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剛冒出來那點對他英雄救美的崇拜感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
好好說話不行麼!一言不合就鄙視她算幾個意思?!
熊婧羚氣得撇開臉,可惜啊,人就攤在他懷裡,始終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不是?
看著她暗搓搓發脾氣的動作,江一霆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接著,慢條斯理說道,“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陳曉然這個人,本來就不值得相信。”
熊婧羚氣嘟嘟的,“我哪裡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明明他爸媽……”
“他那爸爸怎麼進的醫院,你不知道?”江一霆嘲諷更深。
熊婧羚皺了眉頭,模模糊糊的說,“我記得,好像是說,欠債……”
“賭博,欠高=利=貸,被仇家打的,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江一霆冷冷笑著,眼底的陰佞,隻漲不消。
“為了賭錢,不惜掏空家產,這樣的父母,你以為有半點可信度?他們隻會把你當成是送上門的大禮,等你和他們兒子發生關係,他們就會賴上你,把你綁在陳家,彆說是你,恐怕是你父母,這輩子都要被這群水蛭吸血。”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冰涼的刀尖,緩慢劃過她的喉嚨。
那種差點無法逃離的絕望,冰寒包裹了她。
江一霆看了她一眼,接下去說,“我就在巷子口等著,隻看見他們離開,臉上帶著笑容,我就知道,你在裡麵已經被陳曉然控製了。”
熊婧羚心口被什麼紮了一下似的,有點窒悶。
她重新轉過頭來,眼眸淒淒看著他,“你,沒走?”
“我走了,現在你和陳曉然是不是該要在那張破床上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