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顆星(他微笑著,如同惡魔降臨)(1 / 2)

星星輕顫時 唧唧的貓 13744 字 8個月前

宗也坐了起來, 目不轉睛看著她,手順著牆往下滑,摁到薑初宜的肩上。

屋內一片漆黑,玻璃窗的霓虹燈罩在他側臉上, 像濃霧中若隱若現的長虹流星。

丟在角落的手機, 屏幕亮了一下, 又很快熄滅,自動切到下一首英文歌。

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

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

砰, 砰,砰, 心跳地很慌,薑初宜費力調整著呼吸。

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

這句話不是在征求她的意思,而像是耐心耗儘後,對她發出的最後一道通知。

她躺在羊絨的白毯上, 躺在他身下, 黑發淩亂, 在剛剛的糾纏中, 衣服領子皺了, 歪了, 露出肩膀上的一條細帶。

酒店吹出的一股股冷氣似乎想讓房間的一切降溫,可宗也熱的要命, 自製力像被放在火山岩上的蠟燭一樣,融化、瓦解。

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

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

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

他緩緩低下頭, 熱氣微醺,吻落在她的鬢角, 很輕,像是獵人在給瀕死的羔羊打著最後的溫柔招呼。

“初宜....”他音調已經有點怪,“明天我可能需要幫你請個假。”

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

宗也迷亂亢奮的吻移到她的眼角,短暫地笑,“你確定,不喊停嗎。”

“我一直等待著能讓我刻骨銘心的你來到我身邊”

“如果我滿身傷痕,不到最後一刻不忍對你宣之於口”

薑初宜臉上是茫然的,感覺很多事都亂了套,但是接個吻而已,有什麼好怕的呢,怎麼就至於請假呢。

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

房間越來越暗,他撫摸過她的耳骨,手指滑過她的臉頰,最後停在唇瓣。

“你的形象一塵不染”

“我的心裡痛苦不已”

“如果你現在不走。”宗也雙膝跪在毛毯上,手插.入她的後腦勺,“等會我是不會停的。”

“我不走啊。”薑初宜如此回答。

那首英文歌進入高潮,聲嘶力竭的女聲,高亢濃烈的伴奏,破碎絕望:“He looks up grinning like a devil”

——他微笑著,如同惡魔降臨

宗也欺身壓上去。

薑初宜眼前猛地一黑,身子瞬間繃緊,鋪天蓋地的吻落下,把她的悶哼全部堵回去。

霓虹燈影在眼前亂晃,她被他抱起來,壓在牆上,壓在玻璃上。身後是冰涼堅硬的建築,身前是毫無空隙貼合的他,薑初宜無處可逃。

他們好像一起融在了身下的毯子裡。

她的手腕被他用手抓住,雙腿被他頂開,唇被他帶著瘋勁的舌尖狠狠撬開,被逼著仰頭,鼻息被迫承受他所有的味道。

薑初宜不理解這種親,她是個很規矩的人,這和她想象中的溫情實在是差距太大,不應該是這樣的。被吻得舌根發麻,一開始她還想推拒,可慢慢意識到現在隻剩他們兩個人,隻剩下混合著汗水,口水、眼淚,近乎要將自己碾碎的瘋狂親吻,她想把這個遊戲暫停。

“宗也,宗也。”

薑初宜無措地叫著他的名字,腿根都在抖,音不成調。

宗也手上沒停,好像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細致地吮掉她因為缺氧而掉的生理性淚水。

把人逼瘋的吻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停止,他把她抱起來,一句接一句的,初宜,對不起。

她眼睛紅紅地說疼,他就把咬換成舔舐。

等她斷斷續續地發不出聲音,他又把舔換成咬,咬碎了吞下去。

薑初宜雙眼浮起一層霧,想揪住他的頭發,可手指也被他含進嘴裡。好像連正常呼吸都成了一件難事,萎靡地失去了所有力氣,世界隻剩下扭曲的眩暈。

宗也明顯失控了,像一行無法被修複的代碼。

她終於嘗到了吃下毒蘋果的報應。

被他肆虐過的地方好像都腫了,渾身像是被滾油澆過,連血液都跟著沸騰。

在這個一發不可收拾的夜晚,薑初宜無數次地想,她應該走的。

迷糊了很久很久,久到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久到這一切好像不會有儘頭。窗外的霓虹燈全熄滅了,天空泛白,晨光熹微。

純潔的小兔毯子已經被蹂.躪地亂成了一團,薑初宜重新被宗也抱入兩腿之間。他還在說話,可她再也無法聽懂。

她被人鉗住下巴,眼淚還掛在睫毛上,眼睛隻能看著他。

他將臉貼在她肩上,摟住她的腰,表情溫柔地囈語:“初宜,想聽你說,喜歡我。”

“宗也....”她不安地輕顫。

“說喜歡我。”

薑初宜腦子是空的,委屈地帶著一絲哽咽,“喜歡你。”

世界寂靜,好像就剩他們一問一答的聲音,她的一切都由宗也主導。

“說隻喜歡我。”

“隻,喜歡你。”

“我是誰。”

“宗也。”

“然後呢。”

“隻喜歡宗也。”

“宜宜,我也隻喜歡你。”宗也笑著偏頭,重新吻住她,“好喜歡你。”

*

武漢的路演有兩天,第一天是在電影城,剩下一天是在高校。薑初宜第二天請假,說身體不太舒服,沒去。

辛荷知道這個消息時,立刻聯想到昨晚,他們打了個招呼要出去散步,便消失無蹤,再也沒回來....她心裡浮現許多猜測,但是瞄了眼宗也,還是沒問出口。

在高校宣傳需要站台,和台下的學生互動,比影城更累。

一整天,宗也明顯心緒不佳,一直出神,連回答問題時笑容也很少,偶爾接幾句話,大部分都在沉默地傾聽。

宣傳結束,武漢路演告一段落,他們返回酒店時,被告知薑初宜已經返回上海。

王灘驚了一下。

回到房間,他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哥們兒,你昨晚乾啥了,把人嚇成這樣?”

宗也撥弄著打火機,叼了根煙到嘴裡。

微信上給她發的消息始終沒收到回複。

“難道全壘打了?那也不至於啊,你是有多狠啊?”

宗也沒回答王灘的一係列問題,他不會把跟薑初宜的隱私分享給任何人。

宗也坐在沙發上,手肘抵著膝蓋,沉默地抽完幾根煙。

王灘也陪了一根,煙霧繚繞中,對著兄弟指指點點:“你這第一次談戀愛的,沒經驗,對薑老師那種烏龜型的,得循序漸進,不然一戳又縮回去了。”

宗也撐住額頭,“你不懂。”

“不懂什麼?”

宗也笑了下,意味不明,“你不懂我。”

...

...

小鐘看到薑初宜身上的痕跡時也被嚇了一跳,脖頸、鎖骨,從肩蔓延到背,白皙的肌底,有幾處紅到發紫的吻痕顯得十分刺眼。

她的唇破了皮,眼下一圈青黑,不得不穿上高領的外套,墨鏡、鴨舌帽、口罩,全副武裝地把自己包裹起來。

武漢到上海的飛機有兩個小時,薑初宜精疲力儘地睡了一覺。

到達虹橋,薑初宜打開微信,宗也已經發了幾條消息。

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人又很不舒服,提不起力氣,暫時擱置在一旁。

和宗也認識到現在,兩人相處一直都有個限度,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宗也都會把主動權交在她手上。

他曾經提醒過她很多次,但是薑初宜始終沒有覺悟,糊塗地跟他擁抱,淺嘗輒止地跟他親吻,像小朋友玩過家家的遊戲。宗也太溫柔了,無論說話做事,都很克製禮貌地對待她。薑初宜沒在他身上吃過教訓,沒有前車之鑒,所以理所當然地一點警惕和防備心都沒有。

想起來都覺得很誇張。

明明說是接吻,宗也卻幾乎上癮了般地吻遍了她全身。她被不知名的情.欲折磨到一次又一次地顫抖,人都好像變鈍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見識短淺,也不怎麼看成人電影,昨天之前,薑初宜根本就沒想過,原來接吻也能到這個地步。

小鐘一路都猶猶豫豫的,嗯嗯啊啊幾次,話到嘴邊又不知怎麼問。陪薑初宜到家了,才說,“姐,是宗也嗎....”

薑初宜卸力地趴在沙發上,小幅度點頭。

“我天,怎麼會....”

小鐘不可避免地想象出了點畫麵,但立刻又打住,她不該褻瀆偶像。

宗也在她心中是聖潔的。

但是老板身上的一處處“驚人”的痕跡都在提醒她,宗也有著不為人知的陰暗另一麵。正常人誰會這樣啊......

小鐘喃喃:“我也是有點....震驚了。”

想到自己最開始入坑,還是幾年前,BloodXGentle的一個發布會上,那天她心血來潮看了個直播,當時正在采訪環節,四個人依次上台,宗也很單手插兜,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周到地等待其他人落座。就那個瞬間,精準地擊中了小鐘。

薑初宜:“........”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