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你怎麼在這裡?”
“不放心你,過來看看。”
蕭玖抬頭,月上中天。
“你認真的?”
“當然,我這不就看到你了嗎?”
蕭玖有些不好意思,她把馮老說的事情低聲跟秦硯說了一下。
說完後,就見秦硯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破破爛爛的紙張。
蕭玖:!
“這是武順說的那張?”
“嗯,咱們不能總是被動挨打,他們能偷咱們的資料,我們也能順他們的東西。”
“乾得好!”蕭玖忍不住誇道,直接把破紙收進了空間,“你明天來家裡,我們研究一下這個。”
“好,去睡吧,是我誤導了你,不過,你記住,不死草不要拿出來。”
想了想,他又說道:“得想個法子,把不死草的後患徹底清除。”
“我知道,雖然師傅不是因為這個惹上的麻煩,但這個終究是一個隱患。”
“我來想辦法。”秦硯笑著說道,“回去吧。”
“好,你也回去早點休息,謝啦。”
蕭玖回家後,是帶著笑意入睡的。
第二天,薑老溜達回來後說:“華美招待所那邊吵嚷了一陣,馬上又安靜了下來,不知道出了事情。”
自從知道那個武田智住在華美招待所後,薑老有時間就會過去溜達一圈,對那邊發生的事情也很關注。
蕭玖猜測應該是那張破紙張不見的事情被武田智發現了,不過,武田智明顯是不想把這個事情公開的,沒有完全鬨起來。
敲門聲傳來,是秦硯過來了。
“小秦來了,呦,帶的是什麼?”薑老小說。
“豆漿油條,省的五叔再出去一趟。”
一家人加上秦硯和和樂樂地吃了早飯後,大家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蕭玖回了一趟後院,佯裝是從房間裡拿出來的那張破紙張。
兩人就直接在堂屋裡研究了起來。
這張紙看著有些年頭了,紙麵微微泛黃,看著破爛,是因為上麵有很多被火燎過的痕跡。
兩人研究了半天,都沒有看出所以然來。
於是這天,秦硯就在四合院待了整整一天,薑老他們都沒有覺得哪裡不對的。
他們的經曆,讓他們對人十分寬容,當然僅限他們認定並接受的人,秦硯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幾個鄰居卻私下嘀咕開了,覺得,秦硯跟蕭玖是不是好事近了。
晚上,蕭玖回到房間,她坐在書桌邊,手裡還拿著那張破紙。
燈光下,桌麵上撒下一層陰影,那些破爛的地方被燈光一照,直接在書桌上形成了蜿蜒的光影。
蕭玖無意間看到這個後,就一直舉著那張破紙。
她能發現這個現象,這張破紙在武田智手上這麼久,肯定也能發現,那麼,是不是缺少一張關鍵的底圖?
這些蜿蜒的光影隻有在那張底圖上才能見到它的真麵目?
這題蕭玖就不會了,把破紙收進空間後,蕭玖準備睡覺了,明天把自己的發現再跟秦硯說一下。
這邊,蕭玖和秦硯轉移了目標,把尋找秦深下落的事情直接交給了汪季銘。
好在,他們已經把事情查的七七八八了,汪季銘又是專業乾這個的,找人比他們更加有一套。
對於秦硯和蕭玖,能在短時間裡把事情查到這個程度,他非常滿意,要是他們能直接把秦深找到,他能更滿意。
汪季銘手上翻著秦深的那本被火燎過的日記本,試圖從裡麵再尋些線索出來。
華美招待所裡,武田智陰沉著臉,地圖一直是他隨身帶著的,連睡覺也是,沒想到會被人摸走。
他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武順,但又很快排除了他,他沒有那個膽子。
而且,武順眼裡這就是一張破紙,他根本不會起了偷盜的心思。
到底是誰?
難道對方知道了他的計劃?
這種如芒刺在背的感覺,直接讓他拉滿了警報,他一直以為自己這趟華國之行會非常的順利。
然而,目前為止,他一件事情都沒有辦成。
低頭看著自己的廢腿,他的堂兄騙了他,堂兄口中的仁義華國大夫,根本不給他治療。
千辛萬苦偷出來的資料,現在下落不明,連最重要的地圖也被他弄丟了,他的心裡充滿了暴虐與不安,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百思不得其解的武田智,如果知道,僅僅是因為,自己最開始的時候,放不下身段,讓武順去請馮老過來看診,而被蕭玖盯上,導致現在的局麵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