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床上,頭發亂糟糟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蓋在自己的身上,年輕時顧盼生輝,熠熠明亮的美眸,此時隻剩下了慌張與驚恐。
聽見腳步聲,她立即簌簌發抖了起來,當童未淩那張冷酷的臉一出現,她開始瘋狂的啞聲大叫,然後整個人拚命的往床單裡躲。
“啊,啊啊啊——”
不能發出完整的字音,她隻能像個啞巴一樣的喊著。
童未淩走近,一把掀開她唯一依賴的被單,眼神殘忍,“嗬,童威不在了,還有誰能保護你?”
他雙手一破,撕碎了床單,“就這塊破布嗎!”
“啊啊啊!啊啊啊!”布滿驚恐的臉上,楊念蒔不斷掉著眼淚,可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童未淩想到自己在先前的膽戰心驚,想到自己那麼多的準備差一點就前功儘棄,他眼神一狠,一把拿起門口放著的藥瓶,捏住楊念蒔的下巴,將裡麵的藥水悉數灌進了楊念蒔的口腔裡。
“啊——噗嚕嚕……”
身後的手下進來看見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老大,那是他們兩個人一星期的量,會死人的!”
等他們說完,童未淩已經逼著楊念蒔,把所有的藥水喝進了肚子裡。
楊念蒔哭的滿臉淚痕,淒慘叫聲回旋在陰森寒冷的房間裡。
她似乎也知道自己喝下去的東西有毒,不斷抱著自己的肚子,傷心欲絕的哭泣著。
往常,都是童威會保護她的。
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童未淩冷冷的說,“這就是你丈夫丟下你逃跑的代價,他欠的,全都由你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