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們也能夠看得清楚。
“不好意思。”嬴子衿沒抬頭,“賣完了。”
“嗯,我不要他們的。”熟悉的慵懶嗓音響起,而後又聽他聲線壓下,緩緩低笑,“他們的我不喜歡,嬴神,有沒有你的簽名照?我買。”
嬴神這兩個字被他說出來,和彆人完全不同。
帶著幾分勾引蠱惑的意味。
嬴子衿抬頭,鳳眼眯起。
雖然這一期節目的核心點是諾頓大學,但是從昨天開始,所有的焦點再一次集中在了女孩的身上。
嬴子衿身邊跟著兩個攝影師,清楚地錄入了男人的聲音。
【臥槽,這人是誰?調戲嬴神,大大的壞!!!】
【有一說一,我也想要嬴神的簽名照。】
【為什麼包裹的那麼嚴實,什麼都看不見,聲音太好聽了吧,不行,我要扒出這個男人是誰。】
“有。”嬴子衿斂起眸光,避開他太過炙熱的視線,“得加錢。”
傅昀深隻是笑:“當然。”
嬴子衿的手頓了頓,借用了阿黛爾的拍立得,拍了一張照之後,簽完名遞過去。
“身上沒現金。”傅昀深眼睫垂下,看了一眼那張照片,眉挑起,“這張卡裡麵的錢都是。”
旁邊就有一個自動取款機,溫聽瀾拿著卡去查餘額。
其中一台攝像機也跟過去。
然後清楚拍到了銀行卡裡的錢。
七位的數字,驚呆了所有人。
彈幕間一片臥槽和感歎號。
嬴子衿:“……”
她隻能說兩個字。
敗家。
嬴子衿抬頭:“太多了。”
“不多,給——”傅昀深頓了頓,修長的手指按住那張簽名照,又笑,“謝謝,嬴神。”
嬴子衿眼睫微動。
她知道他後麵想說什麼。
給夭夭的,怎麼能是敗家。
傅昀深拿著簽名照走了。
他的步伐不緩不急,卻給人一種很強的氣勢。
“快!”觀看錄像的製片人很激動,“秦老師,派人去跟拍!這是一個大爆點。”
秦靈瑜:“……”
她並不怎麼敢。
最後,嬴子衿這一組掙到了一百萬六千塊。
彆說吃一頓飯了,都能夠開一個加盟店了。
胡安那邊擺的塔羅牌占卜攤,沒有一個人光臨。
帝都這邊不是沒有那種塔羅牌占卜店,但店裡麵也都是七八十起一次,更彆說擺地攤了。
能夠吸引顧客的,都是這邊的老店,有一定顧客基礎。
胡安一上來開價八百,還是個外國年輕小夥,沒有一點顧客基礎,傻子才會來花錢。
胡安都氣瘋了,他捏緊拳頭,咬牙:“這些人,真是不識貨,我不跟他們計較。”
他大二了,占星能力當然沒辦法和學長學姐們比,但他至少真的會算。
那些開占卜店的,有他厲害?
不過是出來騙騙人的神棍而已。
倒是同組的其他人掙到了一些錢,吃飯是夠用的。
隻不過二組去的是漢閣,胡安這一組隻去了街邊的小吃店。
吃完飯後,眾人再次聚集,商討明天要去的景點。
胡安拿著地圖,指著一個地點:“去這裡。”
阿黛爾撇嘴:“山有什麼好爬的?”
“那個地方,最好不要去。”嬴子衿淡淡,“荒山野嶺,不安全。”
“有什麼不安全的?”胡安冷冷,“這不是你們帝都的景區,你說不安全?”
他查的很清楚。
赫謝爾家族確定的那座孤山,剛好在一個景區後麵,隻不過這個景區去的人並不多。
當然沒有人願意去一座孤山,胡安隻能拿景區做借口。
出了借運那種事情,黎寒很信嬴子衿。
準確地說,她信玄學,信這個世界上真有因果相報。
黎父黎母全部下崗,還賣了房子,隻能擠在一間出租屋裡。
黎文軒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醫院說沒幾天可活了。
這都是報應。
於是黎寒想都沒想,立刻拒絕了。
“溫聽瀾,你好歹也是諾頓大學的。”胡安看向少年,“探險課你也上過,不會不敢去吧?”
諾頓大學的學生,誰會怕這些?
溫聽瀾隻是抬了抬眼,眼眸漆黑。
仿佛看出了什麼。
胡安心裡一咯噔。
嬴子衿忽然開口:“小瀾,你去。”
溫聽瀾沒問原因,直接應下:“嗯,那我去。”
胡安嗤笑了一聲:“什麼都聽姐姐的,真沒用。”
他實在是不知道阿黛爾作為諾頓大學那邊占星家族的後代,見了多少精英,怎麼就看上溫聽瀾了?
“聽瀾去,我也去。”阿黛爾的耳朵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點,歡歡喜喜,“我能幫忙炸山。”
黎寒一口水被嗆到了。
這?
“米爾頓小姐,我爸爸想見見你。”嬴子衿說,“他是研究員,實驗比較多,就隻有明天有空。”
“好叭。”阿黛爾隻能放棄,“那我去見爸爸。”
溫聽瀾:“……?”
誰爸爸?
胡安當機立斷:“那就這麼說定了。”
他的目標也就隻是溫聽瀾,當然不想讓阿黛爾去。
嬴子衿拿出塔羅牌,隨意地鋪開。
“誒,姐姐,你也玩塔羅牌啊。”阿黛爾蹦蹦跳跳地過來,“你這幅塔羅牌不錯。”
阿黛爾占星世家出身,自然能夠看出來,這幅塔羅牌是真的。
是會偶爾有幾幅真的塔羅牌流到市麵上,不過很少。
能買到很不容易。
“嗯。”嬴子衿抽出了三張卡,“會玩一點。”
幾天被打壓,胡安終於忍無可忍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他聲音都帶著嘲諷:“你那也能叫玩塔羅牌?你懂什麼是塔羅牌?”
真當市麵上販賣的那些塔羅牌,能夠算出什麼了不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