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玉番外四(1 / 2)

殷亭玉滿臉不可置信:“原來我娘說的傅家三公子便是你。”

她隻知道傅垣姓傅,卻不知他是金陵傅家的三公子。再看看傅垣一副早就知曉這事的模樣,殷亭玉瞬時惱羞成怒:“原來你早就知曉了。所以這些日子,你都在看我的笑話!”

傅垣從容說:“殷姑娘可是大家閨秀,平日裡又喜歡乾些讀書繡花之事,傅某又有何笑話可看?”

“你死了這條心吧。”殷亭玉氣鼓鼓地道,“我殷亭玉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你的!你等著,我這就去讓我娘替我們兩解除婚約。”

“殷姑娘且慢。”傅垣喚住她,“雖然殷姑娘比之尋常大戶人家的姑娘,的確是性情古怪了些,就連這興趣愛好也極為獨特。不過傅某不會因為這些而退親的,殷姑娘且放心。”

殷亭玉聽了這話,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傅垣,誰要嫁給你了,你可彆自作多情!本姑娘最討厭你了!”

傅垣不怒反笑道:“不知殷姑娘為何討厭在下?”

殷亭玉沒好氣道:“本姑娘第一次見你,就討厭你!你我大概天生不合,將來若是成了親,也不會有好結果的。你還是趁早打消與我成親的打算,另覓她人去吧。”

傅垣氣定神閒道:“殷姑娘討厭在下,說明殷姑娘對在下也並非毫無感覺。感情之事,可以慢慢培養。殷姑娘如今雖不喜歡在下,可這日後的事,誰又說的準?”

“你,你……”殷亭玉頓時被他氣的啞口無言。

傅垣嘴角勾起一抹笑,繼續道:“在下相信,若是殷姑娘嫁給了我,定能與我舉案齊眉,恩愛如斯。”

“誰要和你舉案齊眉,恩愛如斯!你想得美,我殷亭玉就是出家做姑子去,都不願嫁你!!”殷亭玉被他激怒,提著裙擺憤憤然離去。

傅垣望著她疾步逃離的背影,眸中笑意愈發濃了。

從後院花園裡出來,殷亭玉直奔連氏的院子去了。

連氏望著女兒氣呼呼的模樣,疑惑地放下茶杯:“亭玉,你怎麼了?”

“娘,女兒不願嫁給傅垣。”殷亭玉一見著連氏便撒嬌道。

連氏責怪她:“說什麼胡話,咱們兩家的親事,可是你還未出生便訂下的。如今這傅公子也樂得娶你,你可該慶幸才是。否則以你這性子,也不知這京城裡還有誰會瞧得上。”

殷亭玉不服氣地說:“娘,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

連氏語重心長道:“女兒啊,不是娘不疼你。可是除了這傅家,娘再也找不出比這更好的親事了。傅三夫人的母親,又是娘的金蘭姐妹,看在娘的麵子上,她定會待你好的。”

殷亭玉急著說:“娘,可是那傅垣……他……總之我就是一輩子不嫁人,都不願嫁與他。”

連氏繃著臉色:“又說什麼胡話!女兒家哪有不嫁人的道理?反正咱們家和傅家的親事是不可能取消的,你就是再不願意,也必須給我嫁。”

“娘……”

殷亭玉纏著連氏哭鬨了一陣,卻毫無用處,隻能氣鼓鼓地回屋。

今日傅垣這般戲弄笑話她,殷亭玉心中又如何氣得過。想著上回在茶館,鄒逸對她說的那些話,傅垣聽了,還不知在心裡如何取笑她!

女兒不滿意這門親事,連氏卻一心想撮合他們二人。正好這段時日麓山學院難得休沐幾日,殷詔也回了府。

連氏便趁著這個機會,讓殷詔帶著殷亭玉到郊外踏青散步。不僅如此,連氏還特意讓人給傅垣送去了口信。

殷亭玉自然是被他們蒙在鼓裡。

直到來了京城郊外,見著了牽著馬而來的傅垣,殷亭玉這才知曉了連氏難得同意她出門的用意。

知曉自己落了人圈套,殷亭玉隻能將這氣泄在殷詔身上。

殷詔頗為無奈地笑了:“母親的用意,我也不能違抗,你就原諒你哥哥我吧。”

殷亭玉才不肯原諒他,他們可是同謀。

此時,傅垣牽了匹通身雪白的馬過來:“殷姑娘。”

“傅垣,你怎麼總是陰魂不散的?”殷亭玉一見著他便記起了上次茶館的事,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傅垣泰然道:“傅某知道殷姑娘對在下無意。若是殷姑娘想和在下取消這門親事,不如咱們比一場賽馬。若是殷姑娘贏了,在下便如你所願。”

“此話當真?”殷亭玉顯然有幾分相信,可卻又有一些懷疑。

傅垣神色如常:“在下從不騙人。”

殷亭玉猶疑片刻,方道:“好,那我便信你這一回。”

傅垣見她終於答應,又吩咐貼身小廝長勝去牽了匹好馬來。

長勝上回不知殷亭玉便是他們公子的未婚夫人,這下知曉了,忙上趕著巴結:“殷姑娘好啊,上回是小的有眼無珠,竟把您認為是府上的丫鬟。小的當時心裡便想著,您這般美若天仙的姑娘,怎麼可能隻是個丫鬟呢?果然還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呐。”

“上次也不知是誰,一定要讓本姑娘給他賠禮來著。”上回的事,殷亭玉可記得清清楚楚呢,自然是不願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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