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朗姆沒有想到奏羽悠希會這樣回複他,他完全卡住了。
更何況,對方似乎還用有些嘲諷的語氣說道,“你是太久沒有出任務,所以已經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嗎?朗姆。”
朗姆聞言冷下臉來,“小子,注意你說話的言辭。”
“從來沒有人敢對我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唔,我還真是害怕,比起在這裡威脅我,倒不如去把你當年的事情擦乾淨,我聽說琴酒對之前的事情一直沒有處理完,也感到十分的不滿。”
簡直是要把朗姆氣死了,這個小子現在感覺已經快要失控了,不,不止是這個小子,他說的沒有錯,因為之前的事情,琴酒也都快失控了。
不止是之前羽田浩司案件的帶來的影響,最近的庫拉索叛逃的事件,也讓他本身就岌岌可危的地位變得越發如履薄冰。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出手,上一次,你的手就伸得太長了。”
對方明顯在警告自己關於庫拉索的事情,他並不滿意。
朗姆深吸一口氣,簡直是要被氣笑了,這個小子明明很多年前還隻是一個寂寂無聞的小鬼,如果不是碰巧通過做遊戲有一番成就的話,根本沒有指責他的資格。
看上去是他沉寂太久,已經讓組織這些新上位的小子忘記了他的可怕。
“閉嘴,奏羽悠希,你這個小子。”
“對我大呼小叫是沒有用的,朗姆。如果我是你,倒是會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位置。”
“奏羽悠希,你會後悔今天的話的。”
“哦……那我還真是拭目以待了。”
掛斷了電話後的奏羽悠希很快見到了特地從英國趕來的貝爾摩德,女人依舊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裹裙,在看到奏羽悠希的時候,摘下墨鏡的女人挑眉道,“阿拉,小悠希,得罪朗姆,可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
在夜晚燭光晚餐裡,提到這個人的時候,貝爾摩德微微皺起眉,表情十分難看的說道,“朗姆比琴酒更加可怕。”
奏羽悠希掃了眼對方,若有所思的想到,貝爾摩德似乎提到朗姆的時候,每次都會十分諱莫如深的樣子。
或許這個人對貝爾摩德曾經做過什麼,亦或者,貝爾摩德有些把柄在對方的手上。
“我隻是有些好奇,作為那位大人忠心耿耿的部下,朗姆在屢次任務中表現出來的實力,似乎並不如我想象的那樣值得稱道。”
貝爾摩德:……
“以這樣的實力作為組織的NO.2,如果隻是會耍嘴皮子而已,會讓人非常好奇。”
“他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能夠甚至讓貝爾摩德提到他的時候都忍不住顫抖,現在這個乾什麼砸什麼的家夥,可沒有這樣的資格。
你真彆說,這個乾什麼砸什麼,現在等價替換到琴酒身上也毫無違和感。
組織這些年是在走什麼背字嗎。
貝爾摩德聞言雙手抱胸,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小悠希,我很好奇你對朗姆的挑釁,到底是基於想要爬上去取而代之,亦或者是對組織已經產生了不滿呢?”
畢竟對於現在他這樣地位的人,或許組織的存在不止不能起到幫助,更有甚至已經造成了很負麵的影響。
“不過不管怎麼樣,朗姆身為組織第二人的身份不會發生任何改變。”貝爾摩德停頓了下,“如果我是你,前者就會選擇放棄,後者……我勸你,哪怕是你,也想都不要想。”
“組織遠比你想的更深、”
注意到麵前青年冷淡的眉眼,貝爾摩德笑著說道,“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並不會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更何況是和朗姆結仇,難道你已經有什麼打算了嗎?”
“這個嘛。”
“可就是一個秘密了呢。”
“不過,你來到這裡就說明朗姆也回到了日本。”
“所以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呢?”
貝爾摩德也不打算瞞著對方,“哎,朗姆似乎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不過我本人卻還沒有想好要怎麼樣去操作。”
女人撐著臉咬著吸管說道,“畢竟要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摸清楚那個家夥的底細。”又不能讓朗姆注意到那個孩子,還真是有點麻煩。
“如果是這樣,我倒是有個很好地建議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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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降穀零有些詫異的盯著收到的信息,倒是他身側的諸伏景光掃了眼後神色平靜,“組織讓你去一個小學臥底。”
什麼離譜給離譜開門的任務啊。
“這個小學的名字還真是眼熟。”
降穀零:……
隻作為難得知道那兩個人工藤新一和灰原哀真相的人,他們認真的看著帝丹小學片刻,降穀零才語氣複雜的說道,“你說組織是知道了什麼嗎,或者是懷疑。”
“我倒不認為他們知道了,畢竟以組織的風格如果真的確認,不,哪怕並不是確認隻是懷疑,那兩個孩子也不會活下去。”
這點倒是說的沒有錯。
但是真的很奇怪,怎麼會是這樣的安排。
“不管怎麼樣,組織已經很久沒有聯係我了,這或許一個好機會。”
諸伏景光:……表情複雜。
“最近你發現了嗎,不止是組織沉寂了很久,就連那個男人也……”
是的,不止是組織很安靜,連做遊戲的那邊也沒有什麼大動作,每天他們都看著風見裕也開開心心上班刷卡打工,感覺沒有這邊任務的他也顯得格外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