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裡麵裝著的東西,兩人都沉默了,麵色更加凝重。
是毒.品。
溫哥華是加拿大最大的毒.品市場,泛濫問題很嚴重。對於這方麵,溫哥華雖然沒有國內管製的嚴格,但這樣的問題畢竟是全球性的,在哪個國家都是違法的。
這麼大的量,如果被抓到並且無法澄清的話,一定會被判刑的。
阮槿心裡一慌,一時之間有些懵了,不知該如何處理。她看向薑臨琛:“馬上報警?”
不然有人構陷舉報她就說不清了。
“不行。”薑臨琛冷靜果斷,斷絕她的想法。
娛樂圈這種事情,但凡涉嫌了一點點,哪怕隻是配合警方立個案,都會被人捕風捉影的說成吸毒。
況且,這件事極大可能是有人想要構陷阮槿。背後的人十分狠,知道加拿大毒品泛濫,管製不像國內一樣嚴,方便操作。可一旦阮槿貼上這個標簽,她以後的路就完了。
不報警,等彆人主動送上來,他們才有機會揪出躲在背後的人。
“彆擔心,我來處理。”薑臨琛很快打了個電話,一口流利的英文。
大概幾分鐘後,就有人上來將東西帶走。並且暗地讓人到酒店調了監控記錄,並保留了一份。
等人走後,薑臨琛又說,“再檢查一下房間裡的其他地方有沒有問題。”
阮槿點頭。
客廳,臥室,浴室,各個地方都仔細查了,過了很久才檢查好。果然,又搜到一個微型的針孔攝像頭。
阮槿一驚。難怪這兩天疑神疑鬼的,原來真的有東西在窺視著她。幸而,這東西不是放在臥室亦或者浴室。
中途,還在她臥室的床頭櫃裡翻出來一盒套兒,薑臨琛微頓一瞬,瞧了眼她。
當時阮槿正在一邊檢查衣櫃,察覺到他的目光才下意識轉眸。一看他手裡的東西,也愣了一秒。
然後才對上他漆黑的眼睛。
他的眼睛裡閃著細碎的光,眼底帶了一絲笑,就那麼看著她。
阮槿隻感覺周圍的空氣驟然升溫不少,她的臉色也都漸漸紅了。
這是酒店提供的,阮槿從來沒看過櫃子裡的東西。見他要把它安放回去,她脫口說:“扔了吧。”
薑臨琛看她一眼,頗有幾分玩笑地反問她:“扔了乾什麼?”
阮槿:你留那兒不是更尷尬???
他的眸子裡帶了淺淺的笑,目光鎖著她,意味深長地說:“會用到的。”
阮槿語頓。假裝沒聽懂他話裡的暗示意味,轉過頭查衣櫃。
見她這樣,薑臨琛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深。可終究還是正事要緊,他也不再逗她,繼續檢查。仔仔細細地,一個地方都沒放過。
終於。阮槿扶了扶腰,無力地躺倒在客廳裡的沙發上。“這下終於可以安心了。”
薑臨琛拿著那個微型攝像頭,問她:“你什麼時侯察覺不對勁的?”
“昨天晚上。收工回酒店的路上發現有人跟蹤,然後又做了那個夢。就感覺不對勁。”
“有人跟蹤你?”薑臨琛抓到重點,麵色更加凝重。
阮槿點頭。
他說:“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當時隻是猜測,不想打擾你工作。而且這種事情,我心裡有數。”阮槿轉頭瞧他,但他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麼愉快的樣子,“怎麼了?”
他靠近過來,揉了兩下她柔軟的黑發。眸子深深地,看著她問:“你把我當什麼了?”
話落,他突然就吻了上來。
溫厚的唇落在她的肩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得自己扛的。”他輕咬了她一口,緊接著又伸出舌緩緩舔了一下,慢慢享受。
阮槿的身體格外敏感,他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她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抖,有點意亂情迷。
他的動作頓了一瞬,阮槿又聽見他的聲音沉沉:“以後不許讓彆的男人進入你的房間。”
阮槿點頭。知道他在說季子舟,解釋說:“他自己溜進來的。”
“那也不許。”
兩人唇.舌相交,深吻著。
炙熱的呼吸,滾燙得驚人的體溫。他的眸子裡仿佛燃了一把火,阮槿感覺到,有什麼正在熱烈燒著,卻無法抗拒地被他帶著一直往前。
感覺自己僅存的理智都要被撕掉了,阮槿才回過神來,連忙阻止。
他也在努力忍耐,阮槿聽見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又想把什麼壓抑下去。
可最終,下顎還是沉沉落在她肩上。
他埋在她耳邊,說話聲暗啞得要人命:“我等不了了。”
原本,他是想等到陳瀟瀟的婚禮再對她說的。到那時,所有的一切都會準備好,他更有把握。可今天季子舟的出現,讓他有了很深的危機感。
季子舟演技很好,混跡多年,早已經慣於掩飾自己。阮槿看不出來,但憑他的直覺可以。正如她的第六感一樣,當身邊危機暗藏時,他也可以敏銳無誤地感受到。
他的嗓音暗啞,帶著一絲濃厚的情.欲,令阮槿的心尖一顫,整個人的神經全都一下子緊繃起來。她已經是成年人了,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知道她不習慣,她亦知道他一直忍耐。
在一起這麼久,雖然確定了關係,可他們始終沒有突破最後的那層界限。他說願意給她時間接受,願意等,等她習慣並依賴他的存在。
她主動吻上他,輕聲說:“不用等了。”
聽見她這話,薑臨琛的動作頓住。
他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挪到跟前,凝視著她的臉,“你說什麼?”
想要再確認一遍。
他的眸子幽深,如同暗夜的大海,沉澱了太多,卻又如黑夜中的林火一樣,有著細碎的光,明亮如晝。
那雙纖細柔軟的手,緩緩地摟上他的脖頸,阮槿聲音輕輕地,盯著他重複:“我說,我願意。”
窗外。
潔白的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枯木欲逢春。一片銀裝素裹的冰冷。
室內火熱水深。
既然願意,她也不會扭捏抗拒。
反而熱烈回應。
他的手掌溫熱如同夏日焰火,外麵的衣服被他推落地上。阮槿被他推倒在沙發上,白皙如瓷的皮膚漸漸泛紅,麵上潮.紅,整個人仿佛墜入一個巨大的漩渦。
然而關鍵時刻,房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聲響很快接近。
並且,貌似不止一人。
兩個人卻毫無反應,仿佛沉浸在他們專屬的世界裡,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終於,門鈴聲越來越急。阮槿這才反應過來。想起身去開門,卻被他按回去。
她根本絲毫起不來,掙紮也隻是徒勞。
他將她死死壓住,聲音暗啞著:“不許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