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波本放回去後我就回到了包廂內, 奢華的包廂裡貝爾摩德正用著赤井秀一的臉品酒,對方看到我進來後輕輕地笑了笑, “醫生,波本和你說了什麼?”
說你不是個東西讓我躲你遠點, 原話不是這樣,中心思想稍微提煉下就是這樣了。
注意到對方轉過來的目光, 我小聲說道, “沒什麼。”
她眯起眼來, 用赤井秀一的臉麵對我給我造成了極大地壓迫, 黑色短發碧綠色眼眸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看向我,我立刻就坐在了她的對麵,馬上轉移話題。
“對了, 雪莉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都沒有了解呢,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她不是組織的科學家嗎?為什麼要背叛組織呢。”
貝爾摩德品了口酒, 用非常冷漠的眼神注視著杯內的紅酒, 搖晃的酒液映襯著對方的眼眸越發的陰冷,“說起來醫生沒見過那個墜入地獄的天使吧。”
“嗯?”
“雪莉是我們組織的醫生, 負責研究組織的藥物,她的姐姐宮野明美是那個FBI的戀人,雖然感覺那個宮野明美是被利用的,但是我們仍然對他們抱有戒心。”貝爾摩德用一副平淡的口吻繼續說下去,“所以在那個FBI背叛組織後,這兩個姐妹就被監視起來了。”
“醫生, 你不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因為當時波本跟我說不希望我摻和太多萊伊的事情,以免造成組織對我的誤解因為我也沒繼續去了解組織裡誰和萊伊關係比較親密。
但是萊伊能在養我……不是和我搭檔的時候抽空談戀愛,真是辛苦他了。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一對姐妹,關鍵宮野明美我也認識,貝爾摩德似乎細細打量著我的神態,然後才笑著說道,“啊……所以,組織決定給她們一個機會。”
她雙手環胸低聲笑了起來,仿佛想到了什麼愉悅的事情一樣,“還是琴酒給的,隻要宮野明美湊夠了搶劫十億日元,就放她和她妹妹自由。”
“這當然是騙人的。”
貝爾摩德冷笑著一聲,然後才把目光轉向我,滿是玩味的用赤井秀一的臉問道,“醫生猜猜發生了什麼事情?”
“組織……殺了她嗎?”
“當然。”貝爾摩德繼續說道,“琴酒親自動手,然後她的妹妹雪莉就停止研發藥物來抗議組織。”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難想象為什麼雪莉要背叛組織,這是什麼神仙操作啊,我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咱們組織到底是想不想要雪莉呢?還是一開始就想殺了她呢?如果一開始就想殺了她一起殺了不就完了。”
“為什麼讓她姐姐先做任務,再殺她?”
被我疑問的眼神洗禮的貝爾摩德愣了下,“可能是組織希望繼續讓她研發藥物。”
“那你殺她姐乾嘛?”
我這個腦子都覺得組織這個操作像是中了病毒一樣,有病吧,你要是讓她乾活你扣著她姐就行了,她姐在組織手裡她也跑不到FBI去。你要是把她姐殺了,你都殺她姐了,你還期望她好好乾活,這簡直是更有病了?
這個操作,是琴酒乾出來的嗎?
這手令人窒息的操作就是我們公司乾的,可以,很強。
你這個操作,換位思考琴酒,你是雪莉你會給組織乾活嗎?你炸了組織的心都有了吧!
可能是我鄙視的眼神太過於直白,貝爾摩德忍不住咳嗽了下,“那麼,我們說下下麵的任務吧。”
我:……
也許波本說的是對的,組織的任務可能有點弱智有時候,還是離貝爾摩德和琴酒遠點比較好,他們是不是偶爾戴著降智光環呢?
這樣一比,我又覺得也許他們的確該害怕下曾經的銀色子彈赤井秀一,這操作我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以為我是傻白甜,沒想到組織是弱智……
貝爾摩德簡單和我說了下波本發現了組織的叛徒雪莉救了幾個小朋友,通過她當時的戒指發現了對方打算上這列車,因此我們隻要守在車上等著對方自投羅網就行。
“為什麼一個組織怎麼找都找不到的人,會突然間出現去救幾個小朋友呢?”我想到剛才波本的教導,“會不是陷阱啊?”
貝爾摩德陷入沉思……
合著你們沒想過這個問題嗎?
所以咱們組織臥底多,叛徒多,其實也可以理解了……
哎,我愁死了,作為組織的第三號人物我突然間感受到了一絲不該我承擔的憂愁。
本來我以為大家都是王者的走位和意識,沒想到你們打起來全是青銅,菜的一比。
實話說來,臥底都比你們強。
“不過話說回來了,赤井秀一和我搭檔還有時間談戀愛的嗎……”太不好好工作了,他是靠網戀溝通的嘛?
“是之前。”
“哦。”
其實我都有點忘記雪莉的臉了,畢竟已經過了四年,隻記得是一個氣質清冷的栗色短發的少女。
我問了下貝爾摩德打算怎麼殺對方,結果貝爾摩德但笑不語,隻說了句我們會在列車中間製造火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