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委屈的扁嘴,“少爺又欺負我,下麵本來就好痛,現在上麵也痛了!”
“咳——”
估計是真惹毛了小家夥,口無遮攔說這種話了。
當然,也有帝夜琛自己想歪的成分。
他板起臉來,正經替自己辯解,“我已經在控製自己溫柔了,酒裡有藥,我也沒辦法。”
說起紅酒,帝夜琛眼中閃過一抹冷戾。
是,不可否認,如果沒有這瓶酒,他和白寧的發展不會這麼快,對於這種打亂他節奏的意外,他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高興。
相反,反而鬆了口氣。
因為是連他自己都很難保證,往後的日子裡,是不是真的能堅持不碰白寧。
至少今晚,他可以用藥物說服自己,讓自己跟隨本能,放縱一次。
但這並不代表,帝夜琛對下藥一事不追究。
他不但要追究,還要狠狠責罰柳伯。
他是帝景城堡的主人,是他的主子,他竟然往他酒裡下藥!
如果是毒藥,那要如何?
安心靠在帝夜琛懷裡的白寧忽然感覺到一股寒冷之意,疑惑著抬起頭,發現男人眼底席卷著可怕的寒霜風暴,白寧立即反應過來,氣呼呼的直起身。
“不準少爺生氣!這件事寧寧和柳伯一起做的,要是少爺懲罰柳伯,那也一起懲罰寧寧吧!”
帝夜琛眉頭緊皺,拿捏著嚴肅的口吻,“我允許你胡鬨,不代表允許其他人跟著你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