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周四晚上。
因為隋禹在家,時寒最近晚上都沒辦法留在這邊,他給寧心講了錯題,順便給隋禹留了一堆作業後便回家去了。
現在家裡,隻有寧心和隋禹兩人。
寧心正好刷完一套題,想到周末的時候要去找那位資助人,便打開衣櫃,從衣櫃裡麵帶鎖的小抽屜裡,拿出一個牛皮袋。
抽屜裡的牛皮袋,是院長去世前,交給她的。
這裡麵,放著那位資助人的所有資料。
寧心既然準備去找對方送畫,自然要找到資助人是誰。
她拿牛皮袋的時候,手指在抽屜裡碰到一部手機。
那是一部,寧心曾經用過的老式手機。
她後來換了新機新號,便放在抽屜裡,再沒用過了。
寧心突然想起來,這部舊手機綁定了她接受捐助的那張銀行卡。
就是因為一直沒有再用這部手機,又沒有去銀行重新解綁,所以才不知道銀行卡裡究竟有多少餘額。
寧心把充電器找出來,給手機充上電。
順便打開牛皮袋,想看看那位神秘的資助人,到底是誰。
在此之前,除了知道對方是為有錢太太以外,寧心對那位資助人的消息一無所知。
她坐在桌邊,慢慢打開纏繞的白線。
當寧心將牛皮袋倒過來時,一張黑色名片滑了出來。
·伯恩。
名片正麵什麼都沒寫,隻除了這個名字。
當看到這個名字時,小姑娘漆黑的瞳孔縮了一下,她屏住了呼吸。
·伯恩,這個名字,她知道……
是近二十年來,在國際上最負盛名的華人畫家。
雖然她幾乎不怎麼在公眾場合露麵,但隻要是愛畫畫的人,就一定知道這位才華橫溢、家世顯赫的大師。
既是大畫家、藝術家,又同時是伯恩集團的董事長夫人。
而伯恩集團,是世界知名的大財團,涉足眾多投資領域。
其中,最負盛名的,便是他們在奢侈品代理和藝術經營領域的涉獵。
寧心連忙把名片翻過來,果然在後麵,看到了後麵看到燙銀的字體,寫著伯恩集團在錦城的商業大樓地址。
她心跳加速,生怕是自己想多了。
小姑娘連忙又查看了牛皮袋裡的其他資料,她不意外地找到了作為存檔留底的資助證明。
資助證明上,清楚地寫明了資助人的名字——·伯恩。
真的,真的是·伯恩,真的是她。
可怎麼會是她?
一位那麼有名的大畫家,看中了還隻是一個小女孩時期的自己畫出的畫。
寧心深知自己是什麼水平。
她不過就是業餘愛好者,她畫的畫,怎麼可能入得了那種大畫家的眼。
並且對方還開出了每年五萬資助額的價格,隻為了買她的一副畫?
這件事,實在是太稀奇了。
下意識地,寧心把目光投到放在床頭充電的那部舊手機上。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那一瞬間,有一種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應該把手機打開看一看。
小姑娘立刻走到床邊,嘗試打開手機。
幸好這部手機雖然老舊,卻沒有壞。
手機充了這一會兒電,已經可以開機。
當寧心打開手機,這部早已停機欠費的手機,短信箱標識著未讀信息。
她隨手點開短信——
【您尾號3048的賬戶於X月XX日完成轉存交易元,賬戶餘額元。】
“什、什麼……”寧心傻眼了。
她拿著手機,雙眼大睜,小嘴驚得合不上。
害怕是自己看錯了,小姑娘對著手機,又把屏幕上的數字數了一遍。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真的是三百二十萬。
天啊,是三、三百萬啊!
她每天放在那個小錢包內,帶進帶出的銀行卡裡,居然存了三百二十萬。
不是她以為的二十,而是整整多了六個零的三百萬。
當小姑娘意識過來這代表什麼的時候,她腿一軟,直接就跌坐在床上。
“姐,你怎麼了?”
剛巧出來喝水的隋禹,聽到屋子裡的響動,從門外探進腦袋。
寧心撫著心口,驚魂未定地回過頭。
她舉著手機,“隋禹,你看這個……”
她、她居然一夜暴富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筆名不好聽,改名了——請認準,現在是船寶了!我們明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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