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麵前,徒兒永遠是小時候的小墨兒。”
台下的人,依然有叫囂著她在胡說八道,反而是那些坐鎮的人,沒有第一時間出來搭話。
隨心冷笑道:
“既然你們這麼相信他們,如果你們有一天如果遇到類似的事,希望你們還這麼相信他們。”
雲墨初也冷笑道:
“師父,不必和他們多說,他們隻認為自己是對的,根本不在意事情真相如何?隻是一群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家夥。”
隨心點頭,道: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辰一到,一切皆報。
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欠了我的,就是上天入地,我也會讓他還上。
我雲琉璃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隻會哭哭啼啼的女子。”
說完,隨心一揮衣袖,帶著雲墨初消失在原地不見。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真假?如果是假的還好,如果是真的,他們渾身一個哆嗦,他們不敢去想,這會是真的。
他們拒絕相信這是真的,拒絕他們師門裡,還有如此窮凶極惡的人。
但是,他們內心深處,還是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而暗處知情的幾個長老之類,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是,現在他們也不敢出來和她對質,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他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他們得想個辦法才是,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隨心帶著雲墨初離開之後,比賽雖然還在繼續。
但是比賽的氣氛已經變了,不少人也在比賽中失利。
當然失利的這部分人,大都是品行不錯的,隻因為他們心中的善良還沒有泯滅,所以才會心不在焉。
一身紫衣的男子,他擰著眉頭,看著台上。
旁邊一個青衣女子,走過來,擔擾的問道:
“師兄,你沒事吧?”
紫衣男子搖搖頭,表示沒事,隻是那緊皺的眉頭,卻怎麼也沒有舒展開。
紫衣男子是無極宗的弟子,單靈根屬性的他,一入宗門,就是內門弟子。
他的師父是無極宗的一個長老,但是在不久前,出門尋找機緣突破,沒想到消失不見了,後來看到魂燈已滅,才知道自己的師父已經不在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奇怪在家師父的死亡。
彆人不知道,他可是記得師父臨走之前,可告訴過自己,如果他沒有回來,就讓他好好遮掩自己的鋒芒,千萬不可出頭。
最好是離開宗門,就算不離開,也要獨自去曆練,不要留在宗門。
他一直不懂師父的用心,現在,他聽到那兩個人的話的時候,他突然家信了。
他這一相信不要緊,他第一時間就想到自己的師父,他想到自己的師父的靈根也是單靈根,修為也不低,他突然想到,會不會師父也是……
他努力維持住自己冷傲的表情,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絕對要穩住。
“師兄,師兄,你怎麼了?”
紫南非勉強壓製住自己的情緒,緩緩道:
“師妹,我沒事。”
白衣女子:“師兄,是不是被他們的話語給嚇住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