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漏洞+1,現在感覺麵前的這個證人說不定就是真正的凶手】
觀眾們充分發揮出腦洞,各個化身成為福爾摩斯在那邊指導黑純平玩遊戲,甚至告訴他應該如何質詢麵前的這個證人。
觀眾們:不多說了,我們遇到這樣的家夥偵探之魂此刻都在燃燒。
【雖然但是,真的笑出聲了,這個是律師不是偵探遊戲吧,可惡,真的太偵探了!】
【我現在終於懂的偵探們的快樂了,原來挖掘彆人矛盾點,抽絲剝繭找出真相竟然讓人如此的快樂,我要忍不住了!】
【……我也是,雖然看上去很簡單,甚至場景也很簡單,但是真的完全控製不住啊,不過幸虧和大家在一起玩,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估計都不知道該怎麼玩下去,其實我沒找到問題,哭唧唧】
【隻有我覺得證人此刻的樣子好像變了,我看到他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了】
是的,剛才呈現在他們麵前形象和氣質都顯得十分紳士克製的證人,此刻儼然開始有些緊張起來,神色也越來越
慌張,手甚至都開始不自覺的搓了起來。
[啊,抱歉警官大人,我重新說下。]
法官對於第三次詢問也表現出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他在庭上敲擊了下法槌,“要注意證人,你所說的話將會對未來是否判定被告有罪起到非常關鍵的作用,如果下次你的證言再出現問題,法庭將不予采納你的陳述了。”
[好的,我知道了。]
-關於發現被害人畫麵和時間再次陳述-
[是這樣的,因為晚上有些黑所以我並不清楚當時是幾點發生的事情,我當時隻看到了那個男人拿著時鐘砸向自己父親的場景,隻有這一幕我看的清清楚楚,至於要問為什麼的話,也許是那段時間天空的閃電將對方的臉照亮吧。]
對於新的證言證詞,還沒有等黑純平和遊戲裡的律師反應過來,觀眾們率先叫出了聲。
【他剛才說時鐘?】
【哪來的時鐘……?】
【好問題,我翻遍了都沒有看到時鐘,砸向那個家夥的東西難道不是一個雕像嗎?】
黑純平也果斷向證人出示了證物,一個被鮮血染紅的雕塑。
“時鐘?非常奇怪,因為砸死那個受害人的東西不應該是一個雕塑嗎!?”
出示證物的律師猛然間拍了拍桌子,“你怎麼會覺得這是一個時鐘!你完全看錯了對吧!”
[啊,這!]
此刻的證人完全變得方寸大亂,臉色不止是十分難看了,甚至開始瘋狂的拿手絹擦拭臉上的汗水。
警方忽然間開口打斷了律師的發言,“其實,這個東西還真是一個時鐘,隻是外表看上去是雕塑而已,這位證人的發言並沒有任何錯誤。”
【那他媽更奇怪了,他怎麼知道的……】
【對,他怎麼會知道這是一個時鐘?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啊】
【我愣是沒看出是個時鐘來,如果是時鐘那這個家夥怎麼知道的……對麵在神助攻我吧!】
“真相隻可能有一個!”
此刻的律師乘勝追擊的喊道,“隻有曾經將這個東西親手拿在手裡才可能知道這個東西並不是一個雕塑,這個拿在手裡的人就是把!證人威廉!”
頓時周圍的陪審團直接嘩然。
而他們對麵的警察也完全傻眼了。
[不,你這個家夥]
證人終於在這一刻精神完全崩潰了,他一把撕開穿戴整齊的西服,露出了自己的胸口喘著粗氣喊道,“你這個混蛋沒事兒閒得乾問那麼多乾什麼,啊,你沒完沒了的想要乾什麼,說了是那個家夥殺死的就是他殺死的,趕緊把他判死刑就完事兒了,怎麼問東問西的!”
律師:額,感覺看上去完全變了一個人啊。
對方拉著自己的領帶繼續喘著粗氣喊道,“混蛋,我可是一個大學教授啊,你居然對我發出質疑,你到底在質疑什麼東西!一直嘰嘰歪歪的煩死了,比起那個家夥而言,我的社會地位明顯更高,你居然一直在追問我!”
法官此刻也詫異的喊道,“證人,證人你怎麼了?”
剛才還大變臉的證人在法官的呼喚下,這才終於回過神來。
[抱歉,法官大人。]
對方又一次恢複了風度翩翩的樣子。
[我剛剛隻是稍微有些走神。]
律師的內心:不,你剛才隻是暴/露了本性而已!
【哈哈哈,這個律師為什麼一直在內心吐槽啊】
【英國的紳士真的好搞笑啊】
【這個遊戲原來把證人逼到這個份上還會變臉,感覺還挺有趣的!】
法官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證人,忍不住確認到,“那麼證人關於律師剛才提到的你知道這個凶器是一個
鐘表,請問你到底作何解釋呢?”
此刻風度翩翩的中年紳士臉上的笑容完全僵硬。
然後瞬間再次爆發變臉,“煩死了,你這個老頭子也一直在問問問!”
法官:……
律師:……
[聽好了,我隻做最後一次解釋說明了。]
-關於發現被害人凶器的再次陳述-
[我和這個家夥之前曾經見過,那天是他喊我去他的家裡找他的,恰好我之前曾經去過他的家,大概一個月前吧,曾經親手拿起那個東西把玩過,也見過那個東西報時的樣子,因此我知道這個東西是個時鐘,啊,所以你們還有什麼其他問題,一起問了啊。]
而隨著他的話語結束。
此刻的玩家們再次舉手。
簡直是不要太投入!
【這個答案我知道,舉手舉手,快讓我來出示證物吧!】
【真相永遠隻有一個!】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