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早些發現稚女是鬼,是不是也能和繪梨衣一樣被控製起來,不至於墮落到無法挽救的地步?
或許是為了彌補這些遺憾,他從兜裡摸出了一台新買的NDS遊戲機送給她,算是初次見麵的禮物。
但沒人知道的是,這台遊戲機原本是他準備送給弟弟的禮物,他那時候的打算是在結束加入執行局的第一個任務後,帶著從大城市買的禮物去給弟弟一個驚喜,沒想到弟弟給了自己一個永生難忘的驚嚇。
……
在某種程度上說,源稚生確實將繪梨衣當做了弟弟的替代品,但無論是他付出的感情還是陪伴都貨真價實,他打心底將繪梨衣當成自己的妹妹照顧,隻是連帶弟弟的那份關愛也一起給予了。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竭儘全力想要記起自己究竟遺忘了什麼,並最終在夏狄的燕國地圖拉開,握著匕首準備刺出必殺一擊之時,成功將其攔下!
“從始至終,你都在避免提起繪梨衣的存在,甚至不惜對我的記憶動了手腳。”
源稚生目光灼灼地看著審判席上的男人,冷聲道:“繪梨衣的血統經過家族檢測,是真正的上杉家傳人,所以她必然和我們一樣都是由基因樣本培育而來的試管嬰兒。
如果你沒有三番五次擾亂我們的思考節奏,或許我還會覺得她可能是其他上杉家成員的孩子,但你最後還是暴露了自己的真實目的,讓我確信繪梨衣就是我和稚女的親妹妹!”
源稚女聽見這話瞬間呆愣原地,滿眼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家哥哥,口中喃喃自語:“怎麼可能,那個討……紅發的小女孩兒,竟然是我和哥哥的親妹妹?”
起初他得知繪梨衣的存在時,認為對方占據了自己的位置,搶走了哥哥對自己的愛,憤怒地派人去追殺她,想要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雖然兩次教訓都以失敗告終,但他終歸是對自己的親妹妹出手了,這讓對親情無比重視的他如何能忍,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審判席,把那個妖言惑眾煽風點火無惡不作的家夥給撓死。
都是這家夥,如果不是他胡言亂語勾起了自己心中的妒火,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又傻又不體麵的事?!
在源稚女恨不得將夏狄殺之而後快之時,上杉越也想到了那個在教堂和拉麵攤以及愛情旅館見過三麵的紅發小姑娘,原本他還以為自己隻有兩個雙胞胎兒子,沒想到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當時那個叫Sakura的小鬼頭說她叫伊麗慧,按中文的念法,反過來不就是繪梨衣麼。
所以,那小子真的帶自己女兒去了愛情旅館?
上杉越微微眯起雙眼,周身繚繞起似有若無的殺意。
如果可以,他想向審判長大人申請一下死緩,等沒收了那小鬼的作案工具再坦然赴死,否則他必然死不瞑目,就算是做鬼也要掙紮著從黃泉爬回來!
嗯?
等等……
既然繪梨衣是自己的女兒,那有沒有可能,右京也是自己的孩子?
內三家是古代三位神官家族的後裔,分彆對應了天照命、月讀命以及須佐之男命。
那個叫橘政宗的老東西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不是自己的種,但右京這孩子站在那就像是一把鋒芒畢露的寶劍,和斬殺八岐大蛇的須佐之男命簡直不要太般配!
上杉越記得自己俘虜的烏鴉是好大兒的家臣,當時那家夥毫不猶豫地表示自己效忠的君主名為橘右京,會不會不是胡謅,而是想要禍水東引?
畢竟無論是稚生還是右京,在他看來都是擔任蛇岐八家大家長的不二人選,互為競爭對手的情況下,又遇到他這麼個敢獨闖蛇岐八家總部還安然無恙撤離的猛人,烏鴉這種一看就知道鬼主意特多的陰險小白臉,肯定是想要借刀殺人了。
至於為什麼好大兒沒有提起橘右京的存在,或許是因為對方明麵上的身份可能是橘政宗的親兒子,偏偏右京本人又是個冷冰冰的性子,對橘政宗的關心視而不見,那種“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愛的有恃無恐”的情緒導致好大兒對其觀察十分差勁。
所以才在記憶被動了手腳的情況下能想起繪梨衣,卻始終無法想起還有右京這麼個人。
念及此處,上杉越不由麵露一絲激動,看向站在原地與夏狄對峙的大兒子:“稚生,橘家是不是還有一個叫右京的孩子?”
快,快告訴我,我其實不止有一對雙胞胎兒子,還有一對龍鳳胎!
正視圖用目光殺死夏狄的源稚生聞聽此言,正在發射正義光線的眼睛不由偏轉,看向麵色有些潮紅的生父,語氣淡漠:“橘家隻有政宗先生一人,而且他根本沒有子嗣,一直把我當做他的繼承人培養。”
雖然不知道上杉越在發什麼瘋,但源稚生可以確定這家夥肯定在想什麼非常不禮貌的事。
而且橘右京這個名字,他根本聽都沒聽過,橘和右京的組合聽上去像是那種在牛郎店裡切生魚片的家夥,才會取的名字。
“這樣嗎?”上杉越皺了皺眉,感覺好大兒子的態度有些敷衍,於是將目光轉向坐在一旁靜靜看戲的忍者少女,帶著點討好意味道:
“櫻醬,你的記憶沒有被動手腳吧?有沒有聽過橘右京這個名字?”
忍者少女默默搖頭,表示自己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跟班,除了少主和幾位家主,其他人誰也不認識。
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上杉越又將目光轉向審判席上的那人,想要從對方口中問出點什麼,隻是看著笑容越發惡劣的夏狄,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你這個家夥,又在乾擾我們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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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