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這輩子都沒有想到有人能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甚至一時間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的意思是?”
對此奏羽悠希都忍不住歎了口氣,說真的,他的遊戲都不知道迭代了多少個版本,新遊戲都不知道出了多少,但是琴酒的臥底都還沒有殺完,現在還在找臥底。
怎麼這個組織除了找臥底就沒有什麼正事可以乾嗎?
“走私軍火也好,擊殺敵對勢力也罷,就算是發展在一些暗中的會社也好。”怎麼都比找臥底聽上去對組織未來發展更有利一些。
對於組織現在的未來奏羽悠希感覺十分的不看好,到底有哪一個靠譜的組織會每天對核心人員的人物都是去找臥底啊。
這組織得多沒有希望和前途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比起這個,我還以為朗姆會更在意怎麼樣去彌補他的錯誤。”
奏羽悠希冷笑了下,“那個事情他應該還沒有擺平吧。”
聽到對方的說法,哪怕是琴酒此刻都禁不住也冷哼下。
那個事情,就是說朗姆唯一犯下的錯誤,將組織的首領的姓名和身份暴/露的事情,直到現在這個家夥的屁股都沒有擦乾淨。
所以才如此迫切的想要立功彌補之前的錯誤。
“我可沒興趣陪他去演出一場穩固地位的戲份。”
對此奏羽悠希興趣缺缺,他都已經在組織的麵前殺了三四個臥底了,都快成專殺臥底的專員了。再多幾個他也不能位置往前挪一挪,再加上組織白嫖,沒好處又費力氣的事情他完全對此不感興趣。
“如果琴酒你有興趣,你自己去就好了。”
“不過,你倒是令我有些詫異,我還以為你會做更有用的事情。”
說完後,也沒有等琴酒的回複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琴酒:……
“這個小鬼,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看到自己的大哥暴怒的掛斷電話,不遠處的伏特加咋舌了下,然後才湊過去小心謹慎的問道,“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情。”
琴酒掃了眼他後,麵無表情的說道,“沒什麼。”
“隻是那個小子並不想做朗姆的任務。”
對此伏特加頓時有些忿忿不平起來,“這個小子怎麼敢連朗姆的任務都拒絕,他以為是什麼人呢?”
“大哥,那怎麼辦,是要我們去做嗎?”
“不,朗姆的任務其實我本人也並不打算做。”
仔細想想奏羽悠希說的對,為什麼要給朗姆擦屁股或者為他上位添磚加瓦,沒有任何意義,有這個時間不如去做些其他事情。
伏特加:???
“就這樣交給貝爾摩德好了。”
結果伏特加又親眼見證有不可言說關係兩個人的極限拉扯,“什麼,又是去找臥底的任務,朗姆從哪裡來的情報有這樣的事情啊。”
“我怎麼不知道。”
“琴酒,追殺臥底的事情不是你最喜歡的事情嗎?”
貝爾摩德稍微停頓了下後繼續說道,“這樣的事情當然是交給你了。”
伏特加:……你們什麼情況。
“這可是朗姆的任務。”
“但是我最近在英國追查一些事情,怎麼說呢,就算是朗姆也要講講道理,日本不是你的地盤嗎?”
貝爾摩德嗤笑了下,“抱歉呢,最近我也沒有時間。”
伏特加:雖然知道你們都不想乾,但是這樣太明顯了吧。
此刻,他眼睜睜的見證了組織內部的表麵關係。
大家推杯換盞為了不做朗姆的任務而十分的勤奮。
“說起日本最近還有一位在的話,應該就是那個波本吧。”
“讓神秘主義者去做如何?”
琴酒對此則表示,“雖然我對那個小子並不是很信任,但是如果是這件事情的話。”反正沒人想做,讓他去也沒什麼問題。
琴酒把他們的決定告訴朗姆。
朗姆很生氣,他表示拒絕。
朗姆表示簡直是看錯了你琴酒,具體的事情並不需要你們來做,我自然會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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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拉索作為朗姆最信任的部下之一,也是非常優秀的部下,一頭銀發的女人此刻正站在機場的門口拖著行李箱,聽著電話那邊的上司給她布置接下去的任務。
找到那些背叛組織的蟲子,清除掉他們。
戴著墨鏡的女人聽到了電話裡男人低沉的話語,“這次和你合作的將會那位BOSS非常滿意的男人,但是要小心點,那個小子有時候連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哎?您說的莫非是……”
“是,名字叫做奏羽悠希,代號的話ation”
奏羽悠希嗎?
對此庫拉索沉吟片刻,“我的確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但是聽說對方並不是很容易合作。”
雖然不能算是多麼出名的人物,畢竟對方一直十分的神秘和低調,就算是合作也是和那些有代號的人在一起,本人又似乎掌管著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因此組織裡和他熟悉的人少之又少。
再加上對方簡直是連琴酒都沒有放在眼裡,因此組織內部對他也是諱莫如深。
說起來庫拉索雖然是朗姆的親信,但是也算是第一次來到日本這邊,這次他們的任務是打算潛入日本公安的資料庫裡去找到那些臥底的資料。
“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除了要小心外,一定注意不要被他牽著走。”
“嘛,但是如果是他的話,不被牽著走也是不太可能的。”
“總之,他和日本警方的關係不錯,正好趁著這次的機會也了解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考慮,我總覺得,那個小子恐怕心也不完全在我們這裡。”
“而且這次任務,對方最開始是拒絕的。”
不止是拒絕,好像被接連拒絕,後來他都是親自打電話對方才勉強表示可以考慮。
還是可以考慮的!?
總而言之就是既要防著。
庫拉索掛斷了電話後,剛剛走出門的少女就看到了一個人此刻正站在不遠處,對方穿著灰色的襯衫,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不行,在看到自己的時候才稍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