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鬥半步都不想踏上去,看到這三個男人他都有心理陰影,更何況對方好像還認識工藤新一的樣子,他以前對於自己能夠不易容就變裝為工藤新一還是很自豪的,現在他隻想死一死。
“啊……怎麼說的話,我等下一班。”
電梯內的三個人神色各異的掃了眼他,其中一個人輕聲問道,“怪盜基德?”
黑羽快鬥:……
為什麼你們會知道啊,瞳孔地震。
“啊,不要太緊張,上次不是見過麵嗎?”名為安室透看上去是黑暗組織成員,實際上是正派人物的青年反應過來,“上次見到後,就采集了下你的頭發,順便查了下你的身份,的確名字我記得是黑羽快鬥吧。”
黑羽快鬥:……
人生好難哦。
這哥們怎麼會把這件事情做的如此熟練,這事兒乾的特彆不像是個正派,講真。
怪盜基德惶恐又無語的盯著麵前的人,他隻得歎了口氣,無奈的走上了去,呆坐的如坐針氈渾身都毛骨悚然。
“如果你不是隻選擇一些你父親留下來的珍品的話……”
黑羽快鬥眼看著麵前這個金發黑皮的年輕人這樣對自己客氣的開口,當時心態更崩了,喂,你們連這個都知道嗎?
都怪他太天真,他單單想到了魔術師,他竟然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驗證DNA這一說。
“啊哈哈哈。”既然都是熟人,黑羽快鬥也不在遮掩什麼,他走到離這三個男人最遠的地方,尷尬地笑了笑,“那個,真是巧呢。”
對方似乎並沒太多的心情理睬他,這樣的反應讓基德稍微鬆了口氣,看起來不是為了自己來的,莫非是為了那個姐姐!?
正在沉思的三個男人果然開口了,在這個沉悶的都能讓人昏過去的環境裡,那個有著翡翠色眼眸的黑發青年,雙手抱胸說道,“說起來,這次我們最好還是分開吧。”
“說得對。”
金發的男人冷笑著說道,“畢竟,我也不想被什麼莫名其妙的人連累啊。”
麵容俊冷的青年扭頭掃了眼對方,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還在記恨上次的事情啊,安室君,這樣是不行的。”
金發被稱為安室君的青年冷笑著回應道,“啊,畢竟我的事情隻是誤會而已,而某些的人事情怎麼聽都是實錘啊。”
什麼情況?基德瑟瑟發抖。
另外的諸伏警官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們當著這個小子的麵都要吵架嘛?”
“比起這個,不如想想等下的事情該如何解決才比較好吧。”
兩個男人都不再說話了,“而且,有那個男人在場的話,不管怎麼說總覺得醫生不太會聽我們的話。”
是的,那個攪局的家夥總是會壞他們的好事情。
“看上去還是得引走他才行。”
絕對不能能讓那個男人在現場,否則的話他們所想的任何解釋的問題都會變成破泡沫了,想到這裡,大家的表情一時間都十分凝重。
“那個……”基德禁不住撓了撓後腦勺,看到即將到頂的電梯一點點往外挪,“如果這邊沒有我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就先走了。”
他一開口,三個男人審視的目光頓時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啊,說起來。”
“你……似乎會易容對吧?”
怪盜基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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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滿意足的抱著我的太宰,靠在他的肩膀上就和他一起俯瞰著整個米花町的美景,站在米花町的電視台上麵,隻能看到腳下匆匆的行人,比起橫濱能看到開闊且綿延的海岸,米花町就極具內陸特色,到處都是大片的陸地,唯有一條綿長的米花河將整個米花町一切成兩半。
真是一個祥和的地方呢。
太宰在我的身邊一邊吸我,一邊笑著抱著我問道,“對了,小優,剛才在電梯裡你遇到的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不,不認識。”我想了想肯定的答複他,“完全沒有見過,不過長得很像是加大版本的工藤新一啊。”
“哦?”
太宰治擼著我,漫不經心的問道,“莫非他們認識嗎?”
“應該不是吧。”我覺得柯南裡的人大部分都長了一張臉,這可能是畫風問題……
“啊,這樣。”太宰治微微一笑,在日光下的青年還是一如當初見麵時那麼的俊朗清爽,他低下頭來看著我,“那麼小優剛剛說到的怪盜基德是誰呢?”
“啊,那個嗎?”是個好像人氣很高的怪盜家夥,擅長我記得是易容吧,哎,為難我啊,都這麼久遠的事情了。
“是個特彆風騷的魔術師。”我想了想,然後對太宰解釋了下,“好像和工藤新一長的差不多我記得,到處偷東西,算是個珠寶大盜吧。”
“也不知道他是乾啥的,好像除了偷東西也沒什麼其他事兒可乾。”這個怪盜平常是乾什麼的,完全失憶了,在這部動漫裡的作用是什麼?好像也沒推動劇情發展,有他沒他沒什麼區彆,感覺就是個混子……
水日常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