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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臨琛是家裡的獨子,一直被護著長大,沒經過多少大風浪,也從小懂事。可自從八年前知道他的父親有外遇並且有個比他大的私生子後,才漸漸叛逆。
他父親當年被迫離婚本就對那個女人心懷愧疚,見她獨自一人撫養他的孩子更是心疼。為了補償那母子倆,暗地將私生子弄進了公司。那個私生子野心很大,單是一個分公司副總還不滿足,硬是要做到集團內部,大概率還想吞下整個巨臨集團。
豈料三年前東窗事發,薑夫人勸逼不行,僵持幾個月,最終暈倒進了醫院。
那段時間正好是她們拍那個節目的時候,薑家將薑臨琛喊了回去。
所以,他那次才會不辭而彆。
他也厲害,在集團跟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私下過招,化解了對方的百般阻撓,短短幾個月就將集團的主要實力握住。
而陳瀟瀟那件事,隻是他設的一個迷障。他曾經暗示他爺爺,進娛樂圈是因為看中了陳家那位千金,誰也想不到,他最後看中的居然是阮槿。
老爺子得知事實後,氣個半死。折騰了兩次門當戶對的相親讓他訂婚,他卻不從,連人家姑娘的麵都沒去見過,老爺子被逼急了才會想到用阮槿威脅他,給他一個警告。
但從始至終,老爺子並沒有真的想傷害她。無意中傷到了那個未知的孩子,他也很後悔,很愧疚。
後來為了阮槿,薑臨琛簽下協議,將重心移到工作上。隻為證明他沒有裙帶關係,也照樣可以將薑家旗下的宏圖擴大。
後來的他確實做到了,老爺子也答應不再乾涉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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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番話應該在之前就和阮槿說的。隻是後來她又因為薑家出了意外,薑夫人也再沒那個臉來和說。後來又聽說小兩口鬨彆扭,她就想來找阮槿解釋,卻也被薑臨琛攔住。
“小槿,你永遠不知道臨琛他為你付出了多少。”
薑夫人的視線重新停留在她身上,認認真真的打量她,看她有什麼不同。看了半晌,卻又覺得自己太膚淺,感情的事怎麼可能一眼看透。
薑夫人自己笑了笑,又繼續說:“我自小聯姻,也沒經曆過什麼刻骨銘心的愛情,我想看你們的愛情有什麼魔力。可後來漸漸了解後才發現,他愛你愛的這麼深,拿得起放不下,而你卻是放得如此輕巧,我替他不值。後來你們矛盾,你流了產,他喝醉後無意中告訴我,沒什麼值不值的,隻是控製不住罷了。”
聽到這裡,阮槿垂著眼眸,“確實不值。”
她的愛太自私。
阮槿相信愛情,卻也害怕背叛。
一旦想得太多,就成了矛盾體。後來才發現,她根本沒有相信過虛無縹緲的愛。
直到遇見了他。
感情的事,根本沒辦法用值不值得來衡量。
“之所以跟你說這些,隻因為他是我的心頭肉,他喜歡的,我自然會為他爭取。我隻希望,他的人生不要像我,有那麼大的遺憾和錯過。”
說到這裡,薑夫人似乎想起了什麼過往,有一瞬的失神。轉而才想到她今天這番話的真正用意,她朝阮槿微笑,語氣輕緩而慎重:
“臨琛真的很在乎你。我今天來也是想讓你給個準話,你能向我保證不管遇到什麼,都會一輩子永遠陪著他走下去,好好愛他嗎?”
阮槿沉默著,認真聽她說完,才緩緩開口:“阿姨,對不起……”
薑夫人的笑容僵了一下,阮槿的嘴角卻彎起:
“永遠兩個字太長,人生的路很遠,變數那麼大,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永遠陪他走下去。但是我知道,我會永遠愛他。”
聽完她接下來的答案後,薑夫人的笑才恢複。
……
晚上,薑臨琛有個應酬,高檔餐廳裡吃完飯,眾人還提議去某知名會所玩。他卻以妻子在家裡等的借口提前走了。
他這前腳一走,身後的人就八卦了起來:
“感情這薑總還是個怕老婆的?”
“你們就沒懷疑過他這傳言中的老婆,是真有還是假有?”
“也是,什麼老婆,有沒有還不一定呢,不過是名義上的。”
“有老婆不一定假,”觀察細微的某老總曖昧地笑笑,“可大概率不過是個擋箭牌罷了。”
經驗豐富的另外一年輕男大笑兩聲,然後附和說:“他這算盤打得好。家裡紅旗飄飄,外麵才能彩旗不倒。”
傳言他結婚這麼久,可以前不也夜不歸宿,雖然沒在明麵上亂搞,但宿醉都是常有的事,現在怎麼回去這麼早?
等著他的,肯定不會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這一番推敲下來,就是他結婚三年再遇真愛。
眾人感歎:
“嘖嘖嘖,不容易,千年老鐵樹都能開了花。”
“瞧他今天一臉的春風蕩漾,昨晚一定舒服過了頭。”
當然,也有人堅持不信,最後被所謂證據勸服:“沒見他身上的痕跡?那就是證據。”
觀察細微的老總笑得高深莫測,“他脖子上那幾道紅痕,還有下顎,一看就是女人鋒利的指甲抓出來的。”
“嘖嘖嘖,巫山**,戰況激烈啊。”
……
就此,薑臨琛結婚三年再遇真愛、出.軌小三的八卦,就此在圈子裡小範圍傳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