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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棕櫚頓了一下，視線遲疑的往楊鴻雁身上掃了掃。
童洛寧領悟了，輕然一笑，拍了拍楊鴻雁的肩膀，說道，“童安柔之所以每次都能成功，是因為她每次選人都很厲害。”
楊鴻雁臉上繃緊，韓棕櫚則是羞愧不已。
“因為她知道，韓棕櫚在yuzu開始，就不服我和你這兩個負責人，所以她將你的黑曆史交給韓棕櫚的時候，韓棕櫚幾乎就在瞬間就動搖了立場。”
說著，童洛寧重新將目光放在韓棕櫚身上，慢悠悠的說道，“你本來就對我們不抱希望，甚至也覺得，我們第一批預定銷量全都是靠著香家的名氣而來，跟我們實力完全沒有任何關係，還覺得我們是走了關係……”
“所以一旦有了缺口，你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認為我們肯定不可能把yuzu做起來，留在一個前途飄搖的公司，倒不如，找個更加穩定的下家。”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國內香水市場並沒有國際那麼吃香，但好歹tong.lu是百年公司，再怎麼折騰，也能比yuzu穩定，所以你毫不猶豫選擇了給出條件的童安柔，背叛我們。”
童洛寧一句句的分析，字字說中韓棕櫚的想法，就好像自己站在她的麵前，所有東西都剝開放在她的麵前，羞恥和窘迫兩重打擊下，韓棕櫚已經抬不起頭了。
“對不起，童小姐，楊設計師，是我的錯，我真的後悔了，我可以彌補的，隻要你們給我機會，我一定想辦法彌補。”
“而且，而且這件事現在還沒有傳出去，還不算是最壞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