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日本公安的警察廳被炸了, 巨大的爆炸聲和衝擊波席卷過來, 我條件反射的抱緊頭,轉過頭來就看到不遠處的警察廳的五六樓似乎正在熊熊的燃燒……
還是一如既往的組織的做法,我捏緊了手機, 周圍剛才還一片祥和的人群驚叫著四散奔跑,恰在此時我接到了琴酒的電話。
“醫生, 你在哪裡?”琴酒在電話那端下令,“我來接你。”
深吸一口氣,“我就在米花警察廳旁邊。”
“哦, 那很巧嘛。”電話裡琴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看上去和以往沒有任何區彆。“哪裡?”
我報了個地方,琴酒他們就開車來接我了,他坐在副駕駛裡麵,單手靠在窗戶上, 側過頭來對我示意一下, “上了來。”
點了點頭, 我鑽進琴酒的車裡,伏特加還跟我打了個招呼, “喲,好久不見了,醫生。”
“嗯。”因為得知了組織估計要掛的消息,外加看到組織提前行動炸了米花警察廳的動作,整個人心都有點亂。“行動提前了?有通知波本麼?”
“朗姆不覺得需要波本。”琴酒嗤笑了下,他拿起一個根香煙, 點上吸了口後,端詳著窗外的景色,表情冷酷的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哎?”我愣了下,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琴酒卻不再回答了,他對我說道,“醫生,準備一下,等下和我們一起去找回庫拉索。”
我忍不住看了眼不遠處高大的建築,沉默了下,實在沒忍住又問了句,“是不是又沒有電梯?”
琴酒就沒有理我,哎,我就知道啊,又沒有電梯。
行吧,等下又要爬樓梯了。
然後我又忍不住問了句,“朗姆呢?”
琴酒冷著臉回複我,“他說他還另有事情要處理。”
什麼事情啊……需要朗姆去處理呢。
就這樣琴酒按下了本來想給波本打電話的我,帶著我闖入,嗯,就是這個詞闖入了日本公安警察廳裡麵。
庫拉索好像根本不在五六層,據琴酒說炸西邊隻是為了吸引這群日本警察的注意力而已。他帶著我們從東邊潛入,我跟著他看著他輕鬆的找了一條人最少的道路。
講真,這要是沒有內鬼我吃鍵盤。
結果又是爬樓啊,我忍不住歎了口氣看著超長的樓梯,有些痛苦的歎了口氣。琴酒根本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表情,他看了眼我,“跟上。”
伏特加欲言又止的看眼我,然後就跟著他大哥上樓了。
哎……
跟著他們兩個人,我一層一層的爬,我們走的緊急通道裡麵非常封閉,憋的我特彆難受尤其是還要爬樓梯,累得我想殺人了。
靠在門上我趁著琴酒沒注意,偷偷擰開其中一個樓層的門把手打算呼吸點新鮮空氣,我要缺氧了。
剛打開一個門縫結果就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背影,當時就愣了下,這個人是……?
波本怎麼會在這裡啊!?
穿著灰色西服的波本,內裡套著白色的襯衫,脖子上還係著黑色的領帶,整個人看上去又英俊又禁欲。但是不管怎麼說,波本這麼會在這裡呢?
他們不是說沒告訴他嗎?難道是波本知道我在這裡來找我的……
我回頭正想和琴酒說我看到波本了,結果一回頭人早沒了,琴酒他們都爬的沒影子了。
過……過於真實了!
他們就沒發現爬半道我沒人了嗎?哭了,這可怎麼辦啊。我尋思了下等下還有十樓的高度,果斷選擇貓過去找波本,波本在乾嘛啊。
推開門後我小心翼翼的跑過去,在波本轉身就想走的時候,一下子抱住他的胳膊,他條件反射的差點攻擊我,看到我的臉一瞬間愣住。
“波本!”我抱著他的胳膊,歡快的開口,“你怎麼在這裡?是來找我的嗎?”
“你穿著西服的樣子好帥啊。”我抱著他胳膊撒嬌,“我好渴哦,你有沒有帶水啊。”
每次做任務都要爬樓梯,我真是需要慎重考慮下是不是應該去辦個健身卡了。
波本看著我愣了片刻,然後他突然間有些焦慮的問我,“你怎麼會在這裡?”
“哎。”我愣了下,“因為琴酒讓我來的啊。”
波本冷下臉來,“琴酒來了嗎?”
我點了點頭,正想跟波本繼續要水喝,結果就看到旁邊跌跌撞撞跑來一個穿著深咖色西服的中年男人,他對波本非常著急的說道,“降穀長官,西邊的火勢還是無法控製。”
我:???
那個男人說完後這才看到我的存在,他也很吃驚的問道,“你是誰?”
波本沉下臉來對對方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去找諸伏警官彙報吧,我這邊還有點其他事情。”
其他事情…
等到那個男人一臉遲疑的走掉後,我單手還抱著波本的胳膊呢,謹慎的抬起頭看了眼波本的側臉,對方的麵容冷俊,神態冰冷。雖然是和以前的一般的模樣,但是怎麼看都覺得特彆的冰冷,穿著灰色西服的青年看了眼我,然後伸出手推著我的肩膀打算把我往背後的門裡推,“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