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臥底此刻表情十分微妙,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麵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笑不出來……
尤其是和自己如此相似的麵容說出如此令人不能直視的話來。
【小姐,你真的很可愛】
【想要一起洗嗎?說不定……會著涼的】
【如果是你的話,不要亂摸,喘息,這樣下去我的渾身都要開始發燙了】
降穀零:景光你怎麼回事!?你說的話好奇怪!
諸伏景光:零,你怎麼回事,簡直是不能直視!
“零,這個男人應該是你吧。”看這個金發黑皮的樣子,怎麼看都是在捏的你。
降穀零此刻感覺到一陣胃疼,“應該不是……”
畢竟誰會對著一個女孩子半夜把對方壓在床上說你對我未免太放鬆了,這到底是想乾什麼啊,他可是警察,絕對不會知法犯法。
“比起這個,學長將對方壓在花灑下麵的劇情。”
諸伏景光瞬間甩鍋,“可這也不是我會做的事情啊。”
降穀零:……你說得對。
他們都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這個劇情到底是誰寫的。”陣平,你現在真的是在各種邊緣瘋狂的試探啊,被再一次打爆電話的鬆田陣平再一次默默地拉黑了自己曾經的同學。
降穀零看著鬆田陣平的手機號都來氣。
“其實……”諸伏景光沉默了下,“我總覺得這個劇情也許不是陣平寫的。”感覺陣平不是喜歡寫這樣劇情的人,他比較類似於直來直去,這種詭異的火葬場吊著人胃口的風格其實更像是另外一個熟人。
“你是說?”
不會吧。
沒聽說研二去了啊,等下,就算是為了想要查明這個組織背後的真相也完全沒有必要搭上自己兩個同學吧。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本職應該是警察沒有錯吧,為什麼捏他們捏的這麼不亦樂乎的樣子。
他們的良心就沒有一點痛的感覺嗎?
諸伏景光沉默了下,隨即提出了一個十分可怕的說法,“或許他們的確沒有一點良心痛,看現在的樣子……”
感覺說不定他們樂在其中呢。
是的!鬆田陣平的良心是很痛的,但是研二在接起自己同學電話的時候表示,“哦,你們也看了那個劇情啊,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
那可是他想了很久的劇情呢,火葬場保證可以釣足了玩家們地胃口,多虧了奏羽先生的指引,他在來這裡寫劇本之前都沒有發現自己還有這樣的天賦。
而且對方真的給得太多了……讓他不由自主不自覺的就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實力。
主要是給的多,給的少他連一個字都不想打。
建個word都是自己全部的良心了。
降穀零:……
諸伏景光:……
“請問有趣在哪裡,是赤/裸這上半身的我比較有意思,還是你覺得黑化的景光比較有意思?”
“咳,那段劇情可不是我設計的。”他隻是提供了一點素材和靈感而已,“嘛,不說這些,倒是你們打算一直在這個組織裡嗎?”
好像好幾年了。
感覺這個組織和奏羽悠希相處起來覺得也沒什麼啊,是一個特彆正常的遊戲公司呢,每天除了想著做遊戲和寫劇情外並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
……這樣的遊戲會社有必要臥底那麼久嗎?
“你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
“那個小鬼想讓你接觸的也隻是他想讓你看到的一麵而已。”聯想到這個小鬼之前那副捉摸不透的態度,降穀零沉吟片刻,那可是連GIN都有些忌憚的小鬼。
陣平和研二他們絕對對那個少年有所誤解。
“……他們還有更多的麵嗎?的確最近是有在據說籌備新的單機遊戲。”
降穀零:……
聽到對方又準備出新的遊戲,降穀零簡直是胃疼,他現在都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羊毛怪,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就是被對方薅羊毛,關鍵是還不能撕破臉,畢竟他也不是那麼清白的。
他很懷疑是不是就是因為景光暴露了,所以對方才如此的有恃無恐。
“是你寫的遊戲嗎?”
“那倒是不是。”研二搖了搖頭,“不過話說回來,最近他似乎有考慮去找警察的想法。”
“哈?為什麼?”
“因為,聽說他有收到怪盜基德的預告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