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護衛跟了上去,也沒坐車,速度很快。
最後抵達了另一家大酒店。
“等著。”謝封收斂了氣息,“我不信她不出來了。”
護衛們散在周圍,
不過這一次,他們沒等多久。
十分鐘後,女孩從酒店門口出來,孤身一人。
謝封又命令:“跟上她。”
護衛點頭,然後跟著嬴子衿來到了酒店後門。
後門並沒有多少人,隻有零星幾個員工進進出出。
“上。”謝封冷笑,“打暈,直接帶走。”
兩個護衛迅速上前,身如殘影。
那幾個員工完全沒有注意到。
謝封就等著。
就在這時,一隻手從他的背後落下,直接劈在了他的脖頸上。
這一下,帶了深厚的內勁。
謝封雖然也是謝家的天才,古武天賦極高,可年齡在那裡擺著,修為並沒有多高深。
他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同時,幾個護衛也全部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嬴子衿朝著雲山和雲水頷了頷首後,就離開了。
“蠢貨。”雲山拿出了一個麻袋,給暈過去的謝封套上,“可算是等到你了,真以為自己多聰明呢。”
比起雲山,雲水更麵癱。
他沒說話,直接動手的,抬腳上去就是一陣猛踹。
謝封昏得很徹底,都沒有被踹醒。
“走,帶給少爺。”雲山把麻袋紮緊,直接抗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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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子衿回到了酒店包廂裡,擦了擦手,等著上菜。
修羽坐在她旁邊,忽然開口:“嬴爹,我下個月就要回修家了。”
“我高考考的還不錯,剛好700整,帝都大學昨天還給我姑姑打了電話。”
她脫離了修家,但唯一還聯係的親人就是她姑姑了。
“嗯。”嬴子衿點頭,“需要我給你治手嗎?“
修羽怔了一下:“你看出來了啊。”
嬴子衿眼睫垂下,輕笑:“怎麼會看不出來。”
早在她和修羽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就知道修羽其實是左撇子。
但修羽的左手出了嚴重的問題,所以才改用了右手。
“治吧。”修羽沉默了一下,才下定了決心,“我爸一直失蹤,我也不能這麼頹廢下去了,剛好,借著高考,我重新回修家。”
“我其實一直都知道,我爸不是那樣的人,他和我媽感情一向很好,八成可能性,修顏就不是我爸生的。”
隻是她當時被憤怒衝昏了頭,加上左手受傷。
後來她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才冷靜了下來。
嬴子衿微微點頭:“你沒找過你父親?”
“找過。”修羽低聲,“我還去了古武界,也沒找到。”
嬴子衿若有所思。
等過幾天她休息好了,可以幫修羽算算。
“不過我的左手現在還不影響我。”修羽摸了摸下巴,“嬴爹,等你有空再給我治,最近你太累了,好好休息。”
嬴子衿頷首。
她確實有些累。
做手術不比其他事情,必須要細致。
修羽也就順口問了一句:“對了,你剛剛出去做什麼去了?”
嬴子衿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不緊不慢:“釣魚。”
修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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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封醒來的時候,隻感覺脖頸處一陣酸痛,疼得他幾乎抬不起頭來。
而且身上也有著痛感一波波地湧上。
被暗算了!
謝封回憶了一下先前的事情,卻發現他沒有什麼印象。
他又嘗試著凝聚了一下內勁,結果完全凝聚不起來。
連一點氣力都沒有。
謝封猛地抬頭,發現他在一個黑色的籠子裡,神色登時大變。
內勁說白了,就是人體中的一種力量。
而古武者通過古武秘籍,學習了如何利用這股力量,來開發人類的身體極限。
但隻要是力量,那就可以壓製。
這種籠子,隻有司法堂有。
是很早之前,古武者的祖先發現的一種礦石打造而成。
修為再高的古武者,被關到這個籠子裡後,也沒辦法動用內勁。
司法堂用這種籠子,來懲罰違反了規定的古武者。
謝家在司法堂可是有關係的。
謝封完全想不通他為什麼被關在這裡。
他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發現這是一棟廢棄彆墅的地下室。
潮濕陰暗,蟻蟲橫生。
他的幾個護衛也都昏死在一旁,同樣被一個籠子關著。
“誰?!”謝封完全壓製不住憤怒,“還不快把我放出去?沒有逮捕令,就抓人嗎?!”
這個時候,地下室的門開了。
進來的是雲山和雲水,兩人都戴著麵具。
謝封目光驟然冷下:“乾什麼?還不快把我放了?知道我是誰嗎?”
一聲低笑落下:“當然知道。”
聲音的來源卻不是雲山和雲水。
謝封皺眉。
他抬頭,這才注意到地下室裡還有第三個人。
那是一個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
同樣帶著一個麵具,看不見真正的麵容。
但氣場強大到可怕。
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謝封在麵對謝家的幾位古武修為高達百年的長老時,都沒有這種感受。
傅昀深唇勾起,桃花眼裡是涼薄的笑:“謝家,謝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