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不會還心疼吧,如果真的心疼,她剛才哭的時候你就不會還繼續了,嘖。”
“嗬,學妹還是可以繼續的對吧,彆害怕啊。”男人說完撩起少女的一縷秀發,輕輕地嗅了嗅,“很快,就會讓你舒服的哭不出來。”
“對了,學妹,渴的話要不要喝點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
降穀零:人都給我看傻了,景光你太他媽黃了吧。
看到了不可言說三批劇情的降穀零:……
哽咽。
在遭受到了精神汙染和不可言說的打擊後,槍呢,他的槍去哪裡了,現在收尾暴露身份去抓住奏羽悠希,應該某種意義上算是為民除害吧!
他為什麼會和景光一起三批了,三批就算了,說出這種話的景光你是什麼品種的變態嗎?
不行,這讓他以後怎麼直視自己的幼馴染,這個家夥怎麼能盯著他幼馴染的臉說出這麼黃的話來,還和自己玩三批,夠了,這是抹黑啊,憤怒的降穀零忍無可忍給奏羽悠希打去電話,冷笑著質問道,“這樣不好吧,畢竟那個家夥怎麼說也是警察。”
“啊?”
“這樣做的話,就是和那些家夥為敵了,太明顯了。”
“但我們不本身就是組織的成員嗎?”
降穀零:……好有道理。
“而且他最近暴/露了吧,短期內應該不會出來找我們麻煩了。”
降穀零:……聽上去更有道理了。
難道身份暴.露了後,就可以這樣被人這樣肆無忌憚的薅羊毛嗎?
臥底還有沒有人權了!?
降穀零一整個瞳孔地震,但是問題是他並沒有暴,露身份啊,為什麼他也沒有人權了,“奏羽,你有沒有覺得裡麵那個金發黑皮的組織成員很熟悉。”
“沒有啊,你跟他很熟悉嗎,波本。”
你他媽睜著眼睛說瞎話啊你!
“應該不會很熟吧,他和你沒有關係吧,畢竟我們的劇本是鬆田陣平寫的……”電話那段的少年輕笑著在他的神經上踩了一腳,“應該和波本你,不認識吧,隻是乍一看比較相似。”
我們的劇本是鬆田陣平寫的,和你並不相似。
“畢竟你也不可能去三批,對吧,你不是這樣的變態吧,波本。”
降穀零一時間無語了,聽著對方隱含著深意的話,他轉移了下話題,“奏羽,我們還是聊回來蘇格蘭吧,你有沒有覺得這樣有些過分。”
隻聽到對方冷酷無情的聲音,“這就是背叛組織臥底的下場!”
這就是背叛組織臥底的下場,是被你用到裡麵去搞這些嗎!?
還有你剛才是不是說劇情是鬆田陣平寫的。
鬆田陣平寫的……
後麵的話都沒聽完,滿腦子都是這四個字的降穀零拿著電話的手都在顫抖,陣平,原來這東西原來是你寫的嗎?
枉我和景光把你當成兄弟。
他給陣平打去電話,結果發現對方在接了後秒掛。
降穀零:……你甚至都沒有敢直視我的膽子嗎,陣平!
氣得半死的他也看到景光的電話然後又默默地放下,現在不敢拿起來,拿起來就想到自己和景光之間的故事,真是夠夠的。
他還特地去看了看玩家對此的評價,這破卡把人設都崩沒了,玩家們一定是非常的憤怒吧,結果……
【妙啊,香豔啊,喝點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呢,學長,是不是牛奶什麼的】
【樓上的車速已經控製不住了啊!注意一點】
【他們好會玩哦,嘻嘻】
【這卡永遠都是這麼讓人把持不住,希望出更多的新卡,我覺得膽子可以再大一點,為什麼隻有學長他們,人再多一點也沒什麼不好】
【小臉一黃,這麼說好期待,要不要跟酒廠說下呢】
【不行吧,我覺得首領就不能加進去,首領的性格加入就OOC了啊,他不是那種願意共享的人QWQ】
【嗨,都NP了還有什麼OOC不OOC的】
【艸,言之有理啊,姐妹們】
降穀零飛快的關閉論壇然後刪除軟件,然後繼續給鬆田陣平打電話,電話接通的一瞬間還沒來及開口,對方在確認他沒有問題後就繼續飛快掛電話了。
你以為我不會找上門嗎!?陣平!
氣得半死的降穀零在玩完遊戲後把風見裕也罵了個狗血淋頭,風見很委屈啊,他覺得自己的上級越來越不可理喻了,“沒有我們在裡麵當幕後黑手。。。”
“這是幕後黑手的事情嗎,你看看裡麵的景光,不是裡麵的學長都做了什麼啊。”
“啊?”
沒有看卡麵,隻玩了主線的男人撓頭,“不是很正常的劇情嗎?”
降穀零:正常劇情……?
繼續被罵的狗血淋頭的風見歎氣。
“什麼……”聽完了三批後的風見,“主線不是這樣啊,降穀先生,你是不是看錯了。”你有點黃吧你。
氣死我了,繼續痛罵風見二十分鐘!
等到執行任務的時候,戴著墨鏡的金發青年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貝爾摩德身上,對方似乎從剛才開始就用非常微妙的眼神看著他,“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貝爾摩德。”
坐在他對麵穿著禮服的點了根煙,笑著說道,“那個時候如果知道你們喜歡玩這樣的,就和你們試試看了,畢竟對象是波本你和蘇格蘭呢。”
降穀零:???
你踏馬在說什麼鬼話!?
女人抽了一口煙後,意味深長的笑道,“所以,你們之前出任務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玩過?”
“真是遺憾啊,你們應該早點告訴我,一起嘗試這樣的快樂也沒有什麼不好,真是期待呢,波本。”
“現在要不要考慮下,可惜琴酒不可能,波本如果你和琴酒一起,可能會被他打死吧。”
“我想想,組織裡麵還有誰可以這樣做,萊伊你覺得怎麼樣?”
降穀零:……不怎麼樣!
奏羽悠希,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