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忍不住歎了口氣,雖然那家夥跑了, 但是後續的影響是真的好惡劣啊。
坐在冷飲店裡看這個天空的柯南, 忍不住一邊吸著奶昔一邊在心理罵怪盜基德。
那個笨蛋, 為什麼要假裝成端木優這個黑衣組織的成員, 關鍵是還和蘭關係非常好。
因為, 柯南忍不住把目光轉向一臉興奮地鈴木園子, 她此刻正興致盎然的在和毛利蘭八卦起來, “我跟你說,衝矢先生絕對對小優有興趣。”
柯南:不,那是赤井先生的前搭檔,麻煩他好好管管。
“真的,而且那個警官先生, 啊看起來也很帥的。”鈴木園子興奮地繼續說道, “看上去也對小優有興趣啊。”
柯南:不,那是因為那個警官可能看出來是怪盜基德了。
“比起安室先生, 真的,其他人看上去也不錯啊。”鈴木園子不無羨慕的說道, “真是個好命的家夥。”
柯南:不,那是她現在的搭檔好嗎?那是波本啊, 是波本啊!蘭!
那家夥是個殺人不眨眼,並且極度瘋狂的黑衣組織成員!是那個琴酒的同夥啊!
一想到端木優要和毛利蘭她們出去手拉手的玩, 柯南整個人都要窒息了,她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組織的成員,為什麼可以和蘭聊得這麼來?
為什麼?你們沒有其他事情可做嗎?每天約在一起吃飯逛街賣衣服, 你們這些女孩子!
為什麼,會這樣!
名偵探柯南陷入沉思,旁邊的女生們還在嘰嘰喳喳的聊著天。
“總而言之。”鈴木園子感慨道,“小優真是令人羨慕。”又有錢,又有這麼多帥哥喜歡,哎,真是幸福的人生。
雖然他的男朋友京極真也很好,嗯,就是很好,但是…但是像小優這樣灑脫的成熟女性,是真的讓人好羨慕啊!
鈴木園子忍不住握著自己好友的手,眼底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你說,小優會選誰呢?”
“不……這個嘛。”毛利蘭有些勉強,她並不是很喜歡背後評價,不過想到見過三個出色的男人還是肯定的說道,“應該還是安室先生吧,畢竟小優看上去真的很喜歡安室先生。”
“也是。”鈴木園子乾巴巴的說道,“我聽你說,她每天都會去波洛找安室先生,說實話,我覺得安室先生也不錯,但是如果不是基德大人那有的情況,我是不會堅持這麼久的。”
柯南:你嘴裡的基德大人剛剛被安室透他們打了啊!
打得好慘的啊。
如果不是他,都要被抓了啊!
你在說什麼啊圓子,安室透,那可是一個比基德恐怖多了的男人。
“所以,小優真的很了不起。”毛利蘭本身就和端木優聊得來,感情比起安室透要更好一些,忍不住為小優站台,“希望她可以得償所願吧。”
“啊!”鈴木園子忍不住攥拳激動得低聲尖叫一下,“還是好羨慕,果然長的可愛好看就是比較好。”
明明比他們大很多,但是看上去就是長得嬌小可愛,說起話來還軟綿綿的,整個人看上去又軟又甜。
“真的不知道小優到底會選誰啊,超好奇,等她來了問問她吧。”
喝著水的柯南無奈的想到,希望以後這個組織的成員端木優知道這個事情後,怪盜基德還能活下去……
……哎,女人。
哎……
正在收拾東西的我,著急忙慌的在拿著口紅和粉餅,然後還在旁邊翻著不知道扔在哪裡的紙巾,波本到底把紙收到哪裡去了。
恰好波本正好推門走進來,我立刻對他抱怨起來,“找不到紙了。”
“哎?”對方愣了下,然後抱著晚飯需要食材的波本就湊過來,“我記得是放在沙發的抽屜裡了,醫生去找找看。”
“好的。”果然從抽屜裡拿出了紙,我立刻把紙扔到包裡,然後著急的想跑出去,結果波本突然間問我,“醫生,你和衝矢昴很熟悉嗎?”
“啊?”我疑惑地想去洗手間再拿個唇彩,“不熟吧,怎麼了?”
“不。”正在洗手間裡翻騰的我聽到了門外波本的聲音,“隻是覺得他好像和醫生很熟悉的樣子。”
“……這樣啊。”我忍不住皺起眉思考片刻,“不太熟。”
就是個路上撿來的野人啊。
“哎……”波本在外麵拉長了聲音,突然間對我開口說道,“那種熟悉程度,我還以為說不定是醫生的前男友呢。”
對方這句話一說出口,我差點摔在洗手間,忍不住從洗手間的門口探出頭來,生氣的說道,“波本你不要亂說,他怎麼會是我的前男朋友。”
那個眯眯眼哪有我前任帥度的萬分之一,而且還是個眯眯眼,你在侮辱我的審美嗎?
信不信我暴打你!
金發藍眸的青年笑了笑,舉起手來對我求饒,“我開玩笑的嘛,但是他真的看上去很熟悉醫生的樣子。”
“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啊……”你瞎啊,波本。
扒著門口探著頭的我警覺的看著他,波本沉默了下,然後才開口說道,“不,沒什麼。”
“隻是我自己的感覺而已。”
……這個感覺,就很不準啊,波本同學。
哼了一聲,我又跑回去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聽外麵的波本繼續跟我談論這個男人的事情,“醫生,你有沒有覺得他給你一種熟悉的感覺。”
我認真想了想,的確上次在火車上的時候很讓人有種壓迫感,的確很熟悉啊,但是像誰呢。
“哎,可能像琴酒吧。”
“或者說……”波本在外麵突然間開口,“像那個死掉的FBI,赤井秀一。”
當時就差點把我手上的眉筆嚇掉了,我正好打算再補點眉妝,結果對方這話一出我差點噴了,忍不住從裡麵蹬蹬的跑出來,“你說什麼,波本,他像誰?”
站在波本的麵前,我一臉嚴肅的看著他,“你說他像萊伊?”
“不……”波本有些尷尬的往後退了退,舉起雙手對我求饒,“我隻是感覺,醫生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