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天也已知曉,那家夥針對自己的計劃。
隻聽他高聲大喊道:“你這鼠輩,不必再東躲西藏了,有種的就出來麵對吧。”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
強大的力量噴發了出來。
整個身軀,微微一顫。
就在這時!
四麵八方,立刻便是出現邪氣之光。
那邪靈的光芒轟向四周。
此時,秦天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冷冷的笑了起來,搖了搖頭。
“就憑你這樣的力量,還想戰勝得了我嗎?簡直是可笑至極,螻蟻之力,豈能撼樹?”
話才剛落。
那邪靈之力便通天而發。
不過僅僅瞬間。
秦天感覺自己的力量正被抽取。
他的臉色也微微一變,沒想到竟然做到了這一般地步。
但他,卻越加興奮了起來,冷冷的哼了一聲,眼睛微微的一眯。
緊接著。
就隻聽他說:“原來是這樣子吧,竟然是用這樣的辦法來殺我?”
話才剛說。
卻隻聽到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
“就算你再強又怎麼樣,你太狂妄了,竟然沒有任何的防備,就踏入到我為你準備的陣法之中,如今,你的力量歸我了!”
這話語冷冷的從嘴裡吐出來。
緊接著隻見到趙恒慢慢的走了出來。
他的掌心之中有一道光球。
那道光球聚集著的正是秦天的力量。
趙德芳也被他一手甩在一旁。
同時他也將趙德芳的力量吸收殆儘。
隻聽他冷冷的說:“你們兩個家夥的力量都已經被我完全吸收,我將成為這世界上最強的人,你們沒有與我抗衡的力量了,接下來隻有臣服亦或者死亡才是你們的歸宿!”
他的話語,看似冷靜,但已癲狂到了極致。
他瘋顛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他狂妄的接著說:“我要吞噬所有的力量!”
此言一出。
他立刻將光球塞入體內。
劈裡啪啦的聲音在身上,出現兩道巨大的雷霆在身上閃動開來。
劈裡啪啦的聲音,在身上響動開來。
所有的邪靈之力也迅速的歸入到了他的體內。
他興奮至極的大笑了起來。
緊接著,秦天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看來你還是太狂妄了,如果你渴望力量,你可以……”
話才剛說到這裡。
便立刻隻聽得那趙恒瘋狂的說:“你錯了,我不是渴望力量,而是要掌控整個世界,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家夥,根本不配掌控這個世界,而我……才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主人!”
他瘋癲的大叫了起來,渾身的力量化作躁動了,雷霆立刻轟向了已經被抽乾力量的兩人。
秦天轟得倒退了十數步之遠,但是他還是堅定的擋住了剛才的攻擊。
他笑了笑。
“看來你已經徹底魔怔了,沒有拯救的必要了,隻能度化了你!”
他冷冷的說出了這話。
但是!
趙恒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還能殺得了我嗎?還說什麼狗屁拯救,老子現在擁有你們兩個人的力量,對於我而言,你們兩個不過隻是揮手可滅的螻蟻罷了。”
此言一出。
隻見他手中邪靈之力大漲。
劈裡啪啦的雷霆聲頓時冒了出來。
他隨手一甩。
瞬間中邪靈哭嚎之聲,出現一道巨大的雷霆鞭子轟向了秦天。
趙德芳一個便是飛撲上去連忙將秦天,撲飛出去。
可是,趙德芳卻被那股強大的力量轟飛出去,也被抽得皮開肉綻。
趙恒已經徹底的魔怔。
他的眼睛裡麵釋放著殘虐的快意!
他瘋癲地大喊著說:“不自量力的家夥,如今你們才是真正的螻蟻,而我將掌控你們的性命,如果你們現在跪地求饒,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趙德芳咳出一口血來,滿是不爽的,深吸了一口氣,瞪大了雙眼,立刻便是怒吼著說:“無恥,你這該死的家夥,下流的叛徒,用這樣下作手段……實在是太無恥了。”
他喘出一口大氣來,渾身皆在顫抖。
趙恒非常不屑的說:“隻要能得到力量,就沒有什麼無恥不無恥的,隻有勝者才能為王,現在我,才是強者!”
趙德芳不由得咬牙切齒的喘了口大氣。
正想多說些什麼,秦天隻是搖了搖頭。
並沒有多說彆的。
他緩緩的向前方,走了一步。
而身旁的邪靈立刻聚了過來。
那些邪靈瞬間轟向他的身體,想要將他的魂靈和血肉都撕成碎片。
秦天卻任由這些邪靈撕開自己的身體和血肉。
趙恒非常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一臉不解。
不過緊接著又詭異的大笑了起來。
“難道已經絕望了嗎?說的也是,從強者跌落到螻蟻的地位,落差確實非常的大,既然是這樣的話……就隻能送你下地獄了!”
他冷冷的說出了這話。
緊接著一揮手。
四麵八方立刻生長出了由邪靈和雷霆構建而成的鞭子。
那些鞭子轟的一聲擊向了秦天。
秦天卻不為所動!
那鞭子轟在他的身上,隻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些傷痕,而並不能將其置於此地。
趙恒非常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你……”
秦天冷冷的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已經是世界最強,已經是無人能與你對抗了?是不是覺得很得意。”
他話才剛說。
趙恒便是非常意外的,深吸了一口氣,往後退了半步,緊接著詫異地說:“難道不是嗎?你還有什麼彆的辦法嗎?”
秦天卻淡笑了起來。
他將手一揮。
緊接著身上的傷勢開始恢複。
這可著實讓趙恒非常的震驚,他非常錯愕的往後退了半步。
他驚駭的說:“什麼……你……你想乾什麼不對,你怎麼可能還有隱藏的力量,我已經將你身上全部的力量都都……吸收殆儘了,難道你還有藏著的力量嗎?這絕不可能!”
他咬牙切齒的喘了口氣。
明現如今應該是他掌控上風,應該是他是最強者才對,可為什麼竟會如此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