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說這些,怎麼能形容那個賤人有多賤?”
說著,藍筠枂微微往前傾身,隔著穿透不了光的黑色墨鏡,猶如籠罩著森冷寒意的怪獸,盯著熊婧羚。
“我要告那賤人,三番五次搶走彆人的婚姻,拆散彆人的家庭!”
熊婧羚眉頭一抖,裝模作樣記錄的筆尖一頓,在紙張上留下一個深色筆點。
她也不看看藍筠枂那張讓她反感的臉,盯著小小的筆點,明知故問,“哦?那個人的名字是?”
“熊婧羚,那賤人名字就叫熊婧羚。”藍筠枂笑了起來。“如果你能打贏這個官司,這三百萬就是你的了!”
噗——
熊婧羚合上筆記本,起身作勢就走。
沒事乾真是容易腦子犯抽,居然真拿藍筠枂來打發時間。
還不如玩俄羅斯方塊有意思!
“站住!熊婧羚,你聽見我的話沒有!”
“聽見了。”熊婧羚掏掏耳朵,“藍小姐,你眼睛不好,我五官還是很健康的。”
“你!哼,你用不著在我麵前說這些,我這次來就是警告你,我會幫我姐,把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趕走的!”
熊婧羚搖搖頭,歎氣,“這年頭,像你這麼無聊的人也不多了,藍小姐,既然你有那麼多錢,還不如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在這裡跟我耗時間。”
“隻要能把你趕走,我浪費多少時間都願意!”藍筠枂臉上張牙舞爪著冷厲,看熊婧羚臉上顯現出不耐煩來,她更是嘲諷的笑了一聲。
“你不接,不敢接是麼?那好!”藍筠枂臉上露出瘋狂又病態的笑容,“這裡是律師事務所,你不接,多的是有彆的律師來接!”
熊婧羚臉上僵硬了一下。