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也不急不緩,袋子和
兩個月前,諾頓剛回來的那段時間,四大騎士團的騎士統領都已經覲見過了。
賢者戰車重新出現在賢者院,也意味著權勢被再一次分割。
聖杯騎士統領神色瞬間大變。
他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西奈被遮住眼睛,什麼都看不見,隻能聽見聲音。
而像是察覺到她繃緊的身體,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垂,落下一聲冷冷的笑:“噓,寶貝兒,彆緊張。”
這種親密的接觸,跟情人間的調戲沒有什麼區彆。
但他的聲音從始至終很冷漠,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戰車大人!”聖杯騎士統領跪在地上,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他幾乎要瘋了,嗓子發乾:“屬下該死!屬下冒昧!屬下什麼都沒有看見!”
他竟然撞見了賢者戰車和女人幽會。
西奈的身子卻崩得更緊了,瞳孔也猛地收縮了起來。
賢者戰車?!
賢者都是一體的,賢者戰車怎麼會來掩護她?
諾頓聲音冰冷:“還不快滾?”
聖杯騎士統領連滾帶爬地跑走了,頭都不敢回。
“行刺者不在這邊,接著找!”
西奈稍稍地鬆了一口氣,但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她體內的溫度逐漸在升高。
糟糕。
剛才逃跑的時候體力消耗過度,解藥的藥力提前消退,她的身體要重新變回去了。
絕對不能夠在這個時候變回去。
但無論是體力還是武力,她都沒辦法和賢者戰車比。
足足一分鐘過去,諾頓終於鬆開了禁錮著西奈的手,但另一隻手還遮著她的眼睛。
西奈的手腕被抓起來,一股大力帶著她往前走。
十分鐘後,諾頓才停下,兩隻手都放開。
他站在她的背後,語氣懶散:“這裡走,出去。”
西奈回頭,卻隻看見了一片黑暗。
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道修長的背影,其他的根本看不清。
西奈捏了捏自己泛紅的手腕。
也沒看見賢者戰車長什麼樣。
西奈順著通道往外走,一路來到了城中心。
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世界之城的夜生活才正式開始。
“嘭!”
下一秒,她就從172cm變回了120cm。
西奈:“……”
她從空間折疊袋裡取出了小孩的衣服,換上之後離開。
**
這邊。
騎士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符合行刺者的人影。
不得已回到了賢者院,去求見賢者魔術師。
“魔術師大人。”聖杯騎士統領恭敬,“我們並沒有找到行刺者,有可能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了一股威壓籠罩在他身上。
諾頓不知是時候來的,就站在他身後。
聖杯騎士統領驟然一驚,再度下跪,身子顫了顫:“戰車大人。”
諾頓沒看他,聲音冷漠:“出去。”
四大騎士統領作為最親近賢者的人,當然也清楚賢者的實力。
賢者惡魔,是武力值的天花板。
他的戰鬥力太高了,到現在也沒一位賢者試探得出。
賢者戰車和賢者力量加在一起,或許能夠勉強打個平手。
但就算戰車的戰鬥力比惡魔低,也不是他能夠對抗的。
比起魔術師,當然是戰車更恐怖。
聖杯騎士統領話都不敢說,立刻退了出去。
“出來。“諾頓環抱著雙臂,靠在牆上,“你相信我,我有把你房間徹底拆了的能力。”
“……”
十幾秒後,有人從後門進來。
這人全身籠罩在黑袍裡,頭上還帶著一頂兜帽。
看起來陰森恐怖。
賢者,魔術師!
“戰車,你這是要乾什麼?”魔術師聲音陰沉沙啞,“你我同為賢者,沒有高低之分,你這麼突兀地闖進來,是什麼意思?”
諾頓抬了抬眼,隨後直接抬起了手。
“啪”的一聲,一巴掌扇在了魔術師的臉上。
這力度太大,魔術師又猝不及防。
他嘴一張,一口血噴了出來。
魔術師又驚又怒:“戰車,你想發動第二次賢者戰爭嗎?!”
“不見血,不長記性。”諾頓上前,俯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微笑,“你派的人驚擾了我,我的獵物跑了,今天沒有吃的,你拿什麼賠我?”
“戰車!”魔術師憤怒異常,“女祭司那邊占卜過了,也看了星盤,星盤顯示惡魔也要回來了,我們應該齊心協力。”
他聲音提高:“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內訌?”
“我說——”諾頓手上力氣一動,再度扯裂他的傷口,“彆煩我。”
魔術師疼得倒吸了一口氣:“你……”
劇烈的疼痛,讓他一時半會完全站不起來。
能對賢者造成傷害的,也隻有賢者。
該死!
魔術師氣得心肺都在疼。
這次算是他栽了。
沒想到戰車這一次回來,脾氣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怒無常,做的事情也完全不符合邏輯。
魔術師死死地盯著男人的背影,眼神陰鷙。
賢者也會和女人幽會。
真是離譜。
魔術師擦乾淨自己嘴角邊的血,深吸了一口氣,蹣跚著腳步從後門離開。
門外。
聖杯騎士統領並沒有離開,還跪在地上。
“戰、戰車大人。”見到諾頓出來,他身子顫抖地更厲害,“您、您要是需要女人來紓解,女皇大人是可以幫您在全城挑選貴女!”
他頭埋下:“她們能來侍奉您,是她們的榮幸。”
聖杯騎士統領先前看得不怎麼清晰,但也能確定那個女人身材很好。
諾頓冷冷一個字:“滾。”
聖杯騎士統領再一次連滾帶爬地跑了。
諾頓皺了皺眉。
什麼女人?
他回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