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很低，說話的語氣也很輕，剛好一說完，話音落下就接著電梯門的開啟。
如果不是喬東染很肯定，自己剛才沒有出現幻聽，楊小咩這兩句話，是真的讓人有種縹緲虛幻的錯覺。
電梯到了樓層他也沒出去，就這麼低著頭，定定的看著她。
好像，在楊小咩的身上，他看見了四個字——鬱鬱寡歡。
她很少會有表現出情緒的時候，但是現在，他竟然覺得特彆強烈。
不高興？
因為他說她不好？
還是因為他說她因為不好，所以白北才看不上她？
喬東染忽然很在意這個答案。
在意了，他就要問出來一個答案才行。
板正她的臉頰，喬東染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雙眼看著自己。
“不高興什麼，我說白北不喜歡你，你記心裡去了？”
“沒有。”她努努嘴，眼神斜開了。
喬東染用上了另一隻大掌，按著她的臉蛋扭過來，讓她能直視著自己。
“再說一次，是不是因為白北。”這一句，喬東染的語氣有些不太好了。
電梯門合上，重新開始運行。
在密閉的空間裡，楊小咩感覺到了壓迫，“不是。”
“那為什麼不高興，說實話，不然我饒不了你。”他捏緊了她的下巴，惡狠狠的威脅。
“因為……因為……我也不知道。”
“什麼叫你也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啊。”楊小咩小聲怯儒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不高興。”
喬東染冷笑，“這是我聽過最爛的借口，楊小咩。”
“是真的，不是借口。”
楊小咩很無辜的看著他，冷不丁的問道，“所以，以後少爺覺得我不好了，就不會抱我了對麼？”
喬東染愣了愣，忽然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