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不穩,腰被扶住,還未抬頭就就聽到他低沉的嗓音,有些緊繃,“你在找誰?”
秦姒在前麵晃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一直沒進門,看著她在禮堂前排轉了兩圈,又跑過去跟那個她最討厭的學妹攀談了好久,才不情不願往門口走。
秦姒怔住,但很快地,她下意識拽住他欲要後撤的衣袖,“你……彆走。”
站在人來人往的門口,不遠處就是等待舞蹈彩排的人文、建藝,她們人數多,準備的也充分,看樣子妝都化好了,裡麵都穿著舞蹈的短裙絲襪t恤,外麵是厚外套,此刻正抱臂往這邊看。
她們這些人基本都認識傅承兮,有兩個妹子甚至揮手打招呼,笑得很甜。
秦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可不是麼?學生會主席多大的風頭,周圍的妹子一茬接一茬的,可惜的是,她現在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我……我可以解釋的,就那天。”
秦姒眼神躲閃,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細如蚊呐,也不知道傅承兮聽沒聽清,隻兀自攥緊手指不敢抬頭看他。
然而傅承兮最近遠沒有之前好說話,他聲音淡漠,態度更是疏離,“我等會兒還有事。”
看這樣子根本不想跟她談。
秦姒喪氣地低頭,按照她以往的性格,這時候鐵定扭頭走人了,然而這一次,她沒有動,手仍然固執地攥緊著他衣袖,一聲不吭。
兩個人僵持在門口,旁邊的建藝、人文妹子陸續開始進場,已經往這邊走。
傅承兮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你還要拽我袖子到什麼時候?”
秦姒抬頭,瞪著一雙眼,神情可憐兮兮地,“你是不是準備以後都不理我了?”
一旁先彩排的建藝眾人已經走過來,傅承兮示意她錯身,邊往門邊走邊開口,“現在我不是在理你?”
要真不理會,話都不會多說一句。
秦姒委屈巴巴地跟在後麵,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種……”
“那是哪種?”他停下轉身。
秦姒沒控製住,撞到他身前,兩個人 距離變得很近。
她抬頭,猶豫了一瞬,手重新攥上他外套衣袖,身形一反常態往他一側湊了湊,“……我那天真的是想去醫院看你的,可是宿管不讓去。”
她也很委屈。
傅承兮目光冷淡了兩分,身形未動,任由她靠過來,“你就為了說這個?”
“那說完了,可以走了?”
明顯的趕客,秦姒隻能置若罔聞,她攥著他衣袖的手心微微出了汗,還是沒太習慣主動提起陸予,“我沒說完……還有,陸予的事情,你要想知道的話,我可以……”
話沒說完,被傅承兮打斷。
他看著她的樣子,嗤笑出聲,聲線徹底冷下來,“我沒興趣知道。”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早知道了。
還要她複述一遍?
他沒這種找虐的愛好。
男生轉身離開,留下秦姒一個人留在原地,遠處有幾個等候排隊進場的女生朝這邊好奇地看過來,秦姒低頭,將外套的拉鏈拉到儘頭。
低著頭離開了。
她有點搞不清他了,之前的那些所謂的“戀愛經驗”,基本相當於零,在關鍵時刻什麼都幫不上忙。
秦姒垂頭喪氣,一邊往主路走,一邊給莫夝歡發了條短信過去,【想哭】。
過了一分鐘,沒消息回複。
她想了想,原封不動把這倆字分彆發給了許妍和宗仲南。
果然,宗仲南回複地最快,是他一貫標準的語氣,【怎麼了呀大小姐彆哭呀,被誰欺負了說出來哥哥幫你揍他】。
許妍回複的簡潔,【我去找你,你在哪兒呢】
最後,她都快走到校門口了,莫夝歡的回複終於姍姍來遲,【快快快,錄個視頻發過來讓我開心一下】,這還不夠,她用著十足欠揍的口氣連發了好幾條,顯然手滑。
很好,友儘。
秦姒想也沒想把人拖到了黑名單裡。
……
等到觀瀾杯當天,禮堂人頭攢動,觀瀾杯算是a大的傳統文藝盛典,這次和傳媒聯誼,有傳媒的節目也要登台,於是門票一早售罄,開場前,還有同學擠在門口朝裡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