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婆是?”
“你們不知道嗎?”
“長壽婆已經130多歲了,但是直到現在還繼續活著,所以大家才叫她長壽婆。”
“啊哈哈哈,那還真是長壽啊,已經130多歲了。”
打斷他們尬聊的是雪莉冷淡的話語,“已知人類壽命的極限應該在140多歲左右,但是那些人不一定年紀是對的,因為一些原因所以很多時候也存在編造年齡的情況。”
她話音剛落下,對麵的人表情就有些不快的反駁到,“雖然的確有這樣的可能性,但是長壽婆可不一樣,我爸爸在的時婆婆就在,是絕對沒有什麼編造年齡的,而且如果你們不信,還可以去警察戶籍那邊看看啊。”
少女挑了挑眉,“但是就算你反駁,人體的機能也是有極限的,你的爸爸知道可能隻是知道某一個段時間的她而已,她真正的年紀也並沒有準確的記載。”
“至於戶籍也可能是造假,那段時間沒有記錯很混亂吧。”
伏特加:這才是熟悉的雪莉。)
嗯,他對遊戲更好奇了,趁著自己大哥沒有注意到,他偷偷在手機上用流量開始下載戀與與酒廠人這個遊戲,打算晚上去玩玩看看。
“夠了。”琴酒冷聲說道,“不要吵這樣的無聊的事情。”
“我隻是說事實而已。”
連琴酒都沒有辦法的少女就這樣彆開臉去,而奏羽悠希思考了下後繼續問道,“父親輩就知道的長壽婆,但是這些商店卻看上去很新,像是最近才修起來的。”
“哎,因為是近2年長壽婆的名字才傳出去,具體要從2年前的那場大火之後吧,畢竟是長生不老的人魚之島。”
“原來如此,近2年啊。”看起來,一切都和2年前的事件有點關係,而且警察嘛……
他們一行人在找到一家旅館住下後,就這樣繼續等待著晚上慶典的到來,環顧了下周邊販售著慶典禮物、飲料、小吃等的島民,奏羽悠希拉長了聲音感歎道,“這個小島還真是不錯,因為有長壽婆的存在,看上去這些相關的產業都很發達呢。”
伏特加喝了點倒上水售賣的啤酒調侃道,“難道奏羽,你覺得這個小島不錯產生了也想搬來的想法嗎?”
“沒有,我隻是在想下個遊戲或許可以參考下這個小島的情況。”
伏特加:……你不要做組織任務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做遊戲好嗎?
很顯然大哥也受不了了,一副不讚同的看向對方。
“下個遊戲?”雪莉倒是十分感興趣的問道,“是和戀與酒廠人一樣的遊戲嗎?”
“不,但是大概是不同類型的遊戲。”
少女也撐著下巴說道,“哎,永生之酒的下個遊戲,那還真是期待啊。”
特地前來參加慶典打算調查處人魚真相的四個人,很湊巧拿到了號碼牌並且完成了登記,在登記的時候,當看到奏羽悠希名字的時候,為他登記的年輕巫女頓時露出了有些詫異的表情。
“你,您是奏羽策劃嗎?”
“是,你是?”
少女興奮地開口說道,“啊,我是你的粉絲啊,您的無法觸碰的戀人真的太棒了!”
奏羽悠希微笑著說道,“謝謝。”
伏特加:又一個……
“您能來到這裡真是我們的榮幸,所以,這邊我還有多餘的一些號碼牌,正好就全部都給您好了,這樣的話說不定會拉高一下中獎的概率,希望您在未來可以開發出更多有趣的遊戲,我真的太期待了。”
被塞了一堆號碼牌的奏羽悠希,“……那就多謝了。”
“順便問下可以加遊戲好友嗎?”
“可以……”為什麼非要加一個不玩策劃的ID。
“說起來你的手怎麼了?”
“啊。”年輕的巫女低頭看了眼後,有些尷尬地笑著說道,“最近受傷了。”
“有點明顯哦。”
奏羽悠希微笑著說道,“要注意身體健康。”
對方有些不自然的把手往後藏了藏,“嗯。”
此刻的他們一邊等待著慶典的召開,結果令人大為吃驚的是今天晚上的慶典似乎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取消了。
“真是遺憾,看上去沒有辦法參加慶典了。”
“線索斷了。”
“哼,倒也沒有完全斷掉,2年前在倉庫裡被火燒死的屍體,現在就被葬在這座山的後麵,隻要看看那個屍體就知道到底有沒有問題了。”
大半夜去拜墳,有點變態。。。
“這麼晚了,我倒是覺得可以去睡覺了。”
“閉嘴,小鬼,你從剛才開始態度就很散漫,如果這次任務失敗就直接殺了你。”
少年臉上的笑容在瞬間微微停滯了下,隨即神態冰冷的回看琴酒,“啊,這樣。”
“走吧,讓我們去看看傳說中人魚的墓地。”
說完後,他們一行人就這樣再次就向小島的森林深處進發,好煩啊,晚上去找墳,連加班費都不給,資本家組織真是該死。
給個破代號不會就以為自己可以心甘情願的賣命吧,嗬嗬。
奏羽悠希進入森林後,就這樣緩緩地環顧了下周圍的環境,茂密的森林在夜色下幾乎化為了一團濃墨,過高的草叢甚至讓人有些看不清楚自己腳下的路。為了尋找到遷到森林深處人魚的墓地,奏羽悠希和伏特加等人分為兩隊,奏羽悠希和琴酒在一起,伏特加和雪梨在一起。
走在奏羽悠希前麵的琴酒,趁著雪莉不在低聲告誡他,“不要以為你成為了組織的成員,就可以耍一些小聰明了。”
“有不少拿到代號的蠢貨就這樣喪命在我的手下。”
“我的鼻子可是很靈敏的,隻要被我發現你有一點不對,就會直接殺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就在男人撥開了麵前的雜草有些放鬆的一瞬間,他腳下一滑,就看到他整個人直接踩空,直接從人魚之墓旁邊跌落下去。
反應極快的琴酒很快就一把抓住邊上樹枝,當他低下頭來,隻看到自己腳下竟然是一片空蕩蕩的懸崖,目測近乎有是十幾層樓的高度。
如果從這裡跌落下去,估計命都要沒了吧。
他抬起頭有來,隻看到組織這位最新有代號的成員,此刻正單手插著兜玩味的看著他,對方就這樣不緊不慢的走過來,然後站在懸崖邊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
“哎呀,琴酒,你看上去可真是有些狼狽啊。”
“囉嗦,快點拉我上去。”
“嘛,先不要著急嘛。”
“我記得剛才你似乎對我說過,你的嗅覺很靈的,一旦發現有任何不對就要殺了我。”
“啊啊,好像還說過,如果任務失敗也會殺了我。”
少年微笑著踩在懸崖的邊緣,茶色的眼眸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冰冷,“所以……你還記得我是怎麼回答你的來著。”
……如果這樣的話,就先下手為強。
琴酒在瞬間咬牙,這個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