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言開始-
“啊,那個晚上我是用天文望遠鏡所以才能看的很清楚的,就是你知道的吧,畢竟我是一個觀測流星的人,所以這樣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等一下,我有異議。”
雖然其實她剛才有些懵懂,但是感覺新手關卡還是相對比較簡單的,畢竟之前一些關鍵的詞語也進行了標紅的提示,“你說你是用天文望遠鏡?”
“是的,畢竟是我是牛津大學天文係的大學生。”
對於再一次強調了自己身份的證人,男主此刻沉吟著搓了搓下巴,隨即露出了自信滿滿的笑容,“但這句話是謊言,你根本不是牛津大學天文係的學生!”
周圍的人適時露出十分詫異的表情來。
關於這件事情的解釋是……
中沢奈深吸一口氣,當然是用這個證物可以解釋拉,她拿出曾經去現場探查拿到的證物,包括現場的照片指示給眾人看,“如果你真是牛津大學的學生,你的照相機根本不可能正對著湖麵!”
“你根本不是在拍流星!”
隨著急促的音樂響起,麵前的證人瞬間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他忍不住往後大大的倒退一步,神色有些慌亂的說道,“這,這可能是隻是巧合,我隻是沒有複位而已。”
“是啊,律師,可能在隻是巧合,如果你認為他不是去拍流星的,那麼他去現場的意義是什麼呢?”
“畢竟在聖誕節這樣特殊的日子裡。”
“聖誕節選擇前往湖邊拍攝糊正中間,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
中沢奈停頓了下,看著麵前浮現出的兩個選項,果斷選擇了對方是前往那裡拍攝水怪的選項,說實話,感覺這個遊戲進展到這裡隻要有提示,還是相對簡單一點。
是的,隻要有提示。
“啊啊啊啊,又是你啊!”證人此刻直接進入到了癲狂的狀態,“我就知道又是你的話絕對沒有什麼好事情,可惡,可惡!”
法官此刻再一次展露出自己憨憨的本質,在看到證人發狂之後露出了詫異的表情,“證人,你現在的態度是承認這件事嗎?”
“是啊,你這個禿驢。”
主角:……
警方:……
中沢奈:……
和試玩版本一模一樣的攻擊法官!
證人一秒給眾人上演一個變臉,“我承認我不是牛津大學的大學生,我隻是去拍攝湖邊的水怪的,但是我的確是拍到了槍擊現場的照片,看到了船上的兩個人,就是那邊的證人那又怎麼樣。”
主角汗:[你這個滿嘴謊言的家夥,現在看上去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到底想怎麼樣]
此刻的法官也仿佛被說服了一樣,“嗯,你的確說的很有道理,雖然你之前說的都是謊言,但是這句話的可信度還是在的。”
主角暴汗:[不是吧,他都謊話成這樣了,居然還能相信嗎,這還有天理嗎?]
這簡直是我的互聯網嘴替啊!
這個吐槽互動真的太有意思了,有時候感覺看主角在哪裡吐槽都能笑出聲,不過的確需要證明後麵半句對方說的也是假話。
“怎麼樣,律師你還有其他要詢問的是嗎?”
當然是有要詢問的,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這個證人,現在的中沢奈感覺自己就是律師本師,一定要守護自己的師父,繼續暴打這個滿嘴謊言假話的狗頭。
兩邊繼續就新的問題那張照片開始扯皮。
在來來回回幾次無效的對話後,法官搖了搖頭表示,“律師如果你無法提出更新的更有力的證據,我隻能宣布這次的詢問結束。”
啊啊啊,看上去法官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像剛才完全不知
道該怎麼瞎幾把出示一堆的行為可能是負分。
……不會要讀檔了吧。)
趕緊找找還有沒有其他的證物,又一次拿出水怪新聞的主角緩緩說道。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關於槍響的時候,你說你的注意力都在水上是嗎?”
“當然。”
“那很奇怪啊,畢竟……”聽著音樂漸入佳境,中沢奈果斷的選擇了下一個話題,“對於普通人可能會一直關注這艘船,但是對於你而言,難道不該是全身心地注意力都在搜尋水怪上嗎,你真的有看到那艘船嗎?”
被點出問題所在的證人表情凝固了片刻。
長久的沉默後,他突然間又一次爆發了,“啊啊啊啊!怎麼可能又被發現了!”
法官繼續詫異,“證人,你又發狂了啊,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可不是,試玩的時候也是證人發狂。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證人承認自己並沒有一直關注著湖麵,其實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向船,至於說看到殺人現場更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法官,“看上去這件事情已經很清晰了,證人的證言是不成立的,如果沒有更多的證物補充我們就此要宣判了。”
“不,法官大人,其實我們還要一個關鍵證據。”此刻警方推了推眼鏡,在律師汗顏的表情下,繼續說道,“我們還有一張照片,更加詳細和清晰地記錄了殺人的全過程。”
法官:?
律師:?
中沢奈:?
請問這樣的證據你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彆問,問就是檢方要當殺手鐧!
逆轉酒廠還真是時時刻刻都貫徹這個字一樣,完美的在遊戲和劇情中推進反轉這個詞,之前中沢奈已經感覺到了一種被逼到死角的緊迫感,而就在自己以為要取得勝利的時候,對方又拿出了新的證據,這種不斷拉扯的感覺還真是很奇妙,讓人欲罷不能,狂按下一段對話。
警察方再次提出新的證據,一份是新的照片,詳細的展示了一個右手持槍的人將槍口對準了被害人。
唔,怎麼覺得有哪裡比較奇怪。
身側的吉普賽女郎微笑著指引到,“怎麼樣,要不要我將死者的靈魂找出來再問問他真相。”
中沢奈:都在福爾摩斯的世界,這種事情就不要這麼不科學了吧!
在目光落在自己老師身上的時候,她終於知道違和感在哪裡了,回顧了下一直左手拿著筆的老師,“這件事情果然不是我老師做的,因為我的老師他是一個左撇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