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喬布沒有多少意外,他躬身,“這就去辦,請主人放心。”
西澤懶懶地靠在床上,眼神卻淩厲如刀:“家族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多說了,讓一些不安分的成員安分點。”
他不出去,不代表洛朗家族就能夠出現變動。
喬布再次點頭,行完禮之後,離開了房間。
西澤抓了抓他金子般燦爛的頭發。
他和諾頓唯一相像的地方,大概就是太高調了。
不過諾頓比他更瘋,要不然也不會直接拿自己的名字命名一所大學,還非要開成世界第一。
太羞恥了,他辦不到。
西澤嘖了一聲:“忘了一件事。”
他應該讓他老大,幫他算算桃花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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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洲,大學城。
解決完實驗室投資的事情之後,嬴子衿下樓。
明天就要進行國際決賽的抽簽,選手們都難免很緊張。
抽到團隊賽還好,至少能夠合作,互相彌補短處。
抽到個人賽,要是心急一些什麼都回答不上來,全球直播下,可就是公開處刑了。
哪怕是伊蘭公學和線上賽事榜前十的選手,也都不例外。
當然,除了伊爾娜。
她反倒是不想參加團隊賽。
伊爾娜也把話撂下了,她不想讓人拖她的後腿。
這些事情嬴子衿並沒有去關注,都是騰韻夢給她說的。
兩人坐在一樓的客廳裡。
騰韻夢問:“子衿,你想參加團隊賽還是個人賽?”
“無所謂。”嬴子衿將糖包撕開,撒進咖啡中,“都一樣。”
“那可不?”封越是這個時候從外麵進來的,他手上拿著一個禦守,也順嘴插了一句,“嬴神不管是參加團隊賽還是個人賽,那都是橫掃全場。”
聽到這話,騰韻夢嚇了一跳:“封越,你先彆說這種話,伊爾娜她的崇拜者不少,彆給子衿惹麻煩。”
封越撓了撓頭:“我記下了。”
說完,他準備上樓。
嬴子衿凝著封越手中的禦守,忽然開口:“封越。”
“啊啊啊?”封越立刻停下,神情嚴肅。“嬴神,有什麼事你直接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如果不是嬴子衿前幾天在研究基地門口讓伊蘭工學的那些人失了臉麵,指不定他們還要再被嘲諷壓迫多久。
嬴子衿指著那枚禦守,頷首:“你手裡的這個,借我看看。”
“這個?”封越愣了愣,提起那枚禦守,“這是禦守,我剛才在商業街買的,有很多人再買。”
他很殷勤:“嬴神你要嗎,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去買。”
“我知道。”嬴子衿接了過來,“不用,我就是看看。”
她當然聽過禦守。
最早,禦守的概念源自唐朝,是護身符的意思,隨後傳入了其他國家。
隻不過跟塔羅牌一樣,市麵上賣的禦守大多都是無用的。
不能說是假,隻不過確實沒有護身的效果,買了也是圖個心靈上的慰藉。
還不如一些上好的玉石。
經過千年的變遷,現在的禦守也有很多種,求事業的,求財富的。
封越買的這一枚禦守,是戀愛祈願禦守。
嬴子衿捏著這枚禦守,眼神漸深。
果然,她沒有聞錯,這枚禦守散發著一種很淡的香味。
這種香味源自於一種有毒藥材,希靈草。
希靈草不能說是稀有,隻要有種子,就可以種植一大片,所以毒性也並不強。
不過希靈草的種子,並不在市麵上流通,沒有渠道,是買不到的。
最重要的是,能懂如何使用希靈草的,隻有毒藥師。
這枚禦守上的香氣並不重,但持久。
一開始,香味不會有任何影響。
如果封越佩戴上十天,他的視力就會受損。
時間再長,其他器官也會出現不同程度的損害。
希靈草的香氣在普通人聞起來,和桂花香沒有什麼區彆。
嬴子衿自己就是乾毒藥師這一行的,她的嗅覺自然靈敏至極。
嗅覺但凡差一點,都沒辦法入毒藥師這一行。
半晌,她抬頭:“你說的這家賣禦守的店,在商業街什麼地方?”
“就在東邊那個集市上。”封越說,“買的人很多,我這還是搶到的,這不是快畢業了嗎?想著讓這枚禦守保佑我大學能夠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