪都沒有忘記過自己最初上武當山來的目的,哈哈……姐就是一吃瓜群眾,準備上武當山來自帶小板凳看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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