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圇先生，白小姐。”
白寧咧著嘴，“叫我白寧就好呀，你們都比我大那麼多。”
這幾人早就從是多年的調香工作，按照資曆和輩分，壓根用不著和白寧客氣。
丹尼爾笑言，堅持道，“無關年齡，之前是我小看了你，在你身上有比我們厲害的東西，這是一種平等關係。”
白寧聳聳肩，“好吧。”
古圇示意幾人坐下，“開始吧，之前你們交來了幾次樣香我都很不滿意，索性給你們開個會，定了方向和主題，再開始製香。”
丹尼爾幾人表情略嚴肅，“古圇先生，您定下的新季度香水主題是‘城市’，我們的想法，是用不同的香來代表城市的味道。”
“那你們又是如何定義每座城市的味道？”
丹尼爾說，“民以食為天，一座城市給人最原始的記憶，就是食物的香氣，我們以每處城市的口味，運用酸甜苦辣鹹五味來作調香基調，但是結果如您所見，很糟糕。”
古圇笑了笑，“那些調香，糟糕的沒辦法形容。”
丹尼爾幾人落寞垂下了頭。
古圇敲了敲桌麵，轉頭發現白寧趴在桌子上玩手機，老人眉頭一皺，不大高興，“小丫頭，我們在開會，你玩什麼呢？”
被點名的白寧茫然抬起頭來，“沒有呀，我在認真聽。”
“哼！”古圇煞有其事問，“既然認真聽了，你倒是說說，你對這個主題有什麼看法。”
白寧疑惑的啊了一聲，兩條小眉毛糾結著，盯著古圇看了一會兒，挪著屁股湊過去，“這個不是你要考驗丹尼爾他們嗎？我要是回答出來了，他們豈不是很尷尬？”
丹尼爾and其他同事：“……”
白小姐，你說話我們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