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桉,唐田:???
原本還在大廳耐心等待講故事環節,翹首以盼新鮮器官的女招待硬生生打了一個哆嗦。
中文博大精深,同樣的上網不同的含義。
唐田口中的網是網絡,時簡說的網是可以觸摸的網,是陷阱。
直接天差地彆。
【頑劣刁鑽強盜又要出現了是嗎?!】
【所以時簡前麵的推理動作都是假的,綁架恐嚇才是她的真實想要走的路線,頓悟了。】
【女招待,危!】
最後還是許桉打消了躍躍欲試的土匪頭子再次走上綁匪團集合之路。
許桉的說辭是,“她應該跟老總不一樣,敢要器官就說明她能力不低。”
“我們不如直接查看酒店五年前入住過哪些人了。”
時簡也覺得許桉分析的很有道理。
她們還可以詢問一下熱心亡靈。
如果從前兩者得到的信息不夠的話,晚上她們還要繼續離開房間下樓,去看看能不能進入另外一個時空。
大家討論的很匆忙,因為到講故事時間了,不過思路已經理順。
時簡打算再跟許桉教學一下今日故事,許桉卻說,“不用了,她已經給我免了後續五天的講故事環節。”
許桉當天逮著女招待連說好幾句,每一句都讓女招待眼淚迸射,直呼好慘一備胎。
不管怎麼樣許桉這五天講故事環節都是安全的,時簡也為他高興,雖然有故事庫,但能不講當然最好。
許桉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在唐田出門之後,喊住時簡,“對了,給你說一聲,白向南剛才來找我,我用了點手段把他打發了。”
具體什麼手段沒有提。
“……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你要是介意的話我以後就不這麼做了。”
時簡一聽到白向南就下意識地皺眉,想蹭她熱度她怎麼能高興得起來。
很煩。
緊接著就反應過來許桉幫了她的忙。
男人文質彬彬,大方得體,但是時簡能感受到他現在帶著點小心翼翼,應該是擔心他擅自做決定引起她的厭惡。
時簡當即擺了擺手,揚眉表達自己的觀點,“當然不介意,乾得漂亮!”豎大拇指。
這對她是有利的,她為什麼介意。
許桉像是終於鬆了口氣,帶著點如釋重負,笑意也變得更濃,“那就行。”
唐田走了兩步沒有等到時簡,這會兒又重新返回探頭,“怎麼不出來?”伸手拉時簡。
許桉很有紳士風度的跟在她們兩人身後,他像是心情不錯,在後麵慢悠悠的走著,還用手摸了摸花瓶裡麵的綠植。
……
這已經是第天的講故事,已經明顯能看出很多主播已經被榨乾了,即使成功通關也帶著點勉強的意思。
昨天是一位倒黴蛋交上了器官,今天明明有足夠的時間,但還是有兩位不合格。
女招待格外關注時簡,她滿臉都寫著不想落淚,但是時簡故事講得情真意切,跌宕起伏,女招待的眼淚還是不如她所願的射了出來。
女招待也是奇了怪了,甚至忍不住發出質疑,“你怎麼這麼能講?”
知道真相的觀眾:對不起,畢竟擁有亡靈故事庫,時簡就沒有靈感枯竭的時候。
看著女招待懷疑人生的表情,觀眾們有被爽到!
時簡拿出來的說辭依舊是,“害,沒辦法,美女的人生就是這麼精彩。”
其實時簡內心想的是:她不創造故事,她隻是故事的搬運工。
“咱們是不是得查入住信息了?”
講故事環節之後女招待這次沒有提今日任務,於是時簡就跟唐田許桉cue流程。
按照計劃行事。
而十分鐘之後,一個身影悄悄地推開了時簡的房門。
來人並不是時簡,時簡還在大廳,對方是白向南隊伍中的一員。
他左右觀望,帶著一種做賊感,嘴上念念其詞,“家人們,我現在已經來到了時簡的房間,該說不愧是大美女的房間嗎,好香。”
一邊說著他一邊鼻翼動了動,猥瑣跟油膩感撲麵而來。
這個男主播在沒有進入恐怖遊戲直播之前是一個專門偷拍美女的猥瑣男,偷拍女性裙底對他來說已經滿足不了變態需求,一度潛入女洗手間,更衣室,甚至也撬開目標女性的門,在她們浴室裡安裝微型攝像頭。
他在現實生活中被抓過幾次,但是犯罪成本低,很快就會再次被放入社會,於是越發無法無天。
被迫成為恐怖遊戲主播之後,他依舊不忘“老本行”。
白向南是專門蹭高人氣主播熱度,跟隊友,跟其餘主播炒cp,他就是繼續偷拍。
雖然直播間保護主播**會對洗漱等畫麵打碼,但是他可以進行描述……靠著這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他的直播間流量也一直不錯。
男主播在看到時簡的第一眼起就已經打好主意了。
要是拍了時簡,這積分不得刷刷地來?
靠著一場直接升前一百都有希望!
看準時機,男主播就偷偷摸過來了,這會兒大家基本上都在外麵尋找任務線索,這一層沒有什麼人。
男主播一邊隔空跟自己直播間觀眾互動,一邊拿著微型攝像頭走向時簡房間的浴室。
他的直播間裡也是一片汙言穢語。
不過男主播說著說著,隨意往地上一瞥突然發現地麵上有除了他之外的影子,這個發現讓他直接被嚇了一跳,心跳驟停。
第一想法是——
完了!
時簡她們回來了?
不應該啊,他明明看到時簡她們在大廳討論什麼。
男主播哆哆嗦嗦的轉過身,在看到來人之後直接長舒一口氣。
“艸,我還以為是時簡她們回來了,原來是你啊?”
“你怎麼走路都沒有點聲音……”男主播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埋怨道。
在他身後抬頭靜靜盯著他的人男主播也認識。
時簡的智障女兒。
一個年紀小的傻子男主播感覺不足為懼,她連話都不能說,還能告狀?
就算她能跟時簡告狀,男主播也不會承認。
就是男主播納悶兒,他為什麼完全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出現,他明明還關上了門。
對此男主播潛意識的找補,可能他光顧著跟直播間互動所以沒有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
“趕緊走,彆礙事兒。”
男主播驅逐了新娘鬼幾句就毫不在乎的繼續往浴室走。
小智障一言不發,連喊人都不會喊人,不足為懼。
然而新娘鬼卻亦步亦趨的跟上了他。
“你跟著我乾什麼,再來我抽你啊!”
男主播察覺到這一點後凶神惡煞的嗬斥,並且很隨意抬起了手,真的要給新娘鬼一巴掌。
巴掌即將落下,男主播卻對上了一雙漆黑沒有瞳孔的眼睛,男主播一愣。
下一秒時簡房間裡響起驚恐跟痛徹心扉的尖叫,不過隻起了個頭就戛然而止,變成了嗚咽。
像是被強行捂住了嘴。
男主播陷入慌亂的直播間變成了片片雪花,直接中斷,提醒顯示主播已下播。
主播隻要上線進入副本除了通關就不會下播,畢竟這不是正常的直播,還有一種情況可以下播。
那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