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槿也爽快, 走到薑臨琛身邊,兩人對視著。
餘弈打量著他們的神色, 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視線在兩人間徘徊, 張著嘴巴半晌才問:“你們……認識?”
薑臨琛的手摟住阮槿的腰,眼裡含笑望著她, “介紹一下, 我女朋友。”
女朋友???
餘弈瞪大眼睛, 直到兩人手挽手一起離開, 一直處於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狀態。
臨走前,薑臨琛還語氣淡淡地對他說:“雖然你們關係比較親密, 但還是換個稱呼比較好。”雖然話語是提議, 可語氣和神色卻是十足威脅意味。
餘弈還發著呆, 薑臨琛已經把阮槿帶回了彆墅。
一進門,就把她壓在門背後。
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麵而來, 壓得阮槿喘不過氣, 她下意識想要推開他,他卻分毫不讓, 大手扼住她的下巴, 強勢地掠奪著她口中的最後一私空氣。
見她快要窒息, 他才戀戀不舍地停下。轉攻她的耳垂處, 唇舌並用地輕輕斯磨著她的柔軟。他的聲音格外粗重,似乎是故意誘惑她:“怎麼辦, 一晚上沒見就這麼想你。”
阮槿被他折騰得重重地喘著氣, 好長時間緩不過勁兒來。脊背被冷硬的門鎖處抵著, 他又那麼強勢,她被壓著硌得生疼,“好疼……”
他蹙眉,抬手轉過她的身體,摟起她的衣衫下麵,給她揉了揉,指著一處淤紅處問:“傷到這兒了?”
見阮槿點頭,他俯身吻了上去。溫熱的唇緊貼著她的皮膚,濕潤,黏滑,他的吻細細的,碾磨著她發疼的皮膚。
不自覺地往上移的手卻被她按住,他問:“不疼了?”
阮槿:“嗯。”
薑臨琛退開。想起剛剛在林慕華家裡看見的禮物,他向她討要:“你給餘弈都備了新年禮物,那我呢?”
阮槿語頓,她還沒來得及準備他的……
好吧,是忘了。
見她這反應,他佯怒嚇唬她,聲音冷了冷:“又忘了?”
“你想要什麼?我回去就給你準備。”阮槿被他嚇得心虛地垂著眼眸,身子往後仰了仰,想要努力避開他一點。
“我想要的,”薑臨琛緊跟著她的後仰而湊近,看著她退無可退的緊張樣子,他才勾了嘴角,將高大的身軀緊緊貼近她,不留一絲空隙,語調低沉而緩慢:“……你能感受到。”
感受到他下.身的堅.挺,阮槿羞得耳根子都泛了紅,臉垂得更低,隻能提醒他:“現在是白天……”
難不成他還想白晝宣淫?
“白天怎麼了?”見她的臉都要貼到地下去了,他又低笑著說:“低著頭看什麼呢?”
阮槿一睜眼才發現,他緊緊抵著自己的那個地方就在視線前。
她瞬間嚇得把眼睛死死閉上,可剛才見的那爆發力驚人的一幕卻抹不去了,心裡也有了恐慌。
他將她整個人抱起,到了床上。
多日未在一起,他積蓄了好幾天的思念全部找補回來。阮槿體力不算差,可也耐不住他這樣磨人,差點昏死過去了兩次。這次薑臨琛絲毫不客氣,待她緩過來了一會兒,又繼續動作。
反反複複,換了好幾種姿勢,白日裡強烈的視覺衝擊令她更加羞惱,卻又對此無可奈何,被他大力衝撞得體力全無。
從中午回來開始直到夜幕低垂,這是她過得最累的一個大年初一。
他還故意磨著她,俯在她的耳邊說,“阮阮,跟我同居吧。”
阮槿被他折騰得失了理智,又累又困,腦袋裡昏昏沉沉的,沒聽清他在說什麼,隻知道順著他答應,就隨隨便便應了。
被他抱到浴室洗了澡後,阮槿餓了,薑臨琛親自動手給她做了飯端到身邊,隻是她最近胃口一直不怎麼好,沒吃太多。
之後又回到床上睡了兩小時。
醒來時,她隻感覺骨頭跟被重拆過一樣,兩條腿壓根兒不聽使喚,她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
她的身體微微一動,就聽見身邊一道充滿磁性的嗓音,“醒了?”
她點頭,“幾點了?”
這一開口,才發現她的嗓子已經啞得不像話。
他笑答,“晚上九點整。”
阮槿一驚,“九點?”
她這一整天都乾了些什麼……
薑臨琛摟著她,“放心。沒有通告,沒有約會。”他的話一頓,又說:“不過,下午阿姨來了一個電話。”
下午的話沒什麼,媽媽應該隻是喊她回家吃飯。可阮槿還是有些心虛,抬起頭看著他問:“你接了?”
“在給你洗澡,沒接到。”
阮槿鬆了一口氣,誰知他又說:“後來我回撥了。”
阮槿:“……你怎麼說的?”
薑臨琛摸了摸她黑直的柔發,“我隻說你在我這兒,後來阿姨不放心,想讓你接電話,我就說了你還在睡覺。”
“……”
阮槿把頭縮進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