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放在另一邊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是那個薯片宅女。
身材姣好的女孩兒躺在榻榻米上儘情舒展著自己妖嬈的,令所有男人見了都會為之瘋狂的嬌軀,語氣慵懶如同魅惑天下的九尾狐:“愛妃有事啟奏,無事退下。”
電話那頭傳來咀嚼薯片的哢嚓聲,蘇恩曦說話像是被什麼東西噎著了一樣有些囫圇:“還愛妃,你是想乾掉老板上位嗎,如果是的話我希望你儘量離遠點再動手,不然我怕到時候血會濺我身上。”
“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吐槽這個?”酒德麻衣打了個哈欠,雖然以她的體質一晚上不睡完全不會有什麼影響,但連續看了五個小時的電影總歸會有些疲憊。
“當然不是,猜猜現在在你們家做客的是誰?”
“懶得猜。”
“嘿,你確定?那人可是想著把你買下來帶去犬山家當頭牌小姐哦。”蘇恩曦說著不加掩飾的大實話,畢竟犬山家的女子無論外界身份多麼高貴,在本家和權貴眼裡都是伺候人的工具,就連那個道貌岸然的老家夥也稱呼她們為藏品。
而以長腿妞的姿色,估計能成為犬山家主最珍貴的藏品,隻在接待最重要的來賓時才會拿出來。
“是嗎,那我還蠻希望他們達成交易的。”酒德麻衣無所謂地笑笑,“這樣也省了我以後找借口燒了這個正在逐漸腐爛的巢穴,那股子腐朽不堪的味兒已經臭不可聞,就像那幫大老黑一樣,無論怎麼往身上噴香水都掩蓋不住那股子體臭。”
“我有理由懷疑你在種族歧視。”
“哦,好吧,其實不止大老黑,那群白人也是臭不可聞。”酒德麻衣想起了盤踞在日本的美國佬,記得以前她久違地參加修學旅行時被一隻穿著製服的白皮豬騷擾,差點擰斷了他的脖子。
“Good girl!”蘇恩曦讚許一聲,而後繼續道:“之前我不是入侵了小白兔他們入住的希爾頓酒店監控係統嗎,猜猜我發現了什麼?”
“你不會想告訴我,外邊那個犬山家的白癡想對小白兔出手吧?”酒德麻衣認識薯片很久了,知道這家夥說話是很有條理的,話語前後肯定有聯係,腦海中頓時有了不好的聯想。
“Bingo,根據我的情報,這家夥昨晚違規駕駛的時候被無良作家嚇萎了,今兒一大早就派人去找他算賬。”
“所以他還能活多久?”
“這個我也不確定,因為他派出去的人綁錯人了。”
“What?”酒德麻衣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犬山家好歹也是蛇岐八家之一,不至於這麼無能吧。
蘇恩曦語氣憋笑,將自己所見所聞轉述給長腿妞:“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那幫蠢貨綁的人其實也大有來頭。”
“什麼來頭?”
“那個叫蘇曉的倒黴蛋表麵上的資料是一個當過兵的翻譯,但我想要深入調查卻完全無法查到他的資料,他的身份信息是絕密。”
“好家夥,小小希爾頓,藏龍又臥虎啊。”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綁架人家老婆孩子就算了,竟然還偷走了無良作家的車。”
“很好,我已經在想象他們的死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