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被蕭玖他們帶出來的那個人聽了秦硯的話,臉色黑了黑:“彆胡說,我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
“你的確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隻是後來,你父親去了對岸而已。”蕭玖詐他。
那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不能隨意汙蔑一個對科研有貢獻的研究員。”
“我們的確不能。”秦硯說道,把車停到了僻靜處,“但我們有查明真相的權利。”
“你們想作什麼?”那人厲聲質問。
秦硯沒理他,把人從車上拉下來,蕭玖給常配合地先給人來了一針。
“救命!救命!”那人瞬間門不會動了,緊張地喊了出來。
蕭玖說:“彆喊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等等,怎麼覺得這句話哪裡怪怪的?
不管了,先辦正事,蕭玖直接又給一針,這回那人開始了慘嚎。
蕭玖就讓他嚎,研究院本來就在極為偏僻的地方,這裡更是偏僻中的偏僻,方圓十裡都是沒有人煙的。
秦硯和蕭玖就看著那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痛嚎,蕭玖忽然覺得他們兩個好像變態誒。
沒等她再發散思維,那個人已經忍不住求饒了:“你們問吧,你們問什麼,我都回答,快問啊!”
蕭玖見人挺有誠意的,就拔了痛針,說實話,這人的慘嚎挺刺耳的。
針一拔掉,那人就立刻不疼了,那人低咒了一句後,不再說話,似乎是認命了的樣子。
蕭玖就看不慣這種裝模作樣的,作勢要把針再紮回去。
秦硯就問:“名字?”
“馮圖。”看著眼前的銀針,他回答道。
他知道名錄的事情,倒是不想回答這個名字,但是,這個名字研究院人人都知道。
他實在沒有必要現編個假名,然後再受一回疼,再說,同名同姓的人那麼多,等他們排查完,他應該已經離開華國了。
所以說,即使是壞人的科研人員也挺單純的嘛,在他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注定走不了了的啊。
至於,秦硯和蕭玖為什麼一句也沒有問薛書安關於馮圖的事情,薛書安最後肯定會被牽扯進來的,但知道的越多,對她越不好,就什麼都沒有跟她多說。
兩人都是知道名錄中都有誰的,這個名字一出,兩人對視一眼,蕭玖甚至能回想起,這個名字在名錄中的哪一行那一排。
“你塞在薛工包裡的資料,被誰拿走了,誰是你的接頭人?”蕭玖又問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馮圖裝傻。
“彆裝了,那天是你檢查的薛工的包包,這麼重要的資料,我猜,你肯定要親手放進去才能安心。”蕭玖說道,手裡的銀針閃著冷光,在馮圖眼前晃了晃。
“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們不能屈打成招!”馮圖厲聲喝道。
“什麼屈打成招?我隻是受你所托,幫你針灸罷了。”
蕭玖直接把痛針又紮了下去,慘嚎聲又響起,蕭玖和秦硯內心毫無波瀾。
馮圖:······要不要這麼狠?一言不合就上針?
馮圖喊得都脫力了,現在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是直接把什麼都招了,他可能會立刻沒有了自由,但命肯定還在的,畢竟他還有一重身份。
另一個則是,堅持著,什麼也不說,這兩人是執法人員,不敢明目張膽地謀害自己,但,特麼地,太疼了啊!
他會疼死的!
“這套針法,還有第三針。”蕭玖又拿出一根銀針,在馮圖麵前晃了晃,“你猜,這針下去,你會怎麼樣?”
馮圖:!還有!
“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我隻負責把資料借著薛工的手帶出去!”
馮圖到底沒忍住,把事情說了出來,他雖然是“戰爭孤兒”,但沒有受過什麼特彆的訓練,這樣的疼痛連何先華這樣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都受不住,更何況馮圖了。
聽到了確定的答案,蕭玖就拔了針,把人帶回保密局交給汪季銘了。
至於,馮圖是怎麼偷盜的資料,跟他聯絡的人是誰,又能逮住多少人,這些就是汪季銘的事情了。
他們要做的,是把拿走資料的人儘快找出來。
回到了單位,秦硯去找汪季銘彙報這件事情,正好汪季銘也從軍總區回來了。
聽到了這個消息後,他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馮圖不會就是何先華說的高官之子吧?”
秦硯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們不關心誰是高官之子,他們隻想截下資料,不讓它流到國外去。
當初為了這份資料,蕭玖可是費了很多功夫的,要不是伊萬諾夫在外麵傳的名聲是假的,她都差點要用上美人計了。
她能甘心讓敵對勢力摘了桃子?
汪季銘接手了馮圖後,蕭玖他們就回家了。
“待會路過華美招待所停一下,我看看有沒有紅布掛在外麵。”蕭玖說道。
見秦硯看過來,她把自己之前夜探招待所的事情又說了下,秦硯一言難儘看著蕭玖。
這膽子是大的沒邊了,陌生男人的房間門都敢深夜進去!
秦硯腦門突突,不行,他以後不能隨意外出做任務了,他必須守著蕭玖,免得一不留神,她又要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蕭玖不知道秦硯的想法,還在誇他:“彆說,你說的小朋友確實知道的挺多的,要不是他,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找到頭緒。”
“那我下次多給他幾塊糖。”
秦硯笑嗬嗬的,仿佛一點也沒有把蕭玖做的事情放在心上。
以他對蕭玖的了解,她不會喜歡有人對她的言行指手畫腳的,那他就守著她,以後,有這樣的事情,就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