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我的一個偵探朋友》 明撕暗秀!荀命……(2 / 2)

得知答案的讀者好奇地翻到23頁,看到荀命的篇目解釋。

“由於被偵探煩得不堪其擾,我決定自己寫一些笑話回擊偵探。本書分為上下篇,下篇正是我精心準備的文章,請笑納。”

【地獄舉辦了一個審判庭,決定某人該不該下地獄。這一天,魔鬼對今日死者說:“如果你主動害過他人的性命,請站左手邊;如果你沒有害過他人性命,請站右手邊。”

話音剛落,審判庭裡的大部分人都自發站好了,唯有一個人孤零零地停在原地。

魔鬼問:“你為什麼不選擇呢?”

永夜:“我大部分時候不主動害人,但我身邊很多死者。”

魔鬼大驚失色:“偵探大師!請快點來到評委席!”】

【一個城市決定建立偵探大學遏製犯罪。一年後,偵探大學辦得如火如荼,該城市的犯罪率成功上漲一倍。】

【偵探來到一座城市參觀,獲得了市民熱情的對待。路上,他看見一對父母正在打小孩屁股,嘴裡說著:“不許唱童謠!不許唱童謠!”】

【永夜和他的朋友去外星旅遊,不幸被食人族抓住了。

食人族族長問,誰是永夜?沒有人回答。

過了一會後,食人族祭祀說,它想到一個找永夜的好辦法。

祭祀對眾俘虜大聲說,一顆玻璃球走在高樓的天台上,不小心摔下去了,它呐喊一聲。可高樓內的居民聽到後隻是關燈。請問玻璃球說了什麼呢?

“它說。”永夜在人群深處冒出一句話,“我要碎(睡)了。”】

……

“哈哈哈哈有偵探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荀命居然把我想吐槽的點說出來了!”

“不是說好了不玩諧音梗嗎哈哈哈?”

“永夜和狂野霸王龍在我這裡原本是割裂的兩個筆名。如今看了荀命的補充,我能確信他們是同一個人。”

《讀本》評論區內,永夜終於不寫省略號,而是正經地回答:“這完全是偽造的。”

無數讀者慫恿他也寫一本《我的一個網文小說家朋友》。

半島讀者,謬單,把整本笑話集看完,樂嗬之餘還有點空虛。文章裡的友誼太熱鬨,朋友都是長長久久的,更加顯得它們身邊缺少長久陪伴的好友。它們隻需要連續聊天一個月,雙方暫時沒有旅行計劃,就能稱之為朋友了。

“藍星摯友的情感濃度好高……”謬單不禁感歎道,“還想看多一點藍星小說家的互動。”它有些理解讀者們常說的“磕到了”是什麼意思。

“但是兩個人終究站在不同的文學立場上。”

謬單比其他生物更加在乎這件事。它忽然誕生了強烈的同理心,覺得小說家就因為這點理論而分道揚鑣似乎有些不適合……

“藍星小說家間出問題,似乎是接觸到我們半島文學開始……”謬單的良心忽然微微隱痛。

……

荀命的文章讓藍星文壇小小地熱鬨一番,緊接著便是風雨欲來山滿樓的緊張感。其他藍星小說家沒有再留言,似乎在打磨自己的作品。

經過《未來早報》和《古今晚報》長達半個月的“頭條造勢”後,半島文學紀念日,要開幕了!

席餘燼作為專業的旅遊者,當然要和伽諾一起湊熱鬨。

他頭頂兩隻小鏽族,伽諾肩上有一隻小鏽族。兩個人各自像牽氣球一樣牽著一隻小鏽族。

席餘燼已經把自己當做這群小家夥的老師,他會把畢生所學教給它們。

“紀念日當天還有活動,應該是文學沙龍之類?”

席餘燼想帶小鏽族見見世麵。伽諾也對一些翻譯理論很好奇。

但當他們來到開幕儀式現場,又覺得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

一個淩空的環形跑道中央,許多方塊和線圈精站成整整齊齊的方陣,每個方陣前還有一位舉旗手。空中廣場上彩旗飄飄,熱鬨非凡。

“這感覺……怎麼像運動會開幕式?”席餘燼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是運動會,餘燼諾。”伽諾用盔甲捕捉到不同波形的語言,“方圈半島善戰。它們為了紀念和平,把線下真人快打改成運動項目,後來納入批評文學紀念日的活動裡。”

席餘燼:“原來是半島運會……那它們是怎麼分陣營的呢?”

很快他便知道答案。

一位播音員用悠揚的聲音念道:

“讓我們有請第一支隊出場!它們主要來自久久學堂,是未來主義黛汐學派的年輕聲音。聽,它們的聲音如此嘹亮,看,它們的身姿如此有力!追逐文學,不負青春,你們能行!”

一個方陣從上方飄出,變化成雪花般的形狀,同時念出震天響的口號:

“黛汐文學,不看不懂,不懂再看,懂了不看!”

半島運動會居然是靠文學流派分陣營的!

但這也有一定科學性。運動會能極大地凝聚人心,尤其是團體項目,可以激發團體榮譽感。這樣本就是一個流派的小說家或批評家,就更加不會分開了。

流派與流派之間的芥蒂也更深了。

走方陣的基本上是年輕生物,在場的半島學者十分寬容它們的調侃。

有一位資深學者還說:“說得太恰當了,黛汐文學將就的是一種情感的飄渺性於時間的持續性,先是不懂,等經過一段時間,才被裡麵的點所集中。它就是未來主義的‘後知後覺型’文學……”

下一個方陣出發了,播音員說:“現在朝我們迎麵走來的,是來自《每周文藝精選》的新生代們!它們在紙上揮灑筆墨,在運動場上揮灑汗水,無論是文學還是運動,它們都力爭第一!”

這個方陣喊道:“左一篇右一篇,篇篇字數要相同;罵一句誇一句,句句端水我在行!”

看台上的學者冷哼一聲:“明明就給了複古主義很大便利。複古主義沒有我們未來主義人多,競爭沒有那麼激烈。上一期,居然有個實習生的文章上報了,這在我們未來主義是不可能看見的。”

“你們未來主義的新生代沒有未來,也能怪我們?”另一位學者立刻反唇相譏。

兩個陣營的火藥味更加嗆了。

這些餘燼暫時不懂,他雙眼亮晶晶的,忍不住感歎:

“哇……好多生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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