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修的符陣!”
“法修的神引!”
在場人看著寒羽同時使出法修和符修的技能,都不禁驚歎。
這就是傳說中的全才嗎?
他將林小茶摟在懷中,眼睛卻淡淡看著前方的銀龍,顯得很平靜,絲毫沒有驚訝。
林小茶看著他那雙琉璃般的眼睛,好像除了他喝醉的那夜外就沒有見到他失控的模樣,在他清醒之時就沒有什麼能讓他動容,即便林小茶知道他喜歡自己,但他的喜歡也是充滿了克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起了那夜,還是貼得太近,她耳朵紅了起來,心跳也開始加快。
“仙君?”
他沒有回答,也沒有轉頭看她,隻是抬頭看了看頭頂漫天的金光。
寒羽抱著她回到了地麵,對她道:“讓它回來。”
這個它指的是銀龍。
銀龍回到了林小茶身邊後化為一道銀光,頃刻間那條長龍不見,林小茶一楞,因為自己身邊多了一位少年。
蛋,蛋蛋?”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一頭銀色的短發格外地耀眼,一雙眼帶著一點幽深的綠色,幾乎是惡狠狠地看著天上的金光。
少年很自然地握住了林小茶的手,緊緊地與她十指相扣。
林小茶看見一顆鴨蛋突然變成了一個美少年,有些措手不及,有些適應不了。
此刻被他握住了手,掙脫不是,不掙脫好像也不妥。
少年□□,卻絲毫不覺有何不妥。
林小茶緩緩地把眼光往下移。
蛋蛋?
卻在眼光剛移動到他的腰時,一直修長的手擋在了自己的眼前,林小茶頓時什麼都看不到,隻聞到那清冽的鬆香味。
林小茶的心又砰砰地跳動了起來。
直到寒羽幻化了一件衣服穿在了銀龍的身上,他才鬆開蒙在林小茶臉上的手。
而少年看著身上的衣服覺得束手束腳非常的不自在;
天上的黑雲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整片天空都是一片金光,讓人睜不開眼。
一隻金色的巨鳥仿佛從太陽中飛出,翅膀每扇一下都帶著炙熱的風。
鳳凰!
鳳南飛!
全身閃爍著金光的鳳凰落在了比武場上那個鳳凰的圖騰之上。
而她身後還跟著一位消瘦的中年男子,乘著一朵青色的九瓣蓮花緩緩降落。
守著兩隻雪雕痛哭的白萱然又驚又喜對著那消瘦中年男人地喊了一聲:“義父!”
男人正是九蓮城城主白朗,他並未理會白萱然,而是先下了他的青蓮,然後對著鳳凰行禮,“陛下小心。”
一位身著黃色長袍的女子從鳳凰的金羽上下來,向林小茶方向走來。
這走來的女子,致美致豔,卻沒有一絲妖媚。和鳳飛瑤長得有六分相似,但卻比鳳飛瑤顯得端莊而沉穩。
而這端莊之下卻又藏著一股久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氣勢。
她先看了看站在寒羽和銀龍之間的林小茶,一張臉上喜怒不明。
然後美麗而威嚴的鳳眸轉向了林小茶身邊的寒羽,帶著得體的笑容,“二長老一點沒變。”
寒羽神色淡淡“嗯”了一聲。
他態度可謂是怠慢,但是鳳南飛好似絲毫也不在意。
最後,她把目光轉向了赤著上身下身係著一件白色大麾的銀龍。
而銀龍咬著牙齒,怒目瞪著鳳南飛。
林小茶拉住了銀龍的手,示意他不要衝動。
她可以感覺得到,銀龍的煩躁因為她的安撫而漸漸消失。
不想鳳南飛隻是極為端莊地看著銀龍頷首笑了笑,便把目光轉到了白萱然和她的一對雕身上,“白卿家,這不是你那乖巧的義女嗎?”
白朗:“回陛下,正是小女。”
鳳南飛輕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後向鳳飛瑤和她那被銀龍電得跟走地雞一樣的孔雀走去。
鳳凰看到自己養大的孔雀變成這幅模樣,對著天一聲怒鳴。
鳳飛瑤正要開口,鳳南飛卻製止了她,轉身端坐在金椅上,鳳凰則飛到了她身後的白玉鳳凰木上。
時隔數百年,她終於又回到了天虞山。
這時人們紛紛向她行禮。
本已閉關的江城子也匆匆趕來,“哎呀,女帝陛下,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鳳南飛帶著微笑,“也就是多年不見掌門,來看看您身體如何。”
兩人寒暄一下,在眾人眼中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鳳飛瑤五百年間怎麼就沒想到來看看江城子,怎麼今日龍一破殼她就上來了?
白萱然不知什麼時候到了白朗身邊,跪在麵前哭哭啼啼地道:“陛下給女兒做主,義父給女兒做主。”
這時白朗看著一身血跡的白萱然,“陛下,掌門,小女不知道犯了什麼錯,竟然受到此般折辱。”
江城子清了清嗓子,“應該是比試。”
白朗:“既然是比試,怎麼下此毒手?非要置一對雕於死地?”
江城子正要解釋,鳳南飛語重心長地打斷了他,“掌門,白城主他愛女心切,你要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