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揚低頭,啃噬著阮音的喉結,雙手十分富有技巧,隔著一層布料都讓阮音體會到了什麼叫欲/仙/欲/死。
“嗯。”
當阮音的喉嚨裡控製不住發出呻.吟的時候,舒雲揚很是惡劣的跟人開起了玩笑:
“上次手沒好,有沒有覺得這樣比較舒服?”
說著,他湊近阮音的領口,低頭用牙齒慢慢咬著他衣服上的拉鏈。
金屬製作的鏈條‘刺啦’一聲,由上往下慢慢被拉開,這道於黑暗中分外明顯的聲音落在阮音耳中,每一分都是折磨。
在拉鏈滑到末端的時候,阮音控製不住將舒雲揚的腦袋按在了自己身上。
下一秒,他的身體騰空,直接被人抱進了臥室,而後陷入了身後的被子裡。
“阿音。”
窗簾處由外自內滲入了幾縷建築的燈光,借著這縷昏暗的光,阮音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人。
他的衣服早在落到床上的時候就已經被脫去,而對方身上的睡衣卻隻解了幾顆扣子,領口處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阮音想著剛才撫摸時的手感,難耐的伸出了手。
舒雲揚看著阮音的眼睛,含笑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
“哪個更滑?”
連思考都不用,阮音瞬間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而後聽到自己咽了咽口水:
“你。”
話落,阮音看到對方於他的注視下,一點一點解去了自己身上的扣子,控製不住的阮音伸著手,想要更靠近他一點。
黑暗中,阮音看到了舒雲揚臉上了然的笑意,翹起的嘴角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不懷好意。
舒雲揚說:“不要太急。”
阮音:“什麼?”
身上的人笑了笑沒有說話,後低頭靠近他的耳側,小聲道:
“怕你虛。”
在阮音因為這句挑釁的話而心生怒氣,準備將身上的人掀翻的時候,對方忽然湊近,低頭在他耳邊呼喚他的名字。
“阿音。”
地板上的衣服落了一地,抬眼看到窗外燈光的時候,阮音伸手抱住了身上的人。
……
許久之後,阮音靠在舒雲揚身上,整個人因為鬱悶一句話都不想說了,他心裡有點唾棄輕易就被勾引到這個地步的自己,手卻控製不住的在舒雲揚身上亂碰。
腦袋往後靠在床頭的舒雲揚忽視身上作亂的那隻手,聲音中帶著情.事過後特有的慵懶:
“彆招我。”
他這句話說的當真是冷酷又無情,阮音覺得自己好像是個被拔/吊無情的渣男辜負的小可憐兒,這麼一想,自己還覺得挺委屈。
於是忽,在舒雲揚身上作亂的手就越發的停不下來。
當阮音的手真正移到舒雲揚肩上用力按了下的時候,舒雲揚:“嘶。”
以目前的狀態來看,舒雲揚覺得自己應該來根煙,當滿身的激情褪去後,舒雲揚開始認真思考起了,自己以後還要不要和阮音做這種事兒?還是自己真的技術太差勁了?
想了半晌,舒雲揚還是覺得這不是自己的原因。
雖說技術這個事兒是需要慢慢積累的,可是他好歹在過程中一直很顧及阮音的感受,該有的步驟一點也沒少,可是為什麼,他倆在這事兒上就跟打仗似的?
摸來摸去摸到一手冰涼,以為是剛才留在舒雲揚身上的,阮音:
“你要不要去洗洗?”
而後他伸手捏了捏,滑滑的,想著想著就笑了出來:“怎麼感覺像水似的。”
低頭注視阮音的舒雲揚:“燈打開。”
“什麼?”
舒雲揚語氣十分平靜:“你按到我傷口了。”
‘哢噠’一聲,房間裡麵燈光亮起的時候,阮音終於看清了自己摸到的一手血,且十分難得的在舒雲揚麵前爆了粗口:“窩草。”
舒雲揚望著此時臉上帶著震驚表情的阮音,像是在觀察一個不明屬性的生物,從剛才都現在,他的腦子裡一直在思考著,阮音究竟是什麼屬性的生物。
舒雲揚:“你疼嗎?”
阮音想了想:“還好。”
完了之後,他迅速從床頭扯出了幾張紙巾,按在了舒雲揚這會兒還在源源不斷往外流血的傷口上,看清上麵是個牙印的時候,阮音語氣遲疑不定:“我咬的?”
舒雲揚:“你疼嗎?”
阮音:“我不疼啊!”
想了想,阮音以為對方說的是他咬人時候的牙,砸了砸嘴:“不疼。”
舒雲揚說:“哦,那你把我翻過去。”
阮音:“?”
“腰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