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羽隻聽說過男女之間多是男子薄情,不想她居然比天下男子還要決絕,那夜之後居然轉身離開宛如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之後自己失控親了她,她還一副受到巨大侵犯的模樣,那是怎樣的青澀純良,讓自己後悔不已。
他看著坐在桌上那個且嬌且媚的小姑娘。
這個小妖精,這個小騙子。
不知多少人著了她的道。鳳子嬰,金止楓,商淵,還有那些自己都叫不上名字的天虞山弟子,一個個為她癡為她狂,恨不得奉出自己的全部身家娶她為妻。
隻要有男人的地方她就安分不下來,這裡真的適合她。
想起這裡,他手上用力了一些,喜袍上的珍珠從紅袍上掉落到桌麵,滾落在地上,在地上跳動,最後散了一地。
林小茶知道自己翻了車,知道他在生氣,但是沒想到後果那麼嚴重,沒有想到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他居然把自己弄到了這裡。
這大大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她一直沒有想明白這是為什麼,但她向來是個頭腦清晰識時務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她明白寒羽想要什麼,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自己的真實麵目想必他也猜到了一半了,她現在再裝貞潔聖女,隻會讓他更加憤怒,隻能幫他把憋著的那團火給滅下去。
什麼白首不離,執手偕老,她根本就不信,男人本就善變。
他現在也就是氣不過,不甘心罷了。
他想要什麼給他就是,等他厭了也就會放了自己,然後……
此時她腦子卻再也不能思考,吸了一口帶著他香味的空氣,帶著燥熱,就像是鬆針葉被焚為灰燼時散發的味道,清冽不再,隻留下要將自己焚燒殆儘的炙熱。
她那身豔麗的紅袍,早就變成了數片散落在桌上,珍珠翡翠散了一桌一地,其他所有的衣裙都堆在她纖細的腰間。
她全身都在戰栗,小手緊緊地攥著破碎的紅布,哪怕是第二次,迎合他對她而言還是很吃力,很快她眼中就蒙上了霧氣,眼裡泛著星星點點的淚光。
他看著發抖的人兒,看著那大片白得發光的瑩白,她雖然身量嬌小,但卻玲瓏有致,每一處都生得恰到好處,一雙長腿勻稱白皙,全身散發著蝕骨的媚態,勾得人心神蕩漾,特彆是那繳得自己頭皮發麻的桃源。
他抬起發紅的眼,看著眼前的小姑娘。
她姿勢配合又乖順,準備好了任自己擺弄,任自己為所欲為,目光卻是怯怯的,顫巍巍的。
“怕了?”
林小茶理智知道該怎麼做,但是想著上一次,卻又本能地打著退堂鼓,把臀部往桌子後麵移了移,退出來了一些。
男人瞬間就不樂意,拖著她柔軟的臀一把將她按向了自己。
一聲於他來說很是悅耳的驚呼,他湊到了她滾燙的小耳朵邊,“晚了。你先勾我的。”
他很強勢,根本不給她發揮的機會,他很聰明,很快找到了林小茶全身的弱點,更可怕的是他仿佛無情無儘的體力,好似在宣泄著他單身了八千年孤寂。
林小茶咬著唇摟著他的脖子,用波光粼粼的杏眼看著明亮的天空,她很想為自己做下一步的打算,但是大腦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隻能感受他的寵愛,他的憤怒,他的波濤洶湧。
根本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在永晝中死去活來。
而且他好燙啊~
他對她的求饒聲置若罔聞,好像她哭得越可憐他就越興奮。
他容顏依然冶麗聖潔,但是做的事卻截然相反。
她怎麼會招惹上這麼一個人。
不對,簡直不是人!禽獸啊!
在失去意識前,她罵了人生中第一句臟話:【傻.逼係統你害我。】
*
天虞山的千年聲譽完全毀於一場婚禮。
被稱為天虞山之劍,德高望重的二長老居然在大婚當日搶了自己師侄的新娘,而新郎商淵,這個掌門座下最得意的弟子,天虞山年輕一代的龍首居然是妖。
這一切簡直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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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虞山縹緲殿
林易山暴跳如雷,“天虞山必須要給林某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